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柳云湘也是听懂了个大概,江玉珣怒气渐消,对几人说:“有劳了,烦请各位去开方子吧。”说完丫鬟就带他们下去了。柳云湘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半分难过,平静的跟江玉珣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必要大费周章。”江玉珣听到这话,嘴唇微颤,红着眼眶说:“难道要让我再看一次你死在我面前吗?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将自己弄成了者副模样?”江玉珣胸腔起伏,眼睛通红,像在质问她又像是在诉说委屈。
江玉珣眼睛未离开过柳云湘片刻,看到她醒来后一直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唤来太医再做一番把脉。
柳云湘看站着这么多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说话,由得江玉珣来。
等又把了一番脉之后,太医的眉头却没有丝毫舒展。
然后两人和那位大夫开始商议。
江玉珣看着她,眼里满是伤感,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是我的过错。”
柳云湘听到此话,心下泛起苦涩,这么久了,江玉珣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不适。
江玉珣对自己的执念远超于爱。
柳云湘本就头疼,想到这些,只觉太阳穴更加疼痛了。
见她皱眉,江玉珣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柳云湘摇了摇头,唤来小桃。
小桃眼泪还未干,强颜欢笑走到柳云湘面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又将靠枕垫在身后,最后才将被子仔细的盖好。
柳云湘看着小桃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觉笑了一下:“傻小桃,又哭了?我没事的。”
小桃用衣袖胡乱擦了一下,倔强的说:“我才没有呢。”
主仆两的亲密互动让江玉珣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这时,太医们上前鞠了一礼,一位说道:“夫人这病并不是毫无办法了,这病就是多思郁结于心,只要好生调养并无大碍。只是……”
几位面面相觑,江玉珣头都没抬,沉声道:“继续。”
他接着说:“这病不好调养,主要是夫人自己心境的改变,不能忧思多虑,再配上一些安神静心的药材,假以时日,自然会好。”
一番话下来,柳云湘也是听懂了个大概,江玉珣怒气渐消,对几人说:“有劳了,烦请各位去开方子吧。”
说完丫鬟就带他们下去了。
柳云湘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感到半分难过,平静的跟江玉珣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必要大费周章。”
江玉珣听到这话,嘴唇微颤,红着眼眶说:“难道要让我再看一次你死在我面前吗?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将自己弄成了者副模样?”
江玉珣胸腔起伏,眼睛通红,像在质问她又像是在诉说委屈。
柳云湘听着一愣,旋即说道:“很多事情不适你我能把握的。”
江玉珣按下情绪,眼神中情绪更甚。
这时,江清姚带着小悦过来了。
江清姚一脸急切问道:“我听说你忽然晕倒了,出了什么事?”
柳云湘笑了笑:“我没什么事,就是体弱罢了。”
江清姚看她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又吩咐婢女搬来许多珍贵药材。
她对这些并不怎么在乎,跟柳云湘说:“待会把这些给大夫看,能用上的都用上,将军府不缺这点药材,如果只是体弱,好好补就是了。”
柳云湘也摸清了这位的脾气,叫小桃都收下了。
江玉珣突然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去替你寻来。”
江清姚一怔,这话说得想了却柳云湘的遗愿一般,她皱了皱眉,刚想狠狠说教江玉珣一番。
却听见柳云湘不假思索的说:“自由,我想离开将军府,这个将军能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