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鹤川手指动了动,寒声道:“有事?”侍卫脸色为难:“王爷,林姑娘说,她一定要见你,否则……就绝食。”“那是她的事,与本王何干?以后这种小事无需禀报,对了,别让她靠近王府。”季鹤川说完,翻身上马,径直离开。那侍卫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但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只得跟着离开。另一边,林雪舞听完侍卫的回报,看着眼前朴素的院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她目光沉沉的盯着天边的日头,向来温柔的形象瞬间破裂。她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掼在地上,瞧着那碎裂成渣的壶,心里的怒意没有半点消退。
谢今棠紧紧盯着他,本来无波无澜的眼里,却带着一丝恨意。
季鹤川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谢今棠只要知道他就是前世那个季鹤川,她决计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爱意。
季鹤川猛地攥紧了手,眼中带着一丝凌厉:“本王绝不和离。”
他知道现在这样有多像个市井无赖,可对谢今棠,他毫无办法。
季鹤川只觉得呆在这里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转身径直朝外走去。
谢今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淡漠如冰。
现在,她确实无法跟季鹤川和离,可得知一切真相,她更不可能再欺骗自己,装作无事发生。
谢今棠坐在床上,前世今生的一切交织在一起,让她再也没了睡意。
第二天清晨,谢今棠眼下带着几分青黑,从房内走出,却在走廊处,看到了正往这边走的季鹤川。
她脚步一顿,转身就想往外走。
季鹤川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若是你现在离开,我就去问问祖父,你是不是没有用早点的习惯。”
谢今棠猛然转头,一双清眸中怒意几乎化为实质,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这种手段?真令人不齿。”
这样不留情面的话让季鹤川心里猛然一刺,可他转瞬想起从前,他也是这么对谢今棠的……
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缓声道:“进来用了早点,我绝不管你去哪。”
谢今棠只能转身进了屋里,早点都是她喜好的口味,可她半分胃口都无,随意用了点便准备出门。
这一次,季鹤川没再拦她,只是喊来下人,吩咐道:“去亲卫队传话,让他们派几个人跟着王妃,确保她的安全。”
“是,王爷。”
季鹤川看着满桌琳琅的早膳,也吃不下了,他起身,道:“撤了吧。”
说罢,他出了院子,准备去宫中一趟。
刚走出王府,他便看到昨夜安排林雪舞的那个侍卫迎上前来。
季鹤川手指动了动,寒声道:“有事?”
侍卫脸色为难:“王爷,林姑娘说,她一定要见你,否则……就绝食。”
“那是她的事,与本王何干?以后这种小事无需禀报,对了,别让她靠近王府。”
季鹤川说完,翻身上马,径直离开。
那侍卫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但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只得跟着离开。
另一边,林雪舞听完侍卫的回报,看着眼前朴素的院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目光沉沉的盯着天边的日头,向来温柔的形象瞬间破裂。
她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掼在地上,瞧着那碎裂成渣的壶,心里的怒意没有半点消退。
自从跟季鹤川扯上关系,她便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没想到,她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突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林雪舞指甲掐进掌心。
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辛苦经营的计划就这样毁于一旦,她明明才是最应该得利的那个人!
一定是谢今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