“曦曦呀,周末回来吃饭吧,妈给你做了鱼。”顾妈妈总会这样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去吃饭。“曦曦,妈的乖女儿,妈妈好想你啊,回家里吃糖醋鱼好不好?”我的妈妈也会打来电话,就好像那两个老年好闺蜜约好了一样。我中午去顾妈妈家,晚上回我妈家,平常工作日还有姜毅明的投喂。在一顿顿美食里,我似乎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老公,我是不是胖了呀?”我对着落地镜比量着职业装,似乎已经穿不进去了。“你叫我老公了!”姜毅明的声音里充斥着欣喜。
我上了谢家的户口本,改名谢晨曦。
爸爸妈妈希望我做清晨的太阳,充满活力,拥有希望。
虽然这些词汇其实和我不是很搭配,可我会努力做爸爸妈妈的晨曦,努力学着适应真正来自父母的关爱。
而我和姜毅明的婚礼,也渐渐提上了日程。
姜毅明对我更加“死缠烂打”了,尽管他的手已经恢复的基本和正常人无异了,却还是用那拿不了手术刀的右手作筏子,“赖”上了我。
“晨曦,我的好晨曦,我好害怕你会嫌弃我啊。”
“晨曦,宝贝晨曦,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晨曦。”
“晨曦。”
“晨曦……”
我望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的求婚,又糊里糊涂的和他办了个简单的婚礼。
婚后,我过上了曾经做梦都梦不到的幸福生活。
姜毅明把我当初上高中时的老伙计也搬来了我们的新房,和奶奶的骨灰放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还有我写过的练习题,我给他讲题时用的笔,甚至当初奶奶给我特意淘换来的玻璃矿泉水瓶,他也从妈妈家里给搬来了。
这么多年妈妈送的裙子,也都被他妥善收藏进衣柜。
我们周末时会去家具市场精心挑选家具,会去商场买锅碗瓢盆和一些家里能用得上的物品。
就像我和奶奶曾经装饰着我们的废品站一样,装饰着我们的家。
姜毅明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努力练习着厨艺。
不得不承认,姜毅明在厨艺上是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他曾经操刀的手如今尽管不能保持百分百的平稳,但对于切一根蓑衣黄瓜,做一道宝塔梅肉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
“老婆,今天想吃什么?”
婚后的姜毅明要说有什么比婚前不一样的,那就是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他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叫我老婆,确认着我就在他的身边。
他的生活变得三点一线,去医院上班,下班来律师事务所接我,再带着我一起回家。
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的生活变成了另一种三点一线——去上班,下班去菜市场买菜,买完回家做饭。
“姜毅明,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我又不会跑。”
“可我就想在你身边,我要把那么多年没能在一起的时光统统弥补回来。”
他信誓旦旦地说着,眼睛亮晶晶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在蛊惑我!
要不怎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尽管已经结婚半年有余,可姜毅明依旧像当初那样,对我百分百的耐心和爱护。
而姜家爸妈也真的做到了他们说的,对我犹如亲生女儿。
“曦曦呀,周末回来吃饭吧,妈给你做了鱼。”
顾妈妈总会这样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去吃饭。
“曦曦,妈的乖女儿,妈妈好想你啊,回家里吃糖醋鱼好不好?”
我的妈妈也会打来电话,就好像那两个老年好闺蜜约好了一样。
我中午去顾妈妈家,晚上回我妈家,平常工作日还有姜毅明的投喂。
在一顿顿美食里,我似乎肉眼可见的圆润了。
“老公,我是不是胖了呀?”我对着落地镜比量着职业装,似乎已经穿不进去了。
“你叫我老公了!”姜毅明的声音里充斥着欣喜。
因为当初的事情,我对房事,以及对老公之类的称呼,有些敬而远之。
谁能相信呢,结婚半年我们还没有圆房,甚至没有叫过他一句老公。
可就在今天,我那句“老公”很是自然的脱口而出,就像本该如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