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就没办法了,看来本殿下只有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了,哈哈哈。”苏灿毫不顾忌的猖狂大笑,手更是不老实的勾起了齐瑾儿的下巴,看的齐瑾儿心里越发的慌乱。“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我爷爷是不会放过你的!”齐瑾儿终于不大喊大叫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爷爷?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在宫里,就算他来了,也为时已晚啦!”“你……!”齐瑾儿心里明白,要是这个无法无天的皇子真要对自已做什么,怕是爷爷来了也无济于事,小心思在脑海里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天边余霞成绮,斜阳穿过斑驳的树梢枝桠,透过霜染的红叶散在地上,苏灿背着逛累了的喜儿一路大摇大摆地进了宫门,这种场景守门的御林军早已见怪不怪了,三皇子疼爱身边小丫鬟的事也是宫中的趣闻。
不过,在回麟渊殿的路上,正在调笑喜儿胸前弹软的苏灿正好遇见了刚刚看完生母黎贵妃,准备出宫的大皇子苏俭。
苏灿见到后,隔着老远就叫了一声,
“大哥!”
苏俭比苏灿要大十岁,在外人眼里自然要比三殿下成熟稳重的多,他迈着方步踱到苏灿面前,
“三弟,哈哈,这身后是背得谁啊?在哪抢的姑娘快让大哥看看。”
苏俭明知故问,自是拿喜儿取笑。
喜儿在背后本想下来施礼,可挣扎了几下,苏灿就是不肯放开她,急的小丫头只得将头脸埋起来,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见不得人了……
苏灿可不管那些,在他大哥面前,自然是越无法无天越好,他大大咧咧的笑着道,
“嘿嘿,喜儿,我还能抢别人不成?”
苏俭笑意玩味的勾起唇角,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脸上也难得露出这样的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依大哥看啊,你冠礼后就直接把喜儿这丫头娶了,从小跟着你好歹也给个名分。”
“知道,正王妃,早就给她定下了!”
苏俭闻言笑的更加温和了,三弟要娶个宫女当正妃,他岂能不开心?
“呵呵,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哥支持你,话说回来,你冠礼的日子也没多久了吧,想要什么跟大哥说!”
对待这个不争皇位的弟弟,苏俭自然要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做派,冠礼也就是成人礼,每一位皇子公主十六时都要举办,所以送份大礼是必须的。
“呦,既然大哥这么说了,那弟弟我可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说吧,只要大哥能办到。”
苏灿背着喜儿,丝毫没觉得有周围太监宫女们异样的目光有哪里不妥,因为这本就是要做给他们看的,要不然谁替他向宫外的人传话去,
“嘿嘿,大哥,你看我这冠礼后就要搬出皇宫了,还没地方住啊,要不大哥给我准备套宅子?”
苏俭含笑点头,
“这容易,我还以为你想要什么,不就是套宅子嘛,交给大哥,包你满意!”
“那就先谢谢大哥啦,我先走了啊,喜儿逛了一下午了,怕她饿了,那还不心疼死我!”
苏俭笑了笑,侧身走到一旁,
“嗯,去吧,有事记得来找大哥,能帮的,没二话!”
苏灿点头,如无其事的背着喜儿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目送下辞别了大皇子,回了麟渊殿。
刚进麟渊殿大门,苏灿就听见里面有女子尖锐的叫声传了出来,
“放我出去!”
苏灿嘴角邪邪的一勾,放下喜儿,回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喜儿含笑点头,竟先迈步进了大殿……
这时,一个宫装的妇人从偏殿出来,见她年纪已有五十上下了,身段虽丰腴了些,可行动举止却尽显皇家规矩,
“乳娘,是不是那丫头吵到您了?”
苏灿生母吴妃在生他时便撒手人寰了,其后一直都是由这位乳娘抚养,这些年虽不似寻常人家那般含辛茹苦,可对他也算是煞费苦心,尽职尽责,
“没有,我就是担心她这么叫会招人话柄,给你添麻烦。”
苏灿上前几步扶着乳娘在偏殿前的石凳上坐了,
“嘿嘿,没事,您放心吧,我一会就去收拾她。”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身为皇子,要有威仪,知道你不想争什么,可名声好些总是没错的……”
苏灿听着乳母的唠叨,没有半点不耐烦,这个被宫墙关了一辈子的女人几乎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自已。
“知道,孩儿有分寸,您放心吧。”
二人几句话的功夫喜儿已经从大殿里出来了,冲着苏灿一点头,示意自已的使命完成了。
苏灿一笑,对乳母温和道,
“这眼看天就要黑了,入夜天凉,您别坐太久。”
“呵呵,嗯,去吧,晚上可不许把那丫头留在宫里,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苏灿含笑点头示意自已明白,然后迈步往正殿走去。
他的这处院落一正两偏三处殿阁,他与喜儿住北侧正殿三间,乳娘独居西侧偏殿,东面的是太监小书柜儿和一名目盲琴师的住处……
刚迈进正殿大门,苏灿就看见齐瑾儿被五花大绑捆在一把圈椅上,绳索捆的虽不是特别紧,可也将她一身曼妙曲线勾勒的更加凹凸有致。
“叫什么叫?马上就是本皇子的人了,想叫呀,床上有的是功夫。”
苏灿带着一脸的贱笑边说边转到了齐瑾儿面前,
“刚才喜儿跟你说了吧,皇子侧妃,你爷爷已经跟我商量好了!”
“我死也不嫁你!快把我放开!”
