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魏无姜冷然不动。魏无风急道:“母亲,你忘了萨满巫师驱邪生生把隔壁的阿雅折磨死了吗?小妹从小体弱多病,怎么能经受这么折腾?”魏无清更是脱下身上长袍,露出刀疤的上身。他伏在地上咬牙说:“小妹是我带着进宫的,母亲要罚就罚我吧。身为大哥,我愿意替小妹承受一切责罚。”陈氏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盯着魏无姜。四目相对,无形的杀气四溅。魏无姜此时对这所谓的母亲已经彻底死心。前世陈氏害惨自己,今生又要重来一遍吗?
经过这事,魏铁军算是看清楚了白玉衡的人品。
他对魏无姜说:“为父现在去御书房请罪。姜儿放心,为父军功还不算小,圣上不会降罪我们的。至于你的婚事……罢了,就当为父眼瞎看错了人。”
魏无姜心放下。
她感动:“父亲,是女儿不孝。”
魏铁军慈爱揉了揉她的头,说:“让你大哥带你回去。”
说完,魏铁军昂首阔步朝着御书房去。
魏无姜看着父亲威武的背影,心中越发酸楚。
父亲为她操心太多了,前世她傻傻错过。今生一定要全力弥补。
……
魏无清带着魏无姜回府。
兄妹两人才刚到大厅就看见陈氏一脸冰冷,而大厅两旁站着两排壮硕的仆妇。
仆妇们手里都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魏无姜心中一惊。
这是要动家法了!
这么打下去,她不死也半残。
好狠的“慈母心”!
小哥魏无风从里面冲了出来:“妹妹快跑。”
三姨娘拉都拉不住,嘴里不停求饶:“大夫人息怒!不关风儿的事……”
“哐当”大门被关上,如狼似虎的家丁围了过来,还把企图保护魏无姜的魏无风按住。
逃不了,魏无姜反而镇定下来。
她看着陈氏似笑非笑问:“母亲这又是做什么?”
陈氏怒喝:“逆女!还不跪下受罚!今日我不整顿好家风就枉费我当了二十几年的侯府大夫人。”
魏无清立刻跪下求情:“母亲,妹妹只是看破了白玉衡这厮的嘴脸,并不是胡闹。”
陈氏冷笑:“昨天刚死了一个春芽,今天就去大闹皇宫。如果我再不管教我这好女儿岂不是要上天?”
魏无姜冷笑问:“母亲消息好灵通啊,您怎么知道我大闹皇宫?”
陈氏一惊,面上不自然:“你去追你父亲自然是去了皇宫,这很难猜吗?”
魏无姜佯装不懂:“母亲这话好奇怪。大哥与我没令牌怎么进宫去?难道母亲派了眼线眼看着我们进去了?”
陈氏恶狠狠看向魏无姜。
天,被魏无姜聊死了。
陈氏总不能承认自己宫里宫外都有眼线吧?
陈氏眼神如蛇蝎般毒,阴沉沉说:“姜儿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平日你对母亲言听计从,怎么这几日如此反常?”
她说着对身边的嬷嬷说:“快去请萨满巫师来为大小姐驱邪。她身上一定有邪祟附体,不然不会如此忤逆我。”
这下魏无清和魏无风都吓坏了。他们哥俩纷纷跪下替魏无姜求情。
只有魏无姜冷然不动。
魏无风急道:“母亲,你忘了萨满巫师驱邪生生把隔壁的阿雅折磨死了吗?小妹从小体弱多病,怎么能经受这么折腾?”
魏无清更是脱下身上长袍,露出刀疤的上身。
他伏在地上咬牙说:“小妹是我带着进宫的,母亲要罚就罚我吧。身为大哥,我愿意替小妹承受一切责罚。”
陈氏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盯着魏无姜。
四目相对,无形的杀气四溅。
魏无姜此时对这所谓的母亲已经彻底死心。
前世陈氏害惨自己,今生又要重来一遍吗?
做什么美梦!?
魏无姜突然拿出一块烫金令牌,冷笑:“母亲的好意真是令女儿感动。不过过几天睿王还得招我问话。若是母亲让人伤了我一根寒毛或是让女儿惊恐卧床不起……到时候恐怕睿王会不高兴的。”
巴掌大的令牌龙纹祥云皆镶嵌金丝,乌沉沉的铁木宛若一块镇山铁石。
狐假虎威,今天她赌能用睿王唬住陈氏。
陈氏猛地站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睿王?!睿王要问你什么话?”
魏无姜说:“睿王说七皇子的事还有些蹊跷,母亲您觉得呢?”
陈氏心虚,脸色白了白。
魏无姜美目沉冷,冷冷和陈氏对峙。
陈氏慢慢收了脸上的怒意。
她不甘心挥了挥手:“一切等你父亲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