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节用蹩脚的伎俩想骗她去银河酒吧,她当然要去看看她会耍什么花招。银河酒吧。京市最大的高端酒吧。在这里,随便一瓶酒都比普通打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高,而楼上的包间更是只有京市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订到。混杂的空气弥漫着烟酒味,里头的音乐似乎能震聋每个人耳朵,男女在舞池里狂欢,宋卿月一进来就被这聒噪的气氛给劝退了。不过。她喜欢有挑战的事。越过舞池,宋卿月将外套随意搭在肩膀上,眼睛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楼上的包间。
叶舒雨躲在角落恨恨地看着这一切。
她故意将宋卿月回宋家的消息透露给季知节就是想借她的手侮辱宋卿月。
没想到季知节这个废物,竟然还让宋卿月耍了威风!后天她就要去和蟒蛇作伴,在此之前,她定要毁了宋卿月的名声。
银河酒吧是季知节的地盘,只要她去求裴爷,宋卿月肯定名声扫地!
这么算计着,她开始给季知节编辑信息……
宋家千金吗?
很快就换成她了!
靳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靳临封身着一套黑色高定西装,站在落地窗前,他脸色深沉,立体的五官因眉头紧皱呈现出一种凌厉的攻击感。
站在身后的陈丰根本不敢用力喘气,深怕惹恼眼前的主。
他不想再去挖煤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靳临封伸手刚要出声,陈丰见状,连忙将烟盒递上,在他抽出烟的瞬间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打火,点燃烟头。
靳临封望着窗外风平浪静的海,深深吸了一口,在那缥缈的烟雾中,眉间流转着与往日不同的忧愁。
突然,靳临封转过身,陈丰一个激灵,手中的打火机差点走火。
“你,”靳临封有些欲言又止。
“老板,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吗?”陈丰声线有些紧张。
“你追过女人吗?”
陈丰:哈?
追女人?
他都三十来岁了,没追过才不正常吧?
不过,他不敢呛眼前的爷,只得老实交代:“上学的时候追过,老板,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靳临封想了想,又开口道:“有成功经历吗?”
陈丰摸了摸下巴,认真回忆一番,“算,算成功吧。”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不谨慎,于是补充道:“大学时候的事了,当时她是大我两届的学姐,我足足追了半年,她才点头。不过很可惜,才在一起两周,她就被国外大学录取了,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老板,您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感情生活了?”
靳临封若有所思,陈丰做事干净利落很少出现纰漏,追女孩这件事应该也值得信任。
“好,”他顿了下,大手放到陈丰的肩膀,鼓励性地拍了拍,“下班前将你追学姐的过程做成ppt。”
网上说网友给的追女孩计策最不可信,那实操的成功案例应该就不会出错。
“哈?”
靳临封眼睛一眯,陈丰瞬间立正站好,“是,保证完成任务。”
靳临封挑眉:“去吧。”
爷爷让他遵从内心,遵从内心……宋卿月,很期待下次和你再见。
同一时间,季家主宅,昨天季老太和季成功去临市拜访亲戚,没有看到季知节被打得红肿的脸。
现在听简涵嫣和季知节添油加醋,正大发雷霆。
“这宋卿月居然这么大胆,一个乡村野丫头,竟然敢对你随意动手。我们季家怎么说也是京市排名前十的家族,难道还真怕他们宋家不可?
还真以为嫁到宋家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她就是死也是我们季家人!真是反了,把季兮兮喊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狗腿。”
“她还有没有把我当大哥,涵嫣好心带礼物去看她,她竟然还敢上脸。”
简涵嫣和季知节在旁哭得梨花带雨,好似受了多大委屈。
“还是不要了,宋家的生意现在远远赶超我们季家,万一……”
“什么万一?”季老太用力拍在桌子上,“他宋家生意家缠万贯,跟她季兮兮有什么关系?她要是敢不认妈,我就敢打断她狗腿!”
“没错,妈说得对,兮兮好歹是知知的姑姑,一个姑姑人有乡村野丫头打侄女,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季成功也开口说了一句。
“可是,”简涵嫣还想说什么,就被季老太打断了。
“好了,知道你是为季家好,就算受了委屈也不会和季兮兮计较,但我是她妈,我教育她理所应当。”
简涵嫣只好委屈地点点头,然而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季兮兮,我看你还怎么踩我头上!
季知节嘴角更是止不住上扬,裴爷已经答应她会替她报仇,她只需将人带到银河酒吧,届时就有人替她败坏宋卿月名声。
哼。
这下宋卿月想翻身,也只能老老实实滚回乡下!
……
对此宋卿月和宋母都一无所知。
两人喝完下午茶,宋母正打算拉着她去逛街,不过被宋卿月拒绝了。
季知节用蹩脚的伎俩想骗她去银河酒吧,她当然要去看看她会耍什么花招。
银河酒吧。
京市最大的高端酒吧。
在这里,随便一瓶酒都比普通打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高,而楼上的包间更是只有京市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订到。
混杂的空气弥漫着烟酒味,里头的音乐似乎能震聋每个人耳朵,男女在舞池里狂欢,宋卿月一进来就被这聒噪的气氛给劝退了。
不过。
她喜欢有挑战的事。
越过舞池,宋卿月将外套随意搭在肩膀上,眼睛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楼上的包间。
勾了勾唇,笑道:“看来为了报仇,她还挺舍得下功夫的。”
才走两步,就有油腻的男人过来搭讪,“美女,喝一杯呗。”
宋卿月看了看周围起哄的人,利刃般的眼神扫射过去,“滚。”
男人们感觉到一种杀气,纷纷自觉地散开,然而还是有不想活的人。
“够辣,我喜欢,哈哈哈……”
宋卿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当着他的面慢慢拆开,在所有人以为她要塞嘴里的瞬间,宋卿月直直往男人的鼻孔插去。
“啊——”
“艹,你这个娘们是不是想死?”
操起一旁的酒瓶,男人就要往宋卿月头上砸。
只不过在男人暴怒之前,宋卿月先压制住他,还顺便往楼上的包间探去。
视线正好对上看戏的季知节。
宋卿月玩味地勾起唇边的笑,眼里警告的意思很明显。
再看戏,她就不奉陪了。
季知节恨恨地跺了跺脚,为了不耽误计划,只能让人将宋卿月带上来。
这些歪瓜裂枣不能对付宋卿月,她就不信,裴爷也不能让她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