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少女唤了他一声,似是睡着了。“我在。”少年稳步前行,背上的人似是低声呢喃,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半晌,耳边只有少女的呼吸声。他这才迈开步伐,顶着月光,迅速离开这片森林。天际破晓,万物苏醒。当江之舟背着夏晚双出现在九宫观门口时,闻礼带着人匆匆赶回。见到他们两人,闻礼松了口气。“你们没事吧?”昨日江之舟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带着观中的弟子进山找人了。他们找了夏晚双整整一晚,万幸,江之舟将她平安带回了。
低沉的嗓音涌进她心间,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
她哑然失声。
他语气虽然平常,可暗藏的疲倦还是让她听出来了。
毕竟。
算上前一世,她认识江之舟九年了。
是啊,就九年了。
九年的时间都不够她看清一个人。
她皱眉,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江之舟。
她不怕别人来拆散他们。
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
有弱点就可以逐个击破。
这是他之前教她打猎时,告诉她的话。
蓝芷,她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从始至终在乎的都是他的态度。
“江之舟……”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背上的少女唤了他一声,似是睡着了。
“我在。”少年稳步前行,背上的人似是低声呢喃,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半晌,耳边只有少女的呼吸声。
他这才迈开步伐,顶着月光,迅速离开这片森林。
天际破晓,万物苏醒。
当江之舟背着夏晚双出现在九宫观门口时,闻礼带着人匆匆赶回。
见到他们两人,闻礼松了口气。
“你们没事吧?”昨日江之舟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带着观中的弟子进山找人了。
他们找了夏晚双整整一晚,万幸,江之舟将她平安带回了。
闻礼眼底泛青,目光落到夏晚双身上。
注意到她用白布包裹着的脚踝,眸光一凝:“她受伤了?”
江之舟给他一记冷眼,他还记着闻礼没有阻止晚双进山害她走丢的事。
“她掉入陷阱,扭伤脚了。”
闻礼也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江之舟向来对他冷着脸。
“那你先送她回房,我待会拿药过来。”
说完,闻礼大步离开。
风吟院。
江之舟把夏晚双的外套脱了下来,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打了一盆温水,拧干帕子,坐在床沿,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干净。
帕子轻轻擦着少女的额头、眉目、鼻尖、脸颊、下巴,最后停在了嘴角。
娇艳欲滴的嘴唇落在他暗沉的眼眸中。
他没忍住。
也不想忍。
他俯下身。
重重的压了上去。
香香软软的,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半响。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江之舟皱眉,眼中划过一丝不悦。
“进来吧。”
要不是顾念着夏晚双的脚伤,他怎么会让闻礼来打扰他们。
闻礼推门而入,径直走向内室。
见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闻礼上前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余光却扫到师妹有些红肿的嘴。
闻礼拧眉,这是过敏了吗?
“你看够了?”江之舟眉间凝聚着冷气。
闻礼自知失礼,移开视线看向江之舟。
“你背着师妹走了一夜了,先下去休息吧,我来给她上药。”
闻礼拿着药正要上前,却被眼前的男人一把夺过:“我来,你回去休息。”
晚双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染指?
而且还是闻礼。
所谓的青梅竹马。
江之舟不带情绪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大有一副你不出去,我不上药的架势。
闻礼轻声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门被轻轻关上。
江之舟这才开始给床上的人上药,他动作温柔,生怕将她吵醒。
他冷峻的脸上,丝丝血痕凝固,他歪着的玉冠还是歪着。
他目光专注,泛着丝丝柔情,动作疼惜的轻揉着。
“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