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内裤褪下,摸着那团,有技巧性得揉捏着。不过几个呼吸,手里的东西就越发胀大坚硬,似乎蓄势待发。贺霖伏在我的肩膀,低沉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妍妍,好棒。”顺着柱身来回挤压,贺霖在我耳边的喘息越发性感,直到最后,我用指甲在头部轻轻刮蹭。差不多十几分钟,男人浑身一颤,绷着身子在我手上泄了出来。手里一片湿黏,闻着腥气很重,我赶紧拿纸擦掉。贺霖将裤子穿上,脸上是欲望被满足的慵懒。
“病人小腿骨折的问题需要打断重新愈合,之前根本没经过处理,只是吊着一条命。还有脑出血,是恶意拖成这样的,万幸还不算无药可治,等病人各项指标合格就可以准备手术……”
医生当着我的面宣布了检查结果。
痴痴得望着病床上消瘦苍白的母亲,眼泪在我脸上蔓延。
还好,还来得及。
可那么多年了,简涛一直在对我在撒谎,什么进口药,什么医生诊断,都是假的!
我气得手臂发颤,恨不得冲到简家打死那个男人。
包包里手机震动个不停。
我拿了起来,是贺九。
这些天里,差不多每晚他都会给我打视频,表现得像个恋爱脑。
如果不是那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受辱,兴许我还真的会以为,他对我是真的喜欢。
见我盯着手机愣愣出神,贺霖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他替我将手机挂断,而后把我拥在怀里。
“妍妍,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些事。”
“贺九那边,我已经联合几个对家把他堵在欧洲。哪怕回国,赌场和商超都在我手里,他斗不过我。”
“别担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住处。先去休息,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陪阿姨,好吗?”
他低下头,眼里的心疼和爱慕清晰可见。
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但心中只觉得讽刺。
提前准备好的别墅,那么快就将我妈转移了出来。
我不是傻子。
贺霖对我妈的病情分明早就知晓,也有能力把她救出来。
他只是在等,等我最崩溃无助的时候英雄救美,好顺其自然得将我收回他身边。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连英雄救美都要把人心算计得一干二净。
回到住处,我刚洗完澡,贺霖就上来给我送了牛奶。
他还记得当年我的小习惯。
“怎么湿着头发出来,别着凉了。”
他温柔得帮我擦着头发,视线在浴袍的领口处流连。
要不是在镜子里看见他性趣满满的眼神,我几乎也要以为这是个端方君子。
五年的时光太久了。
久到我变了,贺霖也变了。
我们都成了现在这副满腹算计的恶心模样。
“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明天我去接国外的专家过来会诊。”
我转头看他,贺霖探身下来,手指在我的脖颈处流连。
“你比当年,更漂亮了,那晚我都看见了,身材真好。”
男人的手指,带着热度,迫不及待得从脖颈一路摸进了浴袍中,像是期待已久。
几乎用尽了所有理智,我才能说服自己没有厌恶得把他一把推开,而只是轻轻摁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妈妈还要手术,没心情。”
垂眸盯着我看了看,手还放在我的胸上,贺霖向我保证:“那几个专家是我从美国请回来的,都是脑科大拿,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我起身拥抱了眼前这个男人,他凑上来吻我的唇,再次重申。
“我不会让阿姨出事,我保证。”
盯着贺霖饱含热度的眼睛,我顺着他的肩往下摸,而后轻轻探进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微微抬头的那处。
人家为我做到了这个份上,我自然要投桃报李,给他些甜头。
贺霖闷哼一声,盯着我的眼睛亮得惊人,隐隐带着期待。
我把他的内裤褪下,摸着那团,有技巧性得揉捏着。
不过几个呼吸,手里的东西就越发胀大坚硬,似乎蓄势待发。
贺霖伏在我的肩膀,低沉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妍妍,好棒。”
顺着柱身来回挤压,贺霖在我耳边的喘息越发性感,直到最后,我用指甲在头部轻轻刮蹭。
差不多十几分钟,男人浑身一颤,绷着身子在我手上泄了出来。
手里一片湿黏,闻着腥气很重,我赶紧拿纸擦掉。
贺霖将裤子穿上,脸上是欲望被满足的慵懒。
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
见我低头盯着卫生纸上的污渍,贺霖笑了笑:“我已经快一年没找过女人。”
“妍妍,兜兜转转,还是你最好。”
我低头,佯装羞涩。
贺霖过来亲了亲我,而后抱着我一起入睡。
黑夜里,等贺霖的呼吸平稳后,我睁开了眼睛。
微凉的月色下,男人俊秀的五官格外突出,细细看去,还有些跟贺九相似的影子。
不愧是叔侄。
我一直以为贺霖跟贺九不一样。
但经历了今天的事,我才发现他们本质上是一种人。
傲慢,强大,玩弄人心。
只是贺九常在高处更加直白强势,贺霖却迂回委婉。
我很清楚,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简涛还真赌对了。
我这张脸的确值钱,能勾到贺家两个男人。
只是,贺九与贺霖的争锋,我卷在里面很容易被波及。
贺家到底谁当家主我不在乎,跟贺九睡还是贺霖睡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我唯一要做的,是在这两个男人的争斗中保全自己和妈妈。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细细盘算着自己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