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沈晚辞...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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