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情节,连翘无论是在小说上还是在电视里看的太多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她身上上演,而且是在她心底有了一丝暖暖的感动和感触的时候。连翘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心里有了淡淡的苦涩,她其实很清楚薄北忱不喜欢她。再君子的男人也不是圣人,如果喜欢同睡一张床,他不可能对睡在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丝感觉。当然了。连翘也没有那么贱,渴望跟这个男人发生什么,只是不管她是个什么身份她终究是个女人,也有女人的小心眼,他这样的无动于衷让她觉得心里过不去。
接完吻之后的一天竟变了态的和谐,连翘本来以为她会抬脚踹废他,不料真是鬼使神差啊,她是怎么了?
连翘,我都觉得鄙视你!
更离谱到家的是,到了晚上薄北忱将她虏上了自己的床,更不靠谱的理由便是要看好她。
最令人发指,也是最令人挤破脑袋也不敢相信的是,薄北忱依旧没有动她的身子,上了床之后薄北忱便抱过她睡去。
夜已经很深了,睡在这个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身边,她却越来越觉得清醒。
那个姿势保持的太久,连翘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僵住了,但奇怪的她却不想动,不想破坏这个姿势。
说实话,连翘很贪恋这种感觉,从记事开始只有她哥哥抱她睡过,到她大些了就是她一个人住,习惯了孤独,更习惯了那种在枪口上逃活的生存方式。
再说句心里话,薄北忱的怀抱让她觉得很温暖,第一次让她感觉她也是个有人爱的女孩,当然即便那只是种错觉。
忽而,她感到薄北忱的手臂一个收紧,然后便传来他急促不安的呼吸。
紧接着,安静的夜里传来他的惊呼:“小离,小离!”
而后,他被惊醒了,从床上一坐而起……
这种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情节,连翘无论是在小说上还是在电视里看的太多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她身上上演,而且是在她心底有了一丝暖暖的感动和感触的时候。
连翘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心里有了淡淡的苦涩,她其实很清楚薄北忱不喜欢她。
再君子的男人也不是圣人,如果喜欢同睡一张床,他不可能对睡在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丝感觉。
当然了。
连翘也没有那么贱,渴望跟这个男人发生什么,只是不管她是个什么身份她终究是个女人,也有女人的小心眼,他这样的无动于衷让她觉得心里过不去。
薄北忱起床了,连翘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两点。
他走到窗口,tຊ窗帘大开着,月光拉长了他高大的背影,窗口洒了一地月光,他就那么站着,魁梧,高大,孤独。
小离?
那个女孩是谁?
连翘好羡慕,能让一个男人连做梦都惦记该是多少幸福。
而她,会闯进谁的梦里呢?有这样一个人吗?没有,一定没有!
如果有,那也一定是个噩梦!
连翘暗自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眼角莫名的有了泪光,从小不知道眼泪是什么的她突然想哭。
她也想跟普通女孩子一样,有个老公疼着宠着,她就小鸟依人的听话依偎,只可惜她跟正常人不一样。
她有怪病她知道,她活不长了她也知道,自从走上这条路时什么幸福都断了,她更知道。
很任性的一滴泪没入了被角,她连忙擦掉,白痴,为什么要哭呢?
她暗自的发誓以后不会再和这个男人睡,哪怕他们两个就算上了床也清清白白她也不要,那份爱如果不是给她的她就不要,不是她的她也不稀罕。
她就是这样,再大的苦再多的痛,只要还能安安稳稳睡一觉就没有什么大不了,明天太阳照样会升起,她还是会微笑。
再说了,薄北忱心里有谁关她屁事!
昨晚很自然的连翘睡着的时候是凌晨一大后了,所以她这一睡惊天地泣鬼神了,一睁眼!
当看到时钟上的十一点她蹭的一下跳了起来,糟糕了糟糕,居然这么晚了。
连翘忙穿上衣服下床却发现落地窗旁满满全是烟蒂,这是他昨晚上抽的?
连翘小心的走出卧室,有些鬼鬼祟祟的探视着薄北忱的所在,貌似别墅里没有人,难道又出去了?敢情挺好。
“终于醒了?”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讥讽刺骨。
连翘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扶着心口回头看着他,“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
薄北忱坐到沙发上顺手就抽出了一根烟,还没点上火,连翘迅雷不及掩耳的上前就打掉了他手里的烟,开始善良的说教:
“薄爷,您不要抽烟了,昨晚您已经抽了很多了,抽烟对身体极度不好,会导致肺部疾病,心血管疾病,还有可能致癌,您看,像您这种这么有钱的人早死了多亏,所以您戒烟吧。”
说完,连翘小心的将他手边的那一包烟都拿掉了,面对连翘的这一举动,薄北忱无奈的垂头一笑,很费解的他竟然听了,这一天都没有摸过烟。
下午他没有出门,而且兴致大好的陪连翘玩起了电动,两人拼的不亦乐乎一直到了晚上。
由于连翘太激动,口袋里的手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看到屏幕都裂开了,连翘很是郁闷的捧起:
“怎么摔成这样?这个要我怎么修啊?”
看过这手机,薄北忱一个锁眉,有些不理解:“你又不是没钱,干嘛这么省?”
“那些钱是我死后要留给我哥哥的,他还没找老婆呢,这年头的小姑娘没有钱是不会跟的。”边说着她边试图修着她的破手机。
看她这样薄北忱眉心一锁,转念问:“你不怕死?”
“当然怕啊。”连翘很直接的回答,“谁不想活着啊?只是老天爷就是不让我活了我有什么办法?”
连翘苦笑完了之后,连忙又转移了话题:“跟你说这个干嘛,睡觉去了,明天一定早起,伺候好薄爷。”
说完连翘要走出去时,薄北忱却依旧的命令:“到我卧室去睡。”
听到这话,连翘一种情绪上来,把她当暖床的工具吗?
“薄北忱,你当我是鸡吗?我凭什么每天晚上陪你睡?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保镖范围之内,你以后别再跟我提这样的要求!”
连翘说完,掉头走开,直接无视过他会有的表情。
连翘气冲冲走进自己的卧室,胸口不禁一个浮动,奇了怪了,她干嘛这么生气?
躺到床上之后连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都不知道像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突然会失眠,见鬼了。
终于在连翘决定要硬睡的时候,那碎了屏的手机来了信息,她便打开了那个网站。
“这次的价码两千万,明天一千万会直接汇入你账户,事成之后再汇另一半。”
他的口气没有商量,完全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