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澜烛愣了一瞬,自嘲。是啊,南湮渺都死了,他亲自埋的,怎么可能会复活。可另一方面,宫曦月死了两回,却都好好活着,而南湮渺,死了却是死了。为何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想到这,北澜烛似是泄愤一般,拿北境兵出气。杀红了眼。将在此埋伏的北境军杀个精光。南湮渺拦住了要逃的宫曦月,带着寒光的长枪滴着血,她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要去哪?”宫曦月从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目露惊恐:“你是谁?”
可那人转个身来,露出了那张脸。
是南二。
北澜烛愣了一瞬,自嘲。
是啊,南湮渺都死了,他亲自埋的,怎么可能会复活。
可另一方面,宫曦月死了两回,却都好好活着,而南湮渺,死了却是死了。
为何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想到这,北澜烛似是泄愤一般,拿北境兵出气。
杀红了眼。
将在此埋伏的北境军杀个精光。
南湮渺拦住了要逃的宫曦月,带着寒光的长枪滴着血,她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要去哪?”
宫曦月从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目露惊恐:“你是谁?”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南湮渺目露杀意:“我是杀你的人。”
然后便双手舞着枪,攻了上去。
没有和三年前一样,没有受伤,没有饥饿,有的只有想要报仇的决心。
她想着,若是没有宫曦月,便不会再有人兴风作浪。
南湮渺来势汹汹,宫曦月有些抵挡不及,连连败退。
没喘息片刻,南湮渺继续进攻。
宫曦月终于觉得她的枪法眼熟,可眼前之人又是男人,她迷茫了:“你究竟是谁?”
南湮渺没答,朝着她刺去。
宫曦月看着朝她胸口刺来的枪,没有闪躲,转而想要夺枪反击,却不想那枪忽然调转枪头。
便刺向了她的喉咙。
宫曦月不敢置信,嘴角,喉咙处的献血涌出。
也不知她在不敢置信她会死,还是会死在一个小兵手下。
南湮渺低声在她耳边说:“记住,宫曦月,你是死在我南湮渺手底下。”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自然知晓她穿着那绝无仅有的金丝软甲,所以这次直接捅她喉咙。
“你……”
只可惜,宫曦月再也发不出声音。
南湮渺看着她闭上眼,失去了声息,心底积压的郁气也散了不少。
她似乎感受到一道熟悉的视线,转头,对上北澜烛的视线。
两人隔着山谷,四目相对。
敌方主将已死,战争已停,剩下的将士收拾战场。
北澜烛来到了南湮渺身边,瞥了一眼失去声息的宫曦月,周身散发冷冽的气息。
“请将军恕罪!”南湮渺连忙跪下请罪。
北澜烛双手负在伸手,垂眸望着她,目光复杂:“为何要请罪?”
南湮渺恳切道:“听闻将军与北境公主之间有婚约,属下……”
北澜烛目光冷冽:“你杀敌有功,何罪之有。”
“回到营中,本将军定然重赏你。”
……
一行人回到营中,南湮渺便瞧见叶扶尘等人在军营门口翘首以盼。
见到她,叶扶尘便不顾规矩冲到她面前,将她从马上拉下,上下查看打量:“太好了,没有缺胳膊少腿。”
南湮渺拍了拍他:“你怎么说话的。”
忽然,北澜烛一道命令打断了两人:“集合!”
南湮渺总觉他声音比平时更冷。
两人跟上去。
北澜烛对今日一事,论功行赏,受伤的也让军医好好医治。
最后,才说到南湮渺:“南二,你今日表现勇猛,斩杀敌将,本将军升你为副将。”
南湮渺还外未道谢,肖斥骏便不止从哪冲上前,跪在北澜烛面前,义愤填膺道:“将军,属下有事禀告。”
“她不是南二,她名唤南湮渺,是女扮男装进入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