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见她也是面色一变,“可恶……竟敢骗我!”说着他一甩袖子就要转身出去,但一转身却一头撞在了墙上。因为走的急,这一下也是撞的结结实实,那“咚”的一声听的陆桑酒都觉得脑门儿疼了。“呃……”看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没有摔倒的秦羽,陆桑酒好心提醒:“这个入口可进不可出,你要想出去得另找出路。”秦羽顿时气的猛然转身,“你怎么不早说!”他态度恶劣,陆桑酒却只想笑。因为秦羽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包,瞧着十分滑稽。
说起这个,花妖便又得意起来,“那个阵法是我偷那伤了我的伪君子的,他人虽然坏,东西倒还好用。”
陆桑酒还打算再多问问,这时外面却已经传来了厉千承的声音,“妖孽,还不快把我师妹放了!”
花妖当即扭头,朝洞口外面冷哼一声,“有本事你自己进来啊!”
看花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陆桑酒不禁再次开口,“花妖姐姐,我大师兄很厉害的,你这禁制能挡得住他吗?”
“挡不住啊。”花妖扯了扯唇角,意味深长道,“但我本也没打算挡住他。”
说着,她走过去提起陆桑酒和叶枝瑶,“走吧,我的人质。”
陆桑酒一看花妖带他们往里去,顿时就猜到了花妖的意图。
“……你想利用我大师兄帮你探路?”
花妖脚步一顿,看向陆桑酒的目光陡然就凌厉起来,“你知道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桑酒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呀,只是我神识不错,能感觉到这里有许多禁制,而你只在外面,想来是自己进不去里面。”
花妖才松了一口气,轻哼一声道,“你倒是挺聪明。”
“那你想必也猜到了,这里并不是我的洞府,从这里各种厉害禁制也看的出来,多半是什么大能留下的。”
陆桑酒:谢谢夸奖。
花妖叹息一声,“可惜了,我能力不够,根本进不去。”
“如今总算碰上个看起来还算比较有实力的,不利用一下岂不可惜?”
更何况七情宗的人都来了,花妖也知道自己多半没有更多时间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便是不成,她也不能再留下来,否则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说话间,花妖走到三个洞口前面停下脚步。
低头看向陆桑酒,花妖目光中露出几分怜惜,“虽然我不想伤人性命,但我已经这样了,又难得遇到这样的机缘,必须牢牢把握。”
陆桑酒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等等,你要干什么?”
花妖微微一笑,“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命了。”
“等下,有话好好说……啊!”
陆桑酒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花妖扔进了左边的洞口!
与此同时,还昏迷着的叶枝瑶也被扔进了右侧的洞口。
陆桑酒:“……”
心塞,扔之前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吗?她想跟叶枝瑶换一下啊,不行跟叶枝瑶在一块儿也行啊!
这里的机关虽然是她布置的,但是时隔太久,这种三选一的机关,老实说她也记不得哪个是完全安全的了。
花妖没有犹豫就选了两边,想来是她自己已经去中间那个探过了,多半吃了不少苦头才活着出来,所以不敢再冒然去选了。
如今将她们两个扔进去,到时候再由厉千承他们去救人,让他们不得不为她先行探路,而她则可以伺机而动,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将他们同伴分开,让他们心有牵挂,这样花妖也就更方便找到机会了。
只是……花妖大抵有些太高估他们的同门之情了。
陆桑酒虽然不记得哪一个是对的洞口,但是她相信以天道对叶枝瑶的庇佑来说,她那个肯定是安全的。
而到时候去救叶枝瑶的多半会是秦羽,在机缘面前,这两个人会管她和厉千承的死活都怪了。
陆桑酒为自己命途之坎坷心塞之际,身体就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嘶……”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却也没时间矫情。
第一时间翻身坐起,陆桑酒口中念诀,动了动手指点在捆着自己的绳索上,那原本富含妖力的藤蔓瞬间如同枯萎了一般失去光泽和水分。
下一刻她只轻轻一个用力,藤蔓便尽数碎裂落地。
这是她以前自创的一个小法诀,刚刚当着花妖的面不好使用,而且那花妖金丹期修为,她也没必要跟她硬碰硬。
挣脱藤蔓,陆桑酒站起身子环顾了一圈。
这里四四方方一个石室,黑咕隆咚的,而她来时的路却已经消失不见,想走回头路都不行。
陆桑酒记得她是在这里布置了一个空间法阵,外面进来可以,但是里面要出去就得另找出路了,想从来的地方离开是不可能的。
这里暂时看着像是没有危险,但是以陆桑酒对自己的了解来说,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平静。
想着一会儿厉千承估摸着也要进来,她便干脆坐下等他进来了再一起走。
尽管她记性不是那么好,那也比让厉千承一个人乱闯强的多不是?
更何况她如今修为太低,一个人乱走大概会成为第一个死在自己洞府的修士。
陆桑酒没有等待太久,很快她就听见动静,当即起身,“大师……”
陆桑酒的话说到一半顿住,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看着站在面前的秦羽,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师兄?怎么是你?”
这剧本不对啊,不是应该厉千承来救她吗?怎么变成秦羽了?
秦羽看见她也是面色一变,“可恶……竟敢骗我!”
说着他一甩袖子就要转身出去,但一转身却一头撞在了墙上。
因为走的急,这一下也是撞的结结实实,那“咚”的一声听的陆桑酒都觉得脑门儿疼了。
“呃……”看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没有摔倒的秦羽,陆桑酒好心提醒:“这个入口可进不可出,你要想出去得另找出路。”
秦羽顿时气的猛然转身,“你怎么不早说!”
他态度恶劣,陆桑酒却只想笑。
因为秦羽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包,瞧着十分滑稽。
大抵是因为这样,就算秦羽现在很凶很不讲道理,陆桑酒竟然也不觉得生气。
反而像是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非常包容的表示:“对对对,都怪我没有早点说,绝对不是因为你脑子不好。”
“就算看到我在这里乖乖坐着,也绝对没人会想到,要是可以原路返回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坐着呢?”
秦羽:“……”
他被陆桑酒的阴阳怪气气的脸色铁青,“陆桑酒,现在可没有厉千承护你,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