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又想起一件事,他立马紧张地小声问景栩,“哥,她哪儿来的钱买香胰子?莫不是又偷了咱家的钱?”景栩闻言却摇了摇头,“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她自己做的?”景跷惊讶地张大小嘴,眼中的神色越发复杂。沉默半晌,他才轻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呢。”可是小手却忍不住悄悄往那块香皂伸去。景栩清楚他的动作,却破天荒地没有阻止,同样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等沈妤欢做好饭菜,转头便看见院中晾着几件干净的衣裳。
难道要明说沈青青不安好心,处处算计自己,而且还对他心思不轨,所以自己才想着恶心恶心她?
可依照原身以前空有一副美貌毫无脑子又对沈青青言听计从的种种姿态,景栩会信才有鬼了。
果然,下一刻,一旁的景跷就嗤了一声,不客气道,“虚伪!”
他瞪了眼沈妤欢,又转头默默洗着盆里的衣裳。
沈妤欢噎了噎,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的个对自己厌恶嫌弃,处处针锋相对,极其不信任,大的那个又明面上一副温润无害的模样,估计内里比小的那个更厌弃自己吧。
唉!原主造的孽啊!
沈妤欢默不作声地朝厨房走去,在经过景跷身旁时瞥了眼他手上的衣裳。
进了厨房不多久,她又拿着某样东西朝景跷走去。
景跷狐疑地看着她,绷着一张小脸冷冰冰道,“干什么?我可不会再帮你洗衣裳。”
之前她故意让自己帮忙洗衣裳,然后把本就坏掉的衣裳赖在他头上。
她还为此大吵大闹,非逼得大哥当掉家中最后一块值钱的砚台,给她买了件新衣裳这才作罢。
想到这事,景跷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厌恶警惕。
沈妤欢也想到了原主之前做的这件不厚道的事情,内心一阵无语却又无可奈何。
“喏,这个给你。”沈妤欢将手中自制的香皂递了过去,“用这个洗衣裳可以洗的又快又干净。”
这孩子不过才八九岁,却懂事的犹如成年人。
一双小手常年洗衣劈柴,又是冻疮又是茧子的,看起来惨不忍睹。
沈妤欢对景家兄弟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毕竟占了原主的身体,又因为他们才暂时有了容身之所,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太过冷漠。
景跷的注意力被她手上那块小小的白色物体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地好奇道,“这是什么?”
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放松了警惕,于是又立马移开眼神,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不需要,我才不用你的东西。”
沈妤欢看着他神情的转变感到有些好笑,将东西放到他脚边,“这叫‘香皂’,也就是你们说的香胰子,不过比香胰子更好用些。”
说罢不再理会他,起身做饭去了。
景跷看了眼那叫香皂的白色物体,又看了看沈妤欢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眼中泛起一抹复杂。
这个女人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随即又想起一件事,他立马紧张地小声问景栩,“哥,她哪儿来的钱买香胰子?莫不是又偷了咱家的钱?”
景栩闻言却摇了摇头,“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
“她自己做的?”景跷惊讶地张大小嘴,眼中的神色越发复杂。
沉默半晌,他才轻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呢。”可是小手却忍不住悄悄往那块香皂伸去。
景栩清楚他的动作,却破天荒地没有阻止,同样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等沈妤欢做好饭菜,转头便看见院中晾着几件干净的衣裳。
衣裳随风微微飘动,远远传来一股沁人又熟悉的馨香。
沈妤欢轻轻弯了下嘴角,看了眼规规矩矩放在窗台上的香皂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