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反复打磨那道疤,我呼吸愈来愈重,情不自禁抬高双腿。他察觉到我的难耐,更大胆舔舐,吞吐着薄薄的肌肤,一路往下。当沈枭吻上我蝶儿的那一刹,我仰颈无比缠绵一声啊——最后的清醒,骤然崩塌。他舌头无比灵巧,往我蝶儿深处死命钻。内壁被吮吸,我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细碎呜咽哭着,他不时抬眸,注视我的反应。我在他身上初尝男女欢愉的滋味,从没失控的这么厉害。我五指叩上他后脑,死命将他的脸往我蝶儿里按。
忽然腰间一紧,被一股力道猛拉翻窗,滚入庭院的灌木丛。
我刚想抬头。
下一刻,几名手中举枪的死士朝我们逼近,我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唇。
为首的阿诚一枪打在距我半米外的假山,碎石溅到我脸上,我吓得一颤,呼吸凝滞,全身僵硬。
“别乱动。”沈枭听见我紧张的呜咽,呼吸微沉,捂在我唇上的手仍未动分毫。
这时候,只要动了,子弹顷刻便会扫射灌木丛,我们必死无疑。
我明显察觉他的手心出了汗,冷着脸死死盯着远处人影。
我知道不能动。
可灌木上的尖刺戳破了我的皮肤,强烈且真实的疼痛激的我冷汗直冒。
“很快,很快就好。”
他沉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不知是沈枭的话给了我勇气,还是求生的本能使然,我死死攥住他的手心,愣是一声不吭。
对面又是一枪,打中我左侧的树干,横飞的树枝弹到我们头上,我强迫自己闭上眼,心中默默祈祷。
阿诚鞋子踩在草地上,发出吱嘎声响,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朝我们逼近。
我余光瞥见沈枭扣在扳机的食指下压了半寸...
即将发现我们的下一秒。
高亢嘹亮一嗓子从远处传来,“报——人抓到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迅速朝相反方向跑去。
四周恢复寂静。
我捂着胸口咳嗽,一口气好久提不上来。
缓了许久,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我面前。
我抬头。
沈枭扬眉,朝我伸手,“跟我走。”
我踌躇半秒不到,搭上他的掌心,他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朝夜色走去。
今晚的惊心动魄,无形增进了我对他的信任。
漫天星光下,他抱着我穿过长廊,看到对面停泊的黑色宾利。
在我看它的同时,沈枭按下车锁,车门缓缓敞开一半。
他将我扔进车厢,脚尖一勾,车门砰一声关上。
四周很静,除了阵阵呼啸的风,只剩我与他凌乱的鼻息。
我浑浑噩噩,衣不蔽体被他压在方向盘,头顶的车灯开始旋转。
浅粉色的乳贴下是我最后的自尊,我眼睁睁看他撕掉。
粗糙的指腹逗弄沉眠的乃头,它一点点苏醒,坚挺凸起,变成一颗粉嫩的樱桃。
沈枭低头舔了舔,起初只是轻嘬,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用力啃咬吮吸。
我大口喘息着。
在他猩红的凝视下惊慌啜泣,我说你受伤了,别在这。
他扳我的脸,很霸道的姿势,“我受伤照样干你。”
我红着脸咬唇,他指腹滑入我腿间,轻车熟路寻找蝶儿口,在探到我腿根时,猛地停住。
正当我迷茫下一秒。
他扒掉我的内库,卷到大腿根,双腿被他蛮横分到最大。
车灯下,他盯着我腿根那道烟疤。
那疤烙在薄薄的肌肤上,他微微怔住。
我始料未及的。
他俯下身,含住了那里——
舌尖反复打磨那道疤,我呼吸愈来愈重,情不自禁抬高双腿。
他察觉到我的难耐,更大胆舔舐,吞吐着薄薄的肌肤,一路往下。
当沈枭吻上我蝶儿的那一刹,我仰颈无比缠绵一声啊——
最后的清醒,骤然崩塌。
他舌头无比灵巧,往我蝶儿深处死命钻。
内壁被吮吸,我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细碎呜咽哭着,他不时抬眸,注视我的反应。
我在他身上初尝男女欢愉的滋味,从没失控的这么厉害。
我五指叩上他后脑,死命将他的脸往我蝶儿里按。
仿佛要将他融入我身体里,合二为一。
沈枭的面容满是我的黏液,鼻尖都探入肉里,他艰难喘息,尽数渡入了深处。
他钩子一样的舌尖细致舔过每一处,一拨比一拨猛烈的快感渡电似的导入全身。
终于。
我两瓣蝶儿不受控乱颤,一股热流飞射喷溅。
沈枭来不及躲开,微微闭眼,薄唇和鼻子沾得都是。
那水蜿蜒流在座椅上,车灯下亮晶晶,他咂巴下滋味,“真甜。”
我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
被他玩弄成了一滩绿水,蝶儿汪洋一片,脸上涕泗横流。
不等我喘息,他拉住我的手,探入他底裤。
许是我的手太凉,他一下子胀的更大,我颤抖握住,轻轻套弄。
沈枭褪下裤子那一刹,他的棒子挣脱束缚弹出,刚好抵在我腿间。
他那玩意儿硬,长,粗,微微弯曲,颜色比皮肤深一度,是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的极品。
他在我蝶儿口来回蹭,咕叽咕叽,静谧的夜晚,淫靡到达顶峰。
我含糊嘟囔一声戴套。
他眸底暗了暗,还是从后座取下一枚,最快速戴上。
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一寸,将我蝶儿口狠狠撑开。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动作一顿,进入的更狠。
我雪白的乳团被他精壮的胸膛挤压变形,他的胯一下下顶着我的肉臀。
我爽到灵魂出窍,三魂没了七魄,只剩一具空壳。
曾最怕的东西,现在却巴不得它再大些,再粗些,最好能捅穿我。
羞耻和良知在此刻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我完全沉沦在这场禁忌欢愉中。
沈枭掐着我的脸对准车窗,让我明白现在的模样和姿态有多放荡。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
窗外站着的人影让我燥热的身躯瞬间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