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一个起身,来到温小宇面前,“你这个小兔崽子,说谁坏呢?”他眯着眼眸,透着危险,看起来十分可怕,温小宇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听到他倔强地说,“就是你。”“你再说一遍。”薄司寒猛然瞪大了眼睛。“呜呜呜………”毫无预料地,温小宇哭了起来,孩童的哭声很嘹亮,“我要见妈咪,你把妈咪还给我。”“哭什么哭,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他蹙起了剑眉,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哭。他都没哄过孩子,面对温小宇这样的哭闹,他不知所措。他也不想哄他,这分明是墨北和温言的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是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墨北。这倒是奇怪。
薄司寒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慢,听在温言的耳朵里,刻骨铭记,几乎像是融入骨髓一般。
看样子,他是不会放过她了。
“温言,曾经你对方夏薇有多残忍,你的手段有多卑劣,我可以比你狠上千百倍,虽然不会让你死,但是…生不如死的感觉比直接死去还痛苦!”
薄司寒的语气越发的残忍,他要的就是让温言感同身受,体会到当初方夏薇临死之前有多痛苦。
温言顿时停止了哭泣,也不再求他,她抬眼,双眼通红地看着他,满是绝望,“薄司寒,你干脆杀了我吧!痛快一点,我宁愿死,也不愿意生不如死。
曾经我以为我嫁给了你,我会过上A市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生活,你是全A市少女的梦啊,很多人都羡慕温大小姐嫁给了权势滔天的薄家少爷,看似荣华富贵 ,但只有我知道,这段婚姻,给我带来的伤害和痛苦,足以毁掉我的一生。”
温言额头的发丝沾着汗水,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憔悴白皙。她累了,真的累了,爱他五年,坐牢五年,整整十年,她也才二十几岁啊,大半时间都围着薄司寒转,她没有真正地为自己活过一场,婚姻就是坟墓,将她活埋的坟墓。
温言冷静了下来,“薄司寒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上了你,我输得很彻底,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情愿我从来都不认识你,永远永远都不和你有交集。”
“你爱的人难道不是墨北吗?把我当备胎?”薄司寒冰冷无情地再次将她未愈合的伤口揭开。
“薄司寒,我爱你那么多年,到头来你却觉得我把你当备胎,看样子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失败。”温言自嘲地笑了笑。
“温言,A市昔日人人羡慕的温大小姐,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薄司寒绝情道,“温言,我从来就不爱你,我娶你也从来不是因为爱情。”
她以为自己已经伤得鲜血淋漓了,没想到薄司寒还给她致命一击,他从来就不爱她,那她只是方夏薇的替身吗?他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女人吗?
“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那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
薄司寒缓缓蹲下身,像是看一条狗一样看着地上瘫坐的女人,“你觉得呢?我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做什么事情,都追求利益,我不过是看中你温家千金的身份,可以为薄氏集团带来巨大的利益。不然,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温言捂着胸口,她以为她已经恨透了这个男人,听到他说不爱自己她可以不在乎,但当亲耳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心痛不已,薄司寒,把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
“你自始自终都没有爱过我,你爱的一直是方夏薇。”
“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既然你不爱我,那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把我禁锢在这里,你看见我就不会心烦吗?”
她已经不求他爱她,她只渴望自由了,温言不再是以前的温言了,她已经卑微到可以放弃很多东西了,她只想要最基本的自由。
但越期待什么,薄司寒就越不会满足她什么。
“温言,你越是想要离开,我越是不会放你走,你就一辈子都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妄想着离开,除非我自己想放你走,否则你插翅难逃。”
薄司寒说完这番话之后,清冷地看了她一眼,连一丝怜惜都不曾有,只有满腔的厌恶和烦躁。
这个女人,长着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却有着最毒狠的心。
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爱。
薄司寒乍然想起五年前在监狱门口,温言问他,如果以后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不会后悔曾经这么对她。
他那个时候愤愤地回答她,就算她死了,他都绝不后悔,现在再问他一遍,他还是一样的答案,她害死了方夏薇,就算她死,那也是她本该偿的命。
他从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在多年以后,回忆起今时今日,他都不会后悔做的这一切。
甚至,他还觉得自己过于仁慈了。
薄司寒把地下室的门锁上,温言又与世隔绝了。
薄司寒走了,连一盏灯都不愿为她留,她再一度陷入了黑暗之中,即使已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过五年,再次面临这样的处境,她还是会害怕。
难道往后漫长的岁月,她都要在这里度过吗?这一眼望到底的日子,又有何意义?
薄司寒走后,去了书房,温小宇也被他带到这里来了。
四岁大的小男孩坐在那里,表情似乎很不服气,薄司寒盯着他看了许久,这个孩子,长得倒是很像温言,尤其是那副倔强的样子更是像极了曾经的她。
但是一想到,这是她和墨北的孩子,他的心就沉了下来,这是她出轨的证明!
薄司寒向管家示意tຊ,将温小宇带过来。
管家行至温小宇面前,“薄先生叫你过去。”
温小宇抿着嘴,看着管家,“我要找我妈咪。这个坏叔叔是不是把我妈咪藏起来了。”
管家郁闷,这种问题要叫他如何回答。
他把眼神看向了薄司寒。
男人直接一个起身,来到温小宇面前,“你这个小兔崽子,说谁坏呢?”
他眯着眼眸,透着危险,看起来十分可怕,温小宇缩了缩脖子。
但还是听到他倔强地说,“就是你。”
“你再说一遍。”薄司寒猛然瞪大了眼睛。
“呜呜呜………”毫无预料地,温小宇哭了起来,孩童的哭声很嘹亮,“我要见妈咪,你把妈咪还给我。”
“哭什么哭,我还没把你怎么样。”
他蹙起了剑眉,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哭。他都没哄过孩子,面对温小宇这样的哭闹,他不知所措。他也不想哄他,这分明是墨北和温言的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是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墨北。这倒是奇怪。
薄司寒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难不成这个孩子真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