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蕴也不例外。她打车回到家后,四下无人,也懒得再伪装,蹬掉脚下的高跟鞋直接走进卧室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没有什么是一场闷头大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场。闭上眼,陶蕴抿了下唇角,眼泪猝不及防从眼尾滑落。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七年的青春和热情,一颗心全扑在了那一个人身上,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换谁不难受?一个人能有几个七年?陶蕴心里难受,但骨子里要强,嘴上半点不承认。她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浑浑噩噩睡过去。
emo这种情绪,一般都是从夕阳西下开始的。
阳光没了,连带着人那股子积极向上的活泼劲也没了。
陶蕴也不例外。
她打车回到家后,四下无人,也懒得再伪装,蹬掉脚下的高跟鞋直接走进卧室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没有什么是一场闷头大睡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场。
闭上眼,陶蕴抿了下唇角,眼泪猝不及防从眼尾滑落。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七年的青春和热情,一颗心全扑在了那一个人身上,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换谁不难受?
一个人能有几个七年?
陶蕴心里难受,但骨子里要强,嘴上半点不承认。
她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浑浑噩噩睡过去。
等到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是黄昏。
她一个人呆愣地在床上坐了会儿,胡乱抓了抓头发,起床洗漱,画了个美美的妆,然后出了门。
人越是emo,就越得积极起来。
不然会被那种窒息的情绪活活溺死。
小县城没什么夜生活,陶蕴溜达了一圈,只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发现了一家酒馆。
她踩着高跟鞋迈步往里走,里面灯光昏黄,一排木制吧台,再加整齐有序的木制桌椅,倒是也能瞧出几分清吧的味道。
陶蕴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里面的调酒师是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瞧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挂钟,诧异之余倒也镇定自若。
陶蕴挑眉,“不营业?”
男人脸上扬起一抹笑,“营业,只是我开酒馆这么久,还没接待过这么早的顾客,抱歉。”
陶蕴戏笑,“没人失恋?”
男人,“也有,一般都半夜吃饱喝足来。”
听出男人的弦外音,陶蕴点头,“懂了,别人都有朋友陪。”
都是在外面吃饱喝足,转场才来的这里。
按照这个时间估算,最早也得九点以后。
像她这种不吃不喝直奔酒馆来喝酒的,在长乐县这个小县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两人谈话间,男人调了一杯酒递到陶蕴面前,“请你的。”
陶蕴接过酒,红唇勾笑,“不用,我自己买单。”
酒馆里放着轻音乐,陶蕴跟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从聊天中得知男人不是本地人,他之所以在这里开酒吧,是为了等一个人。
陶蕴弯着唇角笑了笑,“女人?”
男人没否认,“嗯。”
陶蕴,“挺痴情。”
男人问,“那你呢?”
陶蕴慢悠悠着调调说,“我啊,被人甩了。”
男人脸上错愕一闪而过,“你被人甩?”
陶蕴漾笑,“不像吗?”
男人如实回答,“确实不像。”
陶蕴是那种美得很张扬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随随便便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堆男人前仆后继等着上钩,确实不像是会被甩的一方。
看出男人眼中的想法,陶蕴没说话,唇角噙笑开始喝第二杯酒。
接连三杯酒下肚,她开始有些头晕,刚准备掏出手机扫码结账,手机屏幕上蓦地跳出一条信息。
【蒋商那孙子给你发了请柬。】
看到信息,陶蕴眯了眯眼,扫码付钱。
陶蕴从小酒馆出来时,老板问她要不要帮她叫车。
陶蕴没回头,抬手一只藕似的胳膊朝他摆了摆手。
走出酒馆,陶蕴在巷子里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出巷子,忽然在路边看到一个熟人。
——倾靠着墙壁用手拢着风点烟的江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