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骤然瞳孔一缩,半晌,他沉声开口:“她知道了吗?”医生知道他问的是林冉竹是否知道这事。轻轻颔首:“还不知道,她一直没有开口询问。”闻言,时年没有说什么,点头道谢后便回了病房。病房内,林冉竹已经醒了。“怎么就醒了?”时年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林冉竹睁着双眼看过来。“你不在,睡不着。”林冉竹看着他说。时年一离开房间,她就已经醒了,视线直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时年走到床边,轻抚着林冉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我们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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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前面两人脸色有些难看,其中一人直接上前掐住林冉竹的肩膀,直接将她整个人往巷子的墙上狠狠一推!
“你费什么话,让你拿过来就拿过来。”
说着直接上手把林冉竹手上的戒指抢过来。
林冉竹只觉得右手手臂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脸色瞬间发白。
那人把她往墙上撞的时候,刚好是她的右边方向,她的手肘部位狠狠的抵在墙壁。
林冉竹抱着右手蹲在地上,身体轻微颤抖。
那两人见林冉竹脸色惨白,蜷缩在地上的时候,相互看了一眼,拿着到手的东西转身离开。
……
等时年收到消息赶过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一打开病房门,就看到林冉竹右手打着绷带躺在病床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时年神色一闪,轻轻关上病房门,走到林冉竹身边。
“竹竹。”时年低声喊着。
林冉竹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眼眶湿润。
时年心底闪过一丝抽痛,把林冉竹的手握在手中:“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闻言,林冉竹眼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无声的流出。
“不哭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时年第一次看到林冉竹如此脆弱的时候,把她从床上抱起,轻揽在怀里。
林冉竹整个人埋在时年胸前,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身体逐渐轻颤。
不一会儿,时年感觉颈肩处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他轻拍着林冉竹的后背,眼底闪过一抹深沉。
林冉竹原本一直紧绷的情绪在看到时年之后彻底崩溃,在他怀中大哭一场后,便累的睡着了。
时年小心把林冉竹放躺在病床上,盖好被子后,起身走到外面。
医生办公室内。
时年询问林冉竹的病情。
看诊的医生轻叹一口气:“右手手臂肘关节有轻微的骨裂,这对于常人来说,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好,不过对于林小姐来说,这是致命的。”
医生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可惜,他知道林冉竹是一个网球运动员,而且右手臂刚做了手术,现在还在恢复期。
“以林小姐现在的右手情况来看,就算以后恢复好了,也不能再打网球。”医生带着沉重的语气对时年说出这个消息。
这一推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绝了林冉竹的运动生涯。
时年骤然瞳孔一缩,半晌,他沉声开口:“她知道了吗?”
医生知道他问的是林冉竹是否知道这事。
轻轻颔首:“还不知道,她一直没有开口询问。”
闻言,时年没有说什么,点头道谢后便回了病房。
病房内,林冉竹已经醒了。
“怎么就醒了?”时年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林冉竹睁着双眼看过来。
“你不在,睡不着。”林冉竹看着他说。
时年一离开房间,她就已经醒了,视线直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时年走到床边,轻抚着林冉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我们回去好吗?”
林冉竹的情况并不严重,不需要住院治疗,她真正想解决的住院也已经解决不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