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苒和谢酌言在天王殿门口各领了一炷香,两人点燃香火,手持三根香站在殿门口,顺时针拜,随后把香插进香炉里,双手合十鞠一躬。进入天王殿,众人都在排队跪拜,谢酌言和叶初苒排在一起,没多久就轮到他们,两人跪在蒲团上。往上是一个巨大的金色佛像,佛像巍峨矗立逼真,令人心生敬畏。叶初苒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信女求菩萨保佑谢酌言,保佑他平安顺遂一生。”想到前世谢酌言意外离世,叶初苒眼眶发红,心脏仿佛有无数根小针扎着,心口疼得她难以呼吸。
两人并排走一起,休息天人很多,越往里走人越多,人挤人。
这时,一个拿着香火的女人不小心撞到叶初苒,叶初苒猛地往旁边栽去,她条件反射去抓前面的人。
然而人还抓到,身后的人握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叶初苒重心不稳往后一倒,身体靠在谢酌言身上。
“没事吧?”谢酌言敛眸,确定她站稳之后,才松开她的手腕。
“没事。”叶初苒摇头,鼻端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味道还伴随着香火的檀香味,分外的好闻。
“谢酌言,你想去哪个殿祈福?”
叶初苒偏头看他,“我来时做了攻略,大雄宝殿是求事业的,天王殿保平安吉祥,观音殿有求必应,药师殿求健康,华严殿求学业事业。”
“都可以。”谢酌言从不信神佛,既然来了,那就虔诚跪拜。
“那我们去天王殿和药师殿吧。”叶初苒只求两个愿,平安和健康。
求谢酌言平安健康。
她不贪心,希望这辈子能够和谢酌言长相厮守,愿所求皆如愿。
叶初苒和谢酌言在天王殿门口各领了一炷香,两人点燃香火,手持三根香站在殿门口,顺时针拜,随后把香插进香炉里,双手合十鞠一躬。
进入天王殿,众人都在排队跪拜,谢酌言和叶初苒排在一起,没多久就轮到他们,两人跪在蒲团上。
往上是一个巨大的金色佛像,佛像巍峨矗立逼真,令人心生敬畏。
叶初苒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信女求菩萨保佑谢酌言,保佑他平安顺遂一生。”
想到前世谢酌言意外离世,叶初苒眼眶发红,心脏仿佛有无数根小针扎着,心口疼得她难以呼吸。
谢酌言,我在寺里偷偷替你求了平安,世人皆不知,只有佛知道。
跪拜完后,谢酌言和叶初苒一前一后走出天王殿,谢酌言回头看到一双发红的眼睛,眼里含着泪水。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询问:“怎么了?”
叶初苒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声音有些哑,“没事,可能是香火熏到眼睛了。”
天王殿里不能烧香,哪来的香火?谢酌言没拆穿她,“去药师殿。”
“好。”叶初苒点头。
跪拜完药师殿,两人原路返回,出了寺庙门口有个法物流通处,叶初苒停下脚步,“谢酌言,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也不等谢酌言回应,小跑跑向法物流通处,叶初苒买了两串十八籽,外加一个平安符。
寺庙里的法物流通处都是开过光的,价格也合理,时间太过仓促,还需要排队,她没给家里人买。
片刻之后,叶初苒从法物流通处出来,她将十八籽和平安符递给他,“谢酌言,这些送给你。”
谢酌言敛眸,女孩手心躺着一只红色的平安符,以及一串各式各样的珠子,每颗珠子颜色都不一样。
“这是平安符,”叶初苒拿起一串手珠,“这个是十八籽,每颗籽的寓意不同,先戴左手,不要碰水。”
女孩眼睛很亮,里头倒映着他的影子,谢酌言眼神晦暗不明,他接过平安符和那串珠子,“谢谢。”
“你戴上吧,”叶初苒眼眸含笑,抬起自己的左手,“我都戴上了。”
片刻后,谢酌言把十八籽戴上。
看他戴上后。
叶初苒心里跟泛了蜜糖似的,前世,她就知道谢酌言不信神佛,他愿意许愿和跪拜已经让她很意外了。
“谢酌言,我们去许愿树许个愿吧,许完愿我们就回去。”
两人一起来到许愿树下,叶初苒买了两条红绳,她背对着谢酌言写愿望,写完看到谢酌言站在那不动。
“谢酌言,你不许愿吗?”
谢酌言摇头。
“来都来了,难道你没有愿望吗?”叶初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谢酌言还真没有愿望。
他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唾手可得,小时候有过愿望,长大就没有了。
在他走神之际,叶初苒拿红绳过来,“来都来了,写一个吧,写你目前最想要的,万一实现了呢。”
女孩睁着一双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谢酌言沉默片刻接过红绳。
他在写愿望,叶初苒把自己的红绳系在树上,刚系好,谢酌言把他的愿望写好了,她站在旁边看他系。
谢酌言把红绳系上,密密麻麻的红绳,实在看不出哪条是叶初苒的。
风轻轻一吹,他看到了叶初苒写的愿望,他怎么知道是叶初苒的?
因为红绳上写了他的名字。
谢酌言整个人僵在原地,心口处好像有种被羽毛轻拂过的微痒感。
那许愿绳上写着:
愿谢酌言平安顺遂,万事无忧。
叶初苒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愿望被谢酌言看到了,她侧着脸看他,“天色不早了,我们赶快下山吧。”
谢酌言蓦然回神,“好。”
两人一齐朝山下走,叶初苒心情极好,走路欢快,“任学长呢?”
“他已经回去了。”谢酌言道。
叶初苒表情惊讶,任临川这么上道的?为了给她和谢酌言制造独处的机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回去了。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有研究表明,下楼梯对膝盖的磨损程度比上楼梯时更大。
下山的路上几乎没遇到人,叶初苒很纳闷,这条线路花费的时间最少,也是最近的,怎么不走这条路?
后来,她才知道有索道可以坐下山,那些人都坐索道下去了。
那索道只能坐到离山下三分之一的位置,后面的路得自己走。
叶初苒和谢酌言四点整出发,走了快一个小时没休息,也没聊天。
没过多久,叶初苒膝盖发疼,口干舌燥,她本身就没什么运动细胞,又走了这么久,这会儿已经吃不消了。
“谢酌言,你累吗?”
“你累了?”谢酌言脚步一顿,女孩呼吸不太自然,唇色浅淡。
“休息一会。”
“好。”叶初苒也不在乎形象,一屁股坐在石阶上,许久没运动了,身心俱疲,她打开包拿出一袋零食。
她拿把零食摊开放旁边,拿两颗士力架递给他,“吃点东西吧。”
“谢谢。”谢酌言接过士力架,他不喜吃甜食,只吃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