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江述白的质问掐住了喉头,几乎说不出话。半晌,我声音干涩:“只是猜测。”江述白却没有反驳,接过我手中的请柬:“我会拿去对比的。”“后天就是她的婚礼,我会在这之前证明她的清白。”掐住我喉头的那双手倏地松开:“我也是。”喻裕城推开审讯室的门,将手中的笔录放到桌上。“幸好那家伙良心没有完全被狗吃。”我看着笔录单上面的记录,但对于他的交接人的描述却只有两条。【女性、右手虎口磨损严重】半晌,江述白凝视着笔录单,声音倏地响起:“陈聪性格内向会去的地方不多。”
喻裕城俯身将地上的请柬捡起:“你不配把这个带在身上。”
他嘴里喃喃:“碧萱这家伙,就只会口头上通知我们,连请柬还是先给他们发。”
我心头一怔,诧异地看着两人。
他们没有收到请柬?
可我还来不及思考,江述白便出声打断,我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猜测。
“先审吧。”
喻裕城将请柬收在衣服内夹,推着陈聪走进审讯室。
笔录员走进审讯时,一瞬诧异,下意识看向江述白。
“江医生,这不是你们科室的……”
因为诧异,他的话都没有说完。
江述白只是轻微点头。
笔录员收起脸上的诧异,转身走进审讯室。
门‘砰’地一声阖上。
我的心也随之震动一下,正犹豫是否要开口问出我心中的疑惑时,江述白却像是看出我的迟疑。
他轻声开口:“怎么了?”
我透过双面玻璃看向被锁铐在铁椅上的陈聪:“你觉不觉得这件事过于蹊跷?”
江述白眸子微垂,看着我。
“如果是存在有力的证据能够拿下徐庚思,他们毁掉一颗棋子保住徐庚思又如何?”
我转身看着他:“我们直接抓住他,未免有些打草惊蛇。”
江述白却轻笑着看着我:“你是觉得队里还有他们的人?”
“如果有,那人会比陈聪更了解我们,再装下去意义不大。”
江述白一语道破了我心中的猜想,但我却眉头紧锁。
假若我告诉他,我怀疑的是詹碧萱。
他会怎么做?
沉思半晌,我微微点头。
他问:“你怀疑是谁?”
我从包里把今天下午詹碧萱给我的请柬拿出。
我感觉我递过去的时候手都有些僵硬。
詹碧萱这么多年都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
从她日常的点点滴滴来看,几乎和这件事情联系起来。
但她几次身穿红裙的身影都和监控中的身影过于相似。
当然除了詹碧萱以外,还有‘赵以柳’。
我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食指和虎口上未布满老茧。
也就是说‘赵以柳’之前没有熟练使用武器的痕迹。
但万州监控视频中的身影耍枪的手法和姿势绝不是新手……
江述白顺着的视线看着我的手掌,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他最后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我举在半空的请柬。
他声音低沉:“你怀疑碧萱?”
我被江述白的质问掐住了喉头,几乎说不出话。
半晌,我声音干涩:“只是猜测。”
江述白却没有反驳,接过我手中的请柬:“我会拿去对比的。”
“后天就是她的婚礼,我会在这之前证明她的清白。”
掐住我喉头的那双手倏地松开:“我也是。”
喻裕城推开审讯室的门,将手中的笔录放到桌上。
“幸好那家伙良心没有完全被狗吃。”
我看着笔录单上面的记录,但对于他的交接人的描述却只有两条。
【女性、右手虎口磨损严重】
半晌,江述白凝视着笔录单,声音倏地响起:“陈聪性格内向会去的地方不多。”
喻裕城几乎一瞬明白江述白的意思:“逐个排查,很快也会找到。”
江述白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顺着江述白的视线看过去。
我透过玻璃看着陈聪瘫在铁椅上,像是解脱般望向头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