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他即将二十有三,整日里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那是什么眼神?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感觉他好饿,就好像要吃了她....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铁臂,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粉光若腻,五官极为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似有珠光流转,整个小人儿水嫩冰清,娇艳欲滴。
她身上还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她身上“前凸”和“后翘”那两个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周身那股子带有野性的侵略气息堪堪压的人透不过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很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情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紧紧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营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整日里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就好像要吃了她....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