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北澜烛才姗姗来迟。南湮渺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身酒气,蹙了蹙眉。北澜烛注意到了,淡淡道:“你一向是闻不得酒气的。”南二能闻酒气,平日总是叮嘱北澜烛少喝酒的,是南湮渺。南湮渺目光一凛,第一时间想到的便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她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波澜不惊,质问道:“将军无缘无故,为何关押我?还有我兄长呢?”“哥哥,他当真是你哥哥吗?南湮渺。”北澜烛嘴上挂着不屑地笑。他每一句,都在试探。
“怎么办?”南庭槐脸色惨白。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南湮渺脸色也沉下来,没想到还是被北澜烛识破了。
被识破女子之身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她重生的身份。
南湮渺与石彪对对视:“石副将,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陛下也已放我离去,你最好不要阻拦。”
石彪勒紧缰绳:“我虽不是你的对手,可将军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
南湮渺不能被抓,直接和石彪打起来。
可奈何南庭槐不争气啊,直接被抓了起来,并威胁南湮渺:“住手。”
“卑鄙!”南湮渺气愤的瞪着石彪。
石彪反驳道:“这叫声东击西。”
南湮渺扔下红缨枪,被扣了下来。
南庭槐双腿打颤,哭唧唧抱歉:“妹妹,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呜呜……”
很快,南湮渺便被关进了牢里。
无人问津。
直到夜深,北澜烛才姗姗来迟。
南湮渺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身酒气,蹙了蹙眉。
北澜烛注意到了,淡淡道:“你一向是闻不得酒气的。”
南二能闻酒气,平日总是叮嘱北澜烛少喝酒的,是南湮渺。
南湮渺目光一凛,第一时间想到的便知道,他已经猜到了。
她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波澜不惊,质问道:“将军无缘无故,为何关押我?还有我兄长呢?”
“哥哥,他当真是你哥哥吗?南湮渺。”北澜烛嘴上挂着不屑地笑。
他每一句,都在试探。
南湮渺心中打鼓,承认:“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南湮渺。”
北澜烛勾唇一笑:“你终于承认了。”
南湮渺没注意他的情绪,话锋一转:“我是南湮渺,南庭槐是我大哥,南二是我二哥,你抓我,想做什么?”
北澜烛霎时笑容一僵,脸色一黑:“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便来谈谈你的欺君之罪。”
南湮渺早有准备:“将军,麻烦你搞清楚,南二是南二,他已退籍,不是军人,即便我是女子又如何,我与南二不是同一个人。”
“除非你能证明我便是南二,否则没有证据,便将我放了。”
南湮渺之所以向表哥请这样的旨意,也是为了自己。
南二已经退伍,在世上销声匿迹,只要她不承认自己是南二,北澜烛就拿捏不了她。
北澜烛气笑了,捏住她的下巴:“我不可能放了你。”
说完,北澜烛离开牢房,又去另一间牢房见了南庭槐一面。
“南庭槐,南湮渺是你妹妹吗?换句话说,她是何时变的?”
南庭槐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全部吐出:“九月初九,我妹妹上吊自杀,醒来后便与从前不一样了。”
九月初九,便是南湮渺的忌日。
这一刻,北澜烛确认了。
南二定然是南湮渺!
她还活着,好似话本子里的奇遇,复活了。
北澜烛心中狂喜,可想到如今南湮渺对他的态度,他又有些忧心忡忡。
他只与南庭槐道一句:“我不会伤害湮渺的。”
于是便离开了天牢。
北澜烛刚从天牢回府,忽见一阵寒光凌厉的向他刺来。
紧接着,便是叶扶尘暴怒的质问:“北澜烛,你把南二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