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待下去,连忙起身走出去。黄云祁跟在他身后也一同出去,只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俩人一副情深似海模样,腹里一阵翻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把那股几欲作呕的感觉强压下去。“顾郎!”窦映秋这一声叫的颇是百转千回...
一贯凶名在外的小侯爷,她怎么不知竟还有这样的一副热心肠,竟是比街边的老媪还要爱操心旁人家里事。
“小侯爷这话,我倒是听的有些糊涂。”黄云祁勾着嘴角,一扫方才的阴霾。
“世子与大娘子之间只怕是并无任何夫妻情谊,况且瞧着世子与那姑娘打的火热,日后必定是要抬进府里来的,届时府里更加没了大娘子的位置。
还不如趁着眼下这个时机,早早脱身了的好。”杨允恒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她些,瞧着她时,双眸中满是蛊惑意味。
“妾身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即便是想脱身又哪会那么容易呢?”黄云祁故意自怨自艾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杨允恒面上微微有些着急,随即又沉稳下去,顿了顿说道:“若是大娘子不弃,在下或许可以出一份力。”
若是放到以前,他或许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有这么上赶着劝人和离的一日。只是今个儿入了府,瞧见了人才认出正是年幼时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这才把所有的矜持颜面尽数不顾,只想着如何劝说才能叫她同意了和离的事。
黄云祁整愣了一瞬,随即勾着嘴角凑近了他耳旁轻声说着:“若妾身没听错,小侯爷这是想要挖墙脚吗?”
趁着人还未反应过来,说完便向后连退了两步,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恰当的距离之中。
“若是大娘子同意,在下倒是荣幸之至。”
“小侯爷说笑了,时候不早了,妾身就不耽误小侯爷了。”黄云祁本着撩完就跑的原则,虚虚行了一礼颇为正经的说着。
一时之间弄得小侯爷也有些琢磨不定她的心思,呆呆的瞧着她背影,直至再也瞧不见才‘唰~’的一下打开折扇,一边摇着一边往前院走着。
“大娘子……。”
今个的事着实把翠竹吓了一跳,一颗心始终提在嗓子眼,时不时地朝着人偷偷撇过去一眼,自以为很是隐蔽,实则她这番小动作早就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在第数不清多少次偷偷瞧过来的视线后,黄云祁直接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大方方的任由着她打量:“你可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次的事她之所以支开了众人独独留下翠竹一个,也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试探她一番罢了,她眼下身边连个心腹都没有,日后在府里定然是不成的,索性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下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可用。
翠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颇为小声的说着:“奴婢……奴婢只是怕大娘子听信了旁人的话坑害了自己。”
“无妨,嘴巴毕竟长在旁人身上,可主意却需得咱们自己拿不是。”
翠竹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她话中意思,这才满脸高兴的追了上去。
她是长平侯府的奴才,虽然顾修远与老太太二人待黄云祁如何她都瞧在眼里,可眼下毕竟是已经嫁过来了,她总不希望俩人在闹得和离,传出去也是难看。
白日里,老太太虽然因着昨个儿的事训斥了她一番,可顾修远那也是叫人递了话过去。
眼下,才堪堪到了掌灯时,顾修远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依着老太太的话再次过来。
他过来的有多不情愿,便就有多怨恨她。
“世子安好。”黄云祁见着人很是惊讶。
经过昨个儿那件事之后,她本以为顾修远不会再过来,因此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隐约间还能透出里头用金色丝线绣着的赤红色鸳鸯肚兜。
头发尽数披散在身后,脸上也是并未施任何粉黛,也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原因,瞧着倒是比白日里还要温婉动人,别有一番滋味。
饶是顾修远这般厌恶她至极的人瞧见这么一光景,也不由得看呆了。
“世子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黄云祁不动声色的披上一件外衣,眉眼间俱是疏离和冷意。
“没事我就不能过来吗?”顾修远冷着脸,越发觉着她这是在赶自己离开。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最近身子不爽利,怕委屈了世子。”
“无妨,本世子与你终归是夫妻,在一处歇息也是应当的。”若是之前顾修远很是抗拒踏足她这里,只是如今来了反倒是瞧着她有些挪不开眼,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熏了什么迷魂香。
“顾郎?”
女子娇柔又带着些许婉转的声音透过门窗隐约传进来,让人听的并不真切。
守着房门的不过是两个粗使女使,往日里顾修远如何把窦映秋捧在手心上自然都是瞧得清清楚楚,眼下人过来即便是闯主母院子,俩人也是不敢硬拦的。
慌乱间,正好瞧见翠竹过来,俩人如同瞧见救星一般,忙开口说着:“翠竹姐姐,窦姑娘硬是要进去,奴婢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主母的院子,岂是随便让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吗?”翠竹冷着脸,看似是在训斥那两个粗使女使,实则不过是指鹿为马指桑骂槐罢了,借着两个女使的名头诉说窦映秋的不堪。
“顾郎?你歇息下了吗?”窦映秋可不管翠竹的心思,既然硬闯不进去,便就站在门口放声喊着。
现下窦映秋还是顾修远捧在心尖上的人,听着她的声音哪还能在屋里继续待下去,连忙起身走出去。
黄云祁跟在他身后也一同出去,只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俩人一副情深似海模样,腹里一阵翻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把那股几欲作呕的感觉强压下去。
“顾郎!”窦映秋这一声叫的颇是百转千回,双眼续着泪珠好一会儿才掐着嗓子继续说着:“方才梦魇,妾……妾身实在是怕极了,一时不知该找谁,这才过来扰了顾郎与姐姐,妾身并非是有意的,还望姐姐莫要怪罪妾身。”
“既然窦姑娘梦魇住了,世子今个儿还是过去陪着窦姑娘吧!
免得折腾的满院子的人跟着一同睡不着。”窦映秋脸上续满了笑容,在俩人看不见的地方,闪过一抹嗜血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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