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相公不能离开。”魏佳柠拒绝。她是不会糟蹋孟知廷的良苦用心。孟知廷闻言,眉头舒展,眼含笑意,温柔的注视着魏佳柠。“这……被人知道了,我没脸做人了。”杨二牛吞吞吐吐道。“你放心,我相公不会说出去的,或者你们可以去找其他大夫看病。”魏佳柠微拧着眉头,保证着。作为医者,保护病人隐私是基本守则,何况她相信孟知廷不是多嘴的人。“墨迹什么,秀才娘子,你别管他,你给他看病。”王大娘插话训斥着杨二牛。
当看到王大娘的造型后,魏佳柠笑出声。
只见王大娘拿了一块布,把自己的头围的严严实实,只留双眼睛,在那里骨碌碌的转。
杨二牛的造型,别无二致,甚至更夸张。
眼睛那块也被遮住,由王大娘牵着走过来。
“王大娘,你们这是?”魏佳柠忍住笑意问道。
“看这种病,哪还有脸哦,丢死人。”王大娘抱怨着。
杨二牛低着头,迟迟没说话,如果有地上有缝,他肯定要钻进去。
魏佳柠也不在打趣他们,不然要恼羞成怒了。
“手伸出来。”魏佳柠吩咐着。
杨二牛犹豫半天,才把手伸了过去。
魏佳柠的手正要碰到杨二牛的手腕时。
“等一下。”孟知廷出声阻止。
魏佳柠抬头望向孟知廷,眼神疑惑,似在问,“怎么了?”
孟知廷未答,只见他拿着一块手帕慢慢向魏佳柠靠近。
待来到二人的面前才停了下来,随后将手中的手帕放在杨二牛的手腕上。
“好了。”孟知廷轻声提醒着,随即站在一旁不在离开。
魏佳柠哑然失笑,到此她也明白了,这是帮她避嫌。
她心中一暖,泛起淡淡的喜悦,有人时刻为你着想,这种感觉不错,她很喜欢。
这时,杨二牛闷闷的声音传来,“孟秀才,可以回避一下吗?”
他看不见,但听得见孟秀才在一旁没有离开。
这么羞耻的事,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相公不能离开。”魏佳柠拒绝。
她是不会糟蹋孟知廷的良苦用心。
孟知廷闻言,眉头舒展,眼含笑意,温柔的注视着魏佳柠。
“这……被人知道了,我没脸做人了。”杨二牛吞吞吐吐道。
“你放心,我相公不会说出去的,或者你们可以去找其他大夫看病。”魏佳柠微拧着眉头,保证着。
作为医者,保护病人隐私是基本守则,何况她相信孟知廷不是多嘴的人。
“墨迹什么,秀才娘子,你别管他,你给他看病。”王大娘插话训斥着杨二牛。
有免费的大夫不看,花钱去看别的大夫,她又不傻。
魏佳柠伸手搭在杨二牛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魏佳柠才收回手。
王大娘见状,赶忙问道:“我儿子怎么了?不是他的问题吧。”
此时,王大娘头上的布已经被取下来,她正一脸希冀的望着魏佳柠。
“你儿子的肾不好,肾精不足,肾阳亏虚……”
“那有的治吗?”王大娘打断魏佳柠的长篇大论,她现在只想知道她儿子还有救吗?
“问题不大,按时吃药就能好。”魏佳柠自信的回着。
只要不是绝症,她都能治。
孟知廷瞧着魏佳柠自信满满的脸,心中也涌出一股喜悦,他为她感到骄傲。
“啊,真的太好了。”王大娘开心的叫了起来。
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向四周看去,发现没人看见,才放下手。
“娘,我们走吧。”杨二牛兴致不高的喊着王大娘,他头上的布,也被他扯掉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因为他,才害得杨氏没有孩子,他要补偿杨氏。
之后杨二牛双眼一亮,对,他要弥补杨氏!
魏佳柠瞧着兴奋的王大娘,激动的杨二牛,疑惑不解。
就抓了一包药材的功夫,他们咋变成这样了?
“这些药,一日三次,三天后再来复查。”魏佳柠嘱咐着。
“谢谢你啊,秀才娘子,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王大娘羞愧道。
她看出来了,秀才娘子是真心为他们看病,费时费力的,还不要钱,她之前还想报复来着。
“药拿好。你们走吧。”魏佳柠避开不答,直接送客。
之前的恩怨,她也整治过了,这次给杨二牛看病,也是为了兑现承诺。
王大娘这次是真心的悔过,最好,不是,她也不怕。
这几日,王大娘的脸上一直挂着笑,杨二牛也不在沉闷。
只是苦了姚春花,也就是杨氏。
和离后,她恢复了娘家的名字。
“你别缠着春花,你们和离了。”刘氏怒斥着杨二牛。
杨二牛自从在魏佳柠这里拿了药后,开始每天缠着姚春花,不是送粮食,就是帮她捡树枝。
“春花,你们聊着,我先走了。”杨二牛扯起一抹憨笑,就离开了。
魏佳柠瞧着杨二牛脸上的笑容,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你可别被他骗了,现在他认错了,他娘一怂恿,他肯定立马恢复原状。”刘氏提醒着。
“我也同意刘姐说的,你在看看。”魏佳柠附和着。
杨二牛的最大的缺点是听王大娘的话,也是最可怕的缺点。
在现代就是妈宝男,这样的男人,很难改变他根深蒂固几十年的思想。
提到王大娘,姚春花原本动摇的心,再次坚定下来。
她不想在被毒打,那样的日子她过够了。
随即她眼神坚定的望着魏佳柠,“放心吧,我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