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准备提神汤?”男人端坐于书案前面色冷凝,一双赤目凝着她。俞宁知道,萧鹤野只会对自己亲近的人温和,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而已。“大人,奴婢看您看书时打着瞌睡,又怕打搅您,所以才自作主张熬了着提神汤。”她屏住呼吸,生怕他下一秒就把着汤撒掉。意外的是,萧鹤野只点头:“拿上来吧。”俞宁窃喜一瞬,将汤落于书案前,萧鹤野端起碗轻轻吹了吹,随后喝了半口。能清楚地望见他眸色怔住。“月儿?”俞宁条件反射回应了声:“嗯。”
午后。
凝香居书房。
俞宁为萧鹤野熬了提神汤,端入书房:“大人,提神汤好了,您喝些吗?”
萧鹤野一顿,全府上下只有灵堂里躺着的俞宁才知道他午后有喝提神汤的习惯。
“为何突然准备提神汤?”
男人端坐于书案前面色冷凝,一双赤目凝着她。
俞宁知道,萧鹤