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墨眸深谙,嗓音低哑:“这不是你想要的,还装什么?”她刚才可享受得很,还主动捧住他的脸,让吻加深。南婉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她刚才听到打雷,吓得下意识跳到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自从五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在废旧屋内,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夺去了清白之后,她就对打雷的天气产生了恐惧。只要一打雷,就好像雷声响彻在她心尖上,她害怕得浑身惊麻,冰冷。就想找个温暖的地方钻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南婉主动出击,双手捧住战稷的脸,让他的脸与她的脸颊相贴紧,手的侧翼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而此时,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小萝卜头都从办公室跑了出来。
他们从走廊上的南婉和战稷身边经过,因为他们抱在一起,还在接吻,南婉又故意用手将他的脸捧得紧紧的,挡住他的视线,小萝卜头们又太矮了,无法轻易看到。
小奶团们亦是看不见他们的脸,没认出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男人脖颈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妈妈。
小萝卜头慌张的跑进电梯,关上了电梯的门,下去了。
沈芷柔追出来。
没看到几个小萝卜头的身影,却看到前面的一幕,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庆幸孩子们进了电梯,没被战稷发现,还是该难受眼前的一幕。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竟然跟别的女人在接吻!
此时的南婉,心跳加速,惊慌无措。
男人雄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息之间,带着强大掠夺的意味。
他的薄唇,微凉,火热,狠狠吻着她的唇,甚至吸食着她的呼吸。
带着她的心跳,狂烈的跳动。
南婉惊愕得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男人吻技很好,几秒之后,她的大脑被吻得一片浆糊,晕晕乎乎,身体发软。
要不是男人的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她早就从他身上滑下去了。
她正忘乎所以,突然,男人的另一只在她后背摩挲,动作暧昧,带着薄茧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激起一阵电流。
南婉一阵激灵,大脑瞬间清醒,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她连忙腾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从她唇上掰开,她气喘吁吁,惊慌失措:“战总,你在干什么?”
她澄澈的双眸盈着水光,被吻得透红的唇上沾着口水,模样起来就像是待采摘的红玫瑰。
战稷墨眸深谙,嗓音低哑:“这不是你想要的,还装什么?”
她刚才可享受得很,还主动捧住他的脸,让吻加深。
南婉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刚才听到打雷,吓得下意识跳到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自从五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在废旧屋内,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夺去了清白之后,她就对打雷的天气产生了恐惧。
只要一打雷,就好像雷声响彻在她心尖上,她害怕得浑身惊麻,冰冷。就想找个温暖的地方钻进去。
以前她都是躲在家里的被子里。
她也试图克服这种心理恐惧,可都没有用。
今天情况特殊,情急之下,下意识跳到了男人身上。
南婉有些囧,还有些心虚,她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战总,不好意思,我怕打雷,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战稷低头看着她,她的长如蝶翅的眼睫毛因为紧张微微扑闪,弱小又可怜的样子。
战稷长指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低磁的嗓音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问:“你老家在哪?”
无论是肌肤的触感,还是唇瓣的香甜,都太像五年前那个女人了。
战稷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的来头。
若她真是五年前那个女人,还勾搭罗高轩的话,他不会放过她!
他刚才竟也没忍住,吻了她。
虽然所有证据都证明,那晚的女人已经被废旧的屋子砸死了,但她给他的感觉真的太熟悉了。
“我……”
“战总!”沈芷柔急忙上前来,她眼神厌恶,冰冷的看了南婉一眼,对她充满了警告。
随后对战稷以下属的身份汇报道:“我在人事部那里查过,徐蔷薇是江南绍兴,徐家港人士。”
沈芷柔代替南婉说了她的家乡。
在得知南婉用徐蔷薇的身份入职战氏集团之后,沈芷柔就调查过她的所有资料,并且记得她的身份证信息。
她不能让战稷知道,南婉是帝城村落,南家村人。
要不然,一切就露馅了。
若是她的谎言会被拆穿,她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得到战稷。
南婉干干笑了笑,说:“沈秘书说得对。”
她母亲徐蔷薇的确是江南绍兴人,她之所以会住在南家湾,是因为她小姨嫁到了这边。
她小时候,母亲带着她来到了小姨家的村落生活。她的户口也上到了小姨夫家里,跟着姨夫一起姓南。
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她问过母亲她爸爸是谁,母亲总是生气的说,你是我喝了女儿国的水生下来的,哪来的爸爸!
知道问爸爸的事,妈妈会生气,所以南婉就识趣的没再问过有关爸爸的事了。
而她的堂姐南韶美也是小姨夫兄弟的孩子。
战稷眼神转冷。
江南人士?
跟南家村搭不上边。
看来又是他的错觉了。
战稷心头闪过失望,眼底的期待消退,再次看向南婉的时候,眼底覆上了凌厉,嫌恶:“你挡在我办公室门口干什么?找死吗?”
战稷心底的失望,让他愤怒。
南婉突然想到,她的二宝贝南嘉刚才在他办公室,还把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她脸色瞬间白了一下,心虚又后怕:“我,我找严白助理,有点事。”
找严白?
战稷听完,眸色加深,愤怒更是在心间涌动。
弄了半天,她在他办公室门口徘徊,不是找他!
战稷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厉眸里带着愤怒,瞥了南婉一眼,走向办公室。
南婉心下一窒,赶紧追上前。
沈芷柔也脊背发紧,快步跟上战稷。
两人一同冲到办公室门口,正要拦住战稷,而战稷先她们一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南婉紧张到心脏狂跳,担心南嘉宝贝被他当场逮住。
沈芷柔呼吸屏住,怕战稷看到办公室内的场景之后,大发雷霆。
随着门的打开,办公室内的场景映入三人眼帘。
南婉视线迅速在办公室各个角落扫视,没看到小孩子的身影。
她这才想到,刚才战稷亲她的时候,她好像听见了孩子的声音,从她身边经过。
南嘉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走了,而她没注意到。
屋内一片狼藉,沈芷柔看到战稷脸色黑沉,冰霜密布,她心虚的垂下头。
战稷一向爱干净,办公室内乱七八糟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线,他太阳穴突突的跳。
长腿迈进去,看到他喜爱的鹅绒沙发上,凌乱的是小孩子的鞋印,还沾着泥土,那泥土还是黑色的,洁白绒质的布料,被黑泥土浸染,融杂在一起,成了黑绒!
战稷气血上涌,额角青筋暴起。
他走到办公桌边,桌上全是黑墨水,白色的文件被墨水浸染,黑色的字体被墨水淹没,已经看不到是什么字了。
书柜上的奖杯掉落在地上,水晶制品的奖杯,被摔成了两半。
怒火自胸腔沸腾,如火山爆发,战稷咬牙,愤怒:“沈秘书!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