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庭鹤步伐稳健,单手抱着她进玉庭苑,直上二楼,往主卧走去。温迎被扔到床上,男人随之欺身上来。温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别……”“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季庭鹤一手撕碎她的衣服,强迫她跪床,掌心抚上她的背脊,寸寸点火,“不如省点力,留着待会儿叫。”温迎全身一颤,彻底慌了,下意识捂住肚子:“不行,不可以……”这次一旦做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再像中午那样幸运了。季庭鹤从身后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强势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处:“温迎,这次可由不得你。”
她愣住,忘记了挣扎。
巴掌声不大不小,却像一块冰块被扔进水杯里,气氛瞬间凝固。
看着他脸上的红指印,她的呼吸轻了几分。
季庭鹤幽幽地歪头,舌尖抵了抵被她打得位置,咬肌凸起:“翅膀硬了是吗?”
“我要下车。”温迎再次强调。
“停车!”
车子在玉庭苑门口停下。
温迎推开车门正要下车,却被他再次扯进怀里,强行抱出车。
她疯狂挣扎,大喊大叫。
可季庭鹤步伐稳健,单手抱着她进玉庭苑,直上二楼,往主卧走去。
温迎被扔到床上,男人随之欺身上来。
温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别……”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季庭鹤一手撕碎她的衣服,强迫她跪床,掌心抚上她的背脊,寸寸点火,“不如省点力,留着待会儿叫。”
温迎全身一颤,彻底慌了,下意识捂住肚子:“不行,不可以……”
这次一旦做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再像中午那样幸运了。
季庭鹤从身后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强势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处:“温迎,这次可由不得你。”
季庭鹤正要进一步,却发现女人突然安静下来。
她全身蜷缩着,不断颤栗,那双泪眼里,满是倔强:“季庭鹤,别逼我恨你。”
季庭鹤身形一僵,脸色阴沉。
半响后,他从床上退下,穿上衣服,转身大步离开。
大门被摔得震响。
季庭鹤走出大门,上车:“看住她。”
贺征点头:“明白。”
庭院里传来车子启动声。
房内恢复平静,强势的气息也随着男人的离开,逐渐消散。
确定季庭鹤已经开车离开,温迎才松懈下来,缓缓坐起。
她环顾一圈空荡荡的房间。
这套别墅是季庭鹤给她买的。
自从读大学后,温迎就没再在季公馆过过夜。大学四年她都住校宿,只有季庭鹤一句话,她才会回一趟这里。
玉庭苑富丽堂皇,极具奢靡。这里每一处都留下过她被季庭鹤爱过的痕迹。
以前她觉得这里是自已的归宿、是他们的爱巢。
可如今却成了他囚禁她的地狱。
她在这冰冷的地狱里做了三年的美梦。
如今,她该清醒了。
调整好心情,温迎开始收拾东西。
既然决定结束这段关系,那就要远离关于他的一切。
包括这里。
温迎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她拖着行李箱刚打开门,就被贺征一手拦住。
“温小姐,老大不让您离开这里。”
“他这样有意思吗?”
贺征不动:“抱歉。”
“他要是算个男人,就让我离开。”温迎小脸瞬间冷下来,“让开!”
“……”
温迎推开他,抬步离开。
折腾到现在,温迎身心疲惫,暂时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温迎洗漱干净,去了一趟医院。
昨晚她恳求医生帮她隐瞒怀孕的事,目的就是想试探季庭鹤的态度。
结果如她所料。
他容不下这个孩子。
那她也没什么资格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