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哥哥,姐姐什么时候过来,你能帮我给姐姐打电话吗?”江稚辰坐在床上吃饭,澄澈的大眼睛看着厉寒年。厉寒年今天下班早,就来病房里面看看江稚辰怎么样了。江稚辰对厉寒年是相当的满意,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眼睛瞬间就亮了。“姐姐现在应该在上班。”厉寒年看了一眼时间,轻轻捏了捏小男孩的脸蛋。江稚辰瞬间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看着餐盘里面可口的饭菜,瞬间就没了胃口。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撇嘴不开心了。
江稚鱼放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咬紧了后槽牙,思来想去下,还是将沈临渊的联系方式给了女人。
江锦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和她纠缠,转身就走。
江稚鱼看着她离去的黑影,眼睛眯了眯,陷入沉思之中。
……
沈家
“临渊,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没有做?”苏雯语气难得温和。
“做了。”这件事情指的是苏雯让他找弟弟沈景珩。
“很好,一会儿颜颜会来家里吃饭,你去安家接她。”
沈临渊一会儿还有一个视频会议,正要说话的时候,苏雯脸色成功冷了下来。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乖巧地点头。
沈临渊出门接安颜,他的父亲手机沈琰坐在了苏雯的身边,倒了一杯温水,笑着道:“临渊现在那么大了,你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稍微变变?我听别人说,你那天去公司找他了?”
“我就这个态度,他要是不满可以滚出这个家。”苏雯毫不在意。
“你!”沈琰气急,指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妥协道:“临渊也是我们的儿子,你以后对他的态度好一点,孩子每天在公司里面尽心尽力,来到家里面,你还得给他压力,你有没有发现临渊现在都不怎么笑了吗?”
“他笑?他还有脸笑?”苏雯现在看见沈临渊就心烦,索性也不和沈琰说了,转身要上楼的时候,男人直接道:
“临渊从高中就开始就开始在公司帮忙,现在也好几年了,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很好,所以我准备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不同意!他有什么资格拿到公司的股份?”
“他是我们的儿子,公司迟早都是他的。”
“他又不是我亲生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公司是珩儿的,沈临渊这个人狼子野心,给他股份就是在变相给他权利,要不是上次颜颜告诉我说,他把丁总他们两个揪出来还把他们手中的股份转在自己手上,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家里面是缺他吃还是缺他喝了,我看他在公司里面耀武扬威,有没有股份都一样!”
见苏雯如此抗拒,沈琰也知道,当年那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让她现在都接受不了沈临渊。
为了让苏雯和沈临渊两人和平相处,他也想了不少办法,但是效果甚微。
苏雯见丈夫沉下了脸,知道自己态度有些太坚决了,重新走了回去,坐在了男人的身边,修长的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放软:“不是我不愿意把股份给他,只是公司的继承人一直都是珩儿,现在珩儿还没有找到,给了、沈临渊股份就是在变相给他权利,以后珩儿要是回来,他还不得骑珩儿的头上,你让咱儿子怎么想啊?”
沈琰沉思良久,无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苏雯说的话,打消了转让股份给沈临渊的想法。
男人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里面他们说的话,手停在了门把手上,轻嗤一声,转身离开了。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颗橙子糖,含在嘴里上了车,像没事人一样,启动车子,脚踩油门,车子渐渐消失。
……
“寒年哥哥,姐姐什么时候过来,你能帮我给姐姐打电话吗?”江稚辰坐在床上吃饭,澄澈的大眼睛看着厉寒年。
厉寒年今天下班早,就来病房里面看看江稚辰怎么样了。
江稚辰对厉寒年是相当的满意,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眼睛瞬间就亮了。
“姐姐现在应该在上班。”厉寒年看了一眼时间,轻轻捏了捏小男孩的脸蛋。
江稚辰瞬间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看着餐盘里面可口的饭菜,瞬间就没了胃口。
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撇嘴不开心了。
“你是不是想姐姐了?”厉寒年看着江稚辰帅脾气的样子,唇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嗯嗯!”他都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看见姐姐了当然想了。
他要是有手机,一定一天给姐姐打八百个电话。
“要不然这样,我过一会儿给你姐姐打电话好不好?”
江稚辰忙不迭点头,拿起手中的筷子,闷头扒饭。
吃完饭后,江稚辰期待地询问:“哥哥,我能不能去下面玩呀?”
他每天都待在病房里面,都快要发霉了。
他想下去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
厉寒年犹豫了下,看着小男孩如此期待的样子,不好给他泼凉水,轻声道:“可以,但是只能半个小时。”
说着将放在床上的小桌子端了下来,江稚辰连忙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
厉寒年正准备带着他下去玩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推门进来,手中拿着病历,“厉医生,我就知道你还没有,你看看这。”
厉寒年轻声道:“小辰,你先自己下去玩,别乱跑,等下我下去找你。”
……
“三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呜呜呜,太感动了,没想到我出车祸你竟然还拿着菊花来看我,呜呜呜,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谢一卓抱着一束百合花,感动得泪眼朦胧,沈临渊额角青筋暴起,有一种想直接掐死他的冲动。
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不来就得陪着安颜去挑选下个星期宴会的礼服,他实在不想做那样无聊的事情,索性就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斯年无语道:“你手里的是百合。”
谢一卓的哭声戛然而止,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眼泪,略微有些尴尬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斯年抬手,把手中吊瓶挂了上去,直接道:“从你开始发癫的时候我就来了!”
谢一桌听到陈斯年在说自己发癫,小脾气当即就上来了,“你发癫,你全家都发癫。”
说完还故作一脸委屈地朝着沈临渊告状:“三哥哥~你看陈斯年,他讨厌!”
沈临渊:“……”
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你要是再这样,我现在就把你从二十楼丢下去!”沈临渊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谢一卓:“……”
沈临渊见他终于老实下来,看他脸上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