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意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回过神爬起来查看伤势。突然,一道手电筒光线扫过程书意的脸。紧接着,是一声醉醺醺的咒骂:“臭娘们!”“下午把老子腿都打瘸了,现在落单,看我怎么教训你。”是赵德生!程书意顾不上看伤口,起身想逃时才发现,这里竟是文字中让她万劫不复的牛棚!内心深处涌上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栗。一愣神的功夫,赵德生已经抓住她的手腕,猖狂大笑:“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说着,赵德生如恶虎扑食一般扑过来。程书意被他牢牢抱住,恶臭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如被雷劈般呆滞在原地。
她万万没有想到,陈宴礼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否认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低低的嘲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啧,真是丢脸,陈营长亲自辟谣了。”
“想当人家老婆想出癔症了吧?”
程书意脸色惨白,终于忍不住委屈与羞愤,见陈宴礼出门,立刻冲上去质问。
“陈宴礼,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了,可是我们的夫妻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要让我当众难堪。”
陈宴礼眼神里满是冷漠与疏离。
“程书意,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虚荣心承认我们的关系?”
程书意呼吸一窒,她受了这么多的误解,不过是说出事实,在他看来竟然是虚荣心。
“并且,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说出这段关系,对我们都不好!”
听着他的话,程书意心里绞痛来得比往常都要汹涌。
他们也曾是相濡以沫的夫妻,陈宴礼也曾对她无微不至。
会在冬天给她准备冻疮膏,会把津贴和布票粮票都交给她保管,冬天会用温暖的胸膛替她暖脚。
可许文馨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再也受不了,转身就跑,呼呼的风声从耳畔穿过,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踩到石块,脚踝一扭,重重摔在地上。
一阵钻心疼痛袭来,手掌都被砂砾磨出血痕。
程书意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回过神爬起来查看伤势。
突然,一道手电筒光线扫过程书意的脸。
紧接着,是一声醉醺醺的咒骂:“臭娘们!”
“下午把老子腿都打瘸了,现在落单,看我怎么教训你。”
是赵德生!
程书意顾不上看伤口,起身想逃时才发现,这里竟是文字中让她万劫不复的牛棚!
内心深处涌上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栗。
一愣神的功夫,赵德生已经抓住她的手腕,猖狂大笑:“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着,赵德生如恶虎扑食一般扑过来。
程书意被他牢牢抱住,恶臭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些文字里的噩梦像山一样压在心上,程书意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像是发了疯,对着赵德生又踢又咬。
被压在地上的那瞬,她四处摸索,抓住一块硬物狠狠打了赵德生的头。
只听一声惨叫,程书意挣脱开逃跑脱险。
她连夜就要把赵德生耍流氓的事情上报公社。
到公社时,才发现王小英在对着社长说:“社长!程书意刚刚被陈营长拆穿不是他老婆后,转脸就和赵德生钻了牛棚,我们快去抓她!”
而许文馨就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拦住王小英。
程书意气得肝胆俱疼,狠狠推开半关着的门:“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王小英两眼一睁,指着她:“快看快看,她衣衫不整回来的!”
程书意气得失去理智,当即冲上去和王小英扭打起来。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陈宴礼正好路过。
见到这幕,他神情一沉,呵斥道:“你们做什么?”
听到声音,程书意和王小英停下动作。
两人都头发凌乱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程书意刚想上前解释,却被陈宴礼厉声打断:“你们俩都是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当众打架,像什么话?!”
王小英不服:“是程书意乱搞男女关系还打人!”
听到这话,陈宴礼鹰隼般的视线投来。
程书意连忙解释:“我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一切都是误会。”
“我和文馨亲眼看到你和赵德生钻牛棚,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是赵德生对我耍流氓,我逃脱了,正要去上报公社!”
程书意据理力争,自证清白:“我还狠狠打了他的额头,不信可以去验证!”
她刚说完,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传来。
有人冲进来,冲着程书意怒目圆瞪道:“程书意,你杀人了,赵德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