齐瑾儿怒吼,那音量足以穿云裂石了。
“呵呵,你说不嫁就不嫁?我二姐还不想嫁你哥呢,有用吗?你就乖乖的等着服侍本殿下吧,哈哈……”
齐瑾儿闻言气结,扭过头去打算玩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苏灿哪管那些,伸手就捏住齐瑾儿白皙的下巴,把她的头又转了回来,
“别不看我啊,将来可是要看一辈子的,而且呀,本殿下大方,不管你想看哪里都给你看!”
“鬼才想看你!你放开我!”
齐瑾儿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就开始往外流,那咬牙切齿又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看的苏灿也是心里一荡,不过上辈子身为拆二代的他什么没见过,
“你知道的,这事一旦定下来,你反抗也没用,所以,我劝你还是趁现在好好巴结一下我,兴许今晚我还能对你温柔些,要不然……嘿嘿……”
“除非我死啦!”
就算下巴被人捏住,齐瑾儿依然倔强的顶嘴,两颊被气得鼓鼓的,像只小青蛙一样。
“哎,那就没办法了,看来本殿下只有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了,哈哈哈。”
苏灿毫不顾忌的猖狂大笑,手更是不老实的勾起了齐瑾儿的下巴,看的齐瑾儿心里越发的慌乱。
“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我爷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齐瑾儿终于不大喊大叫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爷爷?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在宫里,就算他来了,也为时已晚啦!”
“你……!”
齐瑾儿心里明白,要是这个无法无天的皇子真要对自已做什么,怕是爷爷来了也无济于事,小心思在脑海里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你别碰我,我回去劝我哥,让他退婚!”
苏灿邪魅一笑,松开了勾住她下巴的手,丝毫不顾形象的坐到了齐瑾儿对面,二郎腿一翘,
“你真能劝动你哥?”
齐瑾儿见他松开了自已,知道自已的思路没错,
“能!肯定能!我哥最疼我了!”
“嗯……让我想想啊……”
他二人话正说着,便见喜儿迈步进来去了卧房,片刻又抱着几件衣服出来了,苏灿张嘴喊住了她,
“喜儿,你干嘛?”
喜儿冲着他甜甜一笑,扬了扬手里的衣服,
“殿下前两天出去,换下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呢……”
深秋的晚风已有凉意,苏灿哪舍得让喜儿干这种事,
“你放下,让浣衣局的人来洗!”
喜儿有些为难,抱着衣服立在门口,望了苏灿一眼后,弱弱地说道,
“都是您的贴身衣物,让别人洗……”
苏灿站起来,到了喜儿面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天这么凉,水也冷,从小你手上就有冻疮,这些年可算好点了,要是反复了怎么办?你想心疼死我?”
喜儿摇头,可她明显不想让别人碰苏灿的贴身的衣物,站在那里很是纠结。
苏灿笑意温和,一把将她怀里的衣服扔到了地上,然后拉着神情错愕的喜儿回到了桌前,
“给她松开。”
苏灿抬着下巴,点了点齐瑾儿。
喜儿嗯了一声,就将齐瑾儿身上的绳子一圈圈的解开了,
“看见门口那些衣服了吗?洗干净,本殿下就放你走!袭击皇子的罪名就这么算了。”
齐瑾儿从上午到现在被捆了大半天啦,这绳索突然解开手脚都有些发麻,可纤薄的嘴皮子却依然厉害,
“我又不是你丫鬟,凭什么给你洗!”
“想不洗也行,那你今天晚上就留在这吧,丫鬟和皇子妃你挑一个!”
苏灿没给半点好脸色,拉着喜儿就坐到椅子上,
齐瑾儿都要气疯了,自已可是内阁大学土,当朝阁老的孙女,什么时候不是被人捧着宠着,可……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
“好!我给你洗!”
苏灿见她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答应了,不由得戏谑一笑,
“这就对啦,喏,衣服就在那,盆在外面,自已打水,要是给本殿下洗坏了或者洗不干净,那晚上我就帮你也洗洗……哈哈哈!”
齐瑾儿俏脸通红,不是羞得,是气的,转身到了门口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出去了。
“殿下……这,不好吧……”
喜儿俏生生的问着。
苏灿拉着她的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洗个衣服怕什么?走,咱们监工去,气死她!”
说着就带着喜儿去了外面,毕竟是阁老的孙女,其父亦是坐镇一方的大员,十指不沾阳春水哪干得了这活计,笨手笨脚的模样引得苏灿一阵哈哈大笑。
本就一天没吃东西,又接连被吓唬欺负的,齐瑾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委屈的嚎啕大哭,喜儿有些不忍,拉了拉苏灿的手,
“殿下,还是喜儿去洗吧……”
苏灿哼了一声,
“哼,没事,让她哭去,要是我二姐嫁到他们家,估计哭得比这个还惨呢,别可怜她!”
不过话是这样说,可苏灿还是命小书柜儿给齐瑾儿拿了个小板凳,就算发善心了。
然而,齐瑾儿两件衣服还没洗完呢,皇帝就龙行虎步的闯了进来,见到这幅场面本就严肃的脸上似乎又挂上了一层寒冰。
“灿儿,这是干什么?”
“欺负人啊,父皇难道没看出来?”
苏振山被气得翻了个大白眼,齐瑾儿闻声抬头,见是皇帝,仿佛看到了救星,扔下衣服就跪到了地上,抹着眼角,哭泣连连,
“陛下,臣女……呜呜呜……”
“行啦,朕都知道,会为你出气的,你先回家好好休息……”
皇帝再厉害对付这么个柔弱的姑娘,也不得不哄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