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贺明月给傅沐衡打完电话后,站在校门口等着秘书来接她。谢鹤熵的助理见她走了出来,便上前道:“你好,贺小姐。”贺明月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助理轻声道:“贺小姐不用紧张,我们谢总只是想问您一些事。”贺明月不由地皱了皱眉:“什么事?”助理脸上的笑容得体:“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犹豫再三,贺明月还是选择答应了。咖啡厅内,谢鹤熵坐在贺明月对面,脸色平静。
谢鹤熵看着贺明月的背影,眼前浮现出谢妙琳的身影。
他转头跟身边的助理低声说:“去查查那个女孩,还有她跟傅沐衡是什么关系。”
助理看过去拍下了贺明月的照片:“好的谢总。”
第二天,谢鹤熵第一次来到了傅沐衡的病房,傅沐衡的秘书拦不住他。
傅沐衡看着手里的书,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谢鹤熵冷着一张脸在沙发上坐下,不屑地看向傅沐衡。
傅沐衡心中不解,也感到了些许的意外。
谢鹤熵对他的怨恨至深,突然闯到这里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谢鹤熵将一张照片和一个附件扔到傅沐衡面前,道:“你还真是恬不知耻,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
傅沐衡心中一紧:“哥你……”
谢鹤熵心中松动:“我看到了,那个女孩。我也知道小琳的眼角膜,在她的眼睛上。”
傅沐衡脸上的表情黯然:“是,我只是想…有个寄托。”
谢鹤熵嗤笑:“小琳生前你不好好对她,等她死了你要弥补在别人身上,这有什么意义?”
傅沐衡红了眼圈,眼中的:“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鹤熵的声音里带着嘲讽:“晚了,那个女孩终究不是小琳,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靠近那个女孩了。”
说罢谢鹤熵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沐衡跌靠在床头:“已经太晚了。”
下午,贺明月给傅沐衡打完电话后,站在校门口等着秘书来接她。
谢鹤熵的助理见她走了出来,便上前道:“你好,贺小姐。”
贺明月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助理轻声道:“贺小姐不用紧张,我们谢总只是想问您一些事。”
贺明月不由地皱了皱眉:“什么事?”
助理脸上的笑容得体:“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犹豫再三,贺明月还是选择答应了。
咖啡厅内,谢鹤熵坐在贺明月对面,脸色平静。
贺明月双手握着杯子,神色紧张:“您找我是想问什么?”
谢鹤熵放下手中的杯子:“贺小姐以前是意外失明,对吧?”
贺明月闻言点了点头:“对,两年前有位好心人自愿捐赠眼角膜,我才能恢复。”
谢鹤熵微笑道:“那个人,是我妹妹。”
贺明月猛地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谢鹤熵。
随后她连忙问:“她现在在哪儿?我可以见见她吗?”
谢鹤熵忽而眼神落寞:“她死了,你家人怕你多虑就没有告诉你,我妹妹是死后才捐赠的眼角膜。”
贺明月呼吸一滞:“对不起,我……”
谢鹤熵苦笑道:“我妹妹是死于骨癌,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我只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我妹妹的影子,所以才来见你的。”
贺明月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鹤熵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回谢家。”
闻言贺明月彻底傻了,道:“谢先生,我不能跟您回去,我知道您只是因为您妹妹的关系才会找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虽然我很感激您妹妹,但我还是我自己,我不想被任何人当成影子。”
“我也向您保证,我会好好爱护这双来之不易的眼睛,也会连带着谢小姐的那份,好好去看她还没来得及欣赏的世界。”
谢鹤熵的眼睛有些红:“谢谢你,你很善良,但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