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韵一回来,他哪里还有时间搭理她。这两年来,他不过是在空缺期把她当成了一种消磨时间的替身。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他就不需要她了。那一瞬,她觉得自己说的分手好可笑。他们有认真在一起过吗?又谈何分手?此时此刻,她躲在这里发现竟没有一个人会来帮她。不,如果陆可言还活着,他一定会来。他会想尽办法地找到她,无论她躲在什么角落。想到陆可言,陈妙的眼眶红了一圈,埋下头来,环抱住自己。突然,她听见脚步声。意识迷糊的她,好像真看见那个身着白色衬衣的少年,缓缓朝她走来,问,“妙妙,你没事吧。”
江庆等在楼下,不一会儿见人来了,把钥匙交给对方,“她喝了牛奶,应该没什么力气再反抗,一定要保证今天能怀上。”
男人不正经的笑道,“哥,这事也不是一次就行的啊,要不,你把那美女就留在这,我每天来,保证她能怀上。”
江庆没心思开玩笑,“今天能不能让她怀上,这对我很重要,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赶紧上去。”
“好嘞。”
男人转着手里的钥匙,上楼去。
听说是个大美女……
这么想着,他都有点反应了。
江庆点了一支烟,抽到一半,还是不太放心。
只有让陈妙怀孕了,让她误以为这孩子是他的,他就能把她娶回家。
届时,有了孩子,也算对父母有了交代。
而且,他也可以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一举两得,甚好!
只是,他不太放心,打算上去看看。
此时的陈妙,刚从浴室出来就感觉不太对劲。
头晕的厉害,浑身也提不起劲。
她想到刚才那杯牛奶,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妙想赶紧离开这里。
她拿上东西,刚要开门,门却从外面被人拉开。
紧接着,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出现在陈妙的眼前。
她瞳孔一缩,感觉不对劲,这人绝对不是江庆!
那他是谁?
她的心咯噔一下,浑身都被恐惧充斥。
她急忙想把门拉回来,却被男人一把推了进去。
在她来不及反应时,男人已经扑了上来,并且着急地扯她衣服。
“你放开我……”
“救命……”
“叫什么,这一层根本没人。”男人说着,见她爬起来要跑,就把她压在地上,打算从后面进。
他一把拽开裤子。
“留着点力气,好好享受。”
眼看着他压上来,将她按在地上无法动弹,陈妙的瞳孔撑大,慌乱中抓到一根笔,用尽全身力气往男人的大腿上扎去。
那是从她包里掉出来的东西,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男人惨叫一声,松开她,急忙查看自己的伤口。
而陈妙连爬带跑的奔向门口。
拉开门的瞬间,在门外抽烟的江庆一愣。
四目对上,他怔然,而陈秒的眼底逐渐冷下来。
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江庆计划的,陈妙也顾不得自己的东西还在这,转身就跑。
她跌跌撞撞,一路跑去电梯,怕他们追上来,她又按了一楼,再从电梯出来,进了楼梯间,光着脚不停地往上走。
果然,江庆和那男人追了出来,一看电梯往下,便着急喊道,“赶紧追!别让她跑了。”
陈妙抓着冰凉的扶手,因为害怕被听见脚步声,鞋子只能拿在手里,粗粝的水泥阶梯冰凉又尖锐,摩得脚跟边缘出了血,就像是踩着一个个血印子往上爬。
可她就像是麻木了,感觉不到一点痛意。
直到她来到了顶楼!
顶楼上寒风阵阵!
那些冷风拼了命地往人骨头缝里钻,刺骨的冷。
她本就穿的少。
这会儿被风吹得哆嗦。
可陈妙知道,这时候下去,死路一条。
她必须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足够安全才能出去。
然而这顶楼上,除了一个倾斜的杂物存放区域,没有任何地方可躲。
陈妙只能猫在那。
她喘着气,这会儿才发现,因为害怕,因为挣扎,亦或者是寒冷,她的身体抖的像筛子。
她蹲着,不知怎么想起于助理那句话:蒋总在陪江小姐试衣服。
陈妙的眼眶红了一圈。
心里也涌上来酸酸胀胀的疼。
果然,江韵一回来,他哪里还有时间搭理她。
这两年来,他不过是在空缺期把她当成了一种消磨时间的替身。
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他就不需要她了。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说的分手好可笑。
他们有认真在一起过吗?
又谈何分手?
此时此刻,她躲在这里发现竟没有一个人会来帮她。
不,如果陆可言还活着,他一定会来。
他会想尽办法地找到她,无论她躲在什么角落。
想到陆可言,陈妙的眼眶红了一圈,埋下头来,环抱住自己。
突然,她听见脚步声。
意识迷糊的她,好像真看见那个身着白色衬衣的少年,缓缓朝她走来,问,“妙妙,你没事吧。”
陈妙感觉自己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檀香味,让人觉得心安。
她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缩,呢喃了句:可言。
男人身形一震。
蒋祎洲低垂眼帘看她,墨色的眸底掠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的下颌绷着,一下就松了手,将她放在地上,朝旁边的助理说,“你来。”
于助理愣了一下,不敢耽误事,就要上前去抱陈妙。
他学着蒋总刚才的姿势,打算把人打横抱起来,可一旁响起一声咳嗽。
于助理瞥向蒋总,见他蹙着眉,面色不悦。
他赶紧松手,“我背陈小姐下去。”
他说着,又想蹲下身来,把陈妙往背上拉。
可蒋总还是板着脸。
于助理一脸无奈,他有一种,自己要是真摸到陈小姐的腿,他这手就别要了的感觉。
于助理只能说,“蒋总,要不还是你来吧,我早上没吃饭,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蒋祎洲沉着脸,这才不悦道,“闪开。”
他说着,这才又把人抱了起来,迈步离开。
……
陈妙发烧了,流了一身的汗,睡了好几个小时。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感觉有人在给她擦药。
她抬了抬眼皮,垂眸看去,就见昏黄灯光下,穿着黑色衬衣的蒋祎洲坐在床尾,而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腿上。
他拿着棉签,在帮她擦药。
男人的衣袖卷至手臂,衣领的三颗纽扣也微敞着,灯光落在他身上,褪去了这人平日的锐气,尤其是从陈妙的角度看男人的侧脸,喉结,以及他低垂着眼,非常专注小心翼翼的眼神,就好像在修复一件心爱的宝贝,深怕稍有差池弄坏了。
她的小腿上有被撞淤青的地方,脚底板也有被冻伤擦伤的伤口。
睡着的时候陈妙没什么感觉,可这会儿醒了,那药水侵入伤口,还真是有点疼。
陈妙的眼眶一热,“怎么是你。”
是她的幻觉吗?
怎么会是他呢。
他不是在陪江韵吗?
怎么可能还来帮她擦药。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抬眸看向她,眼底掠过讥讽,“那你以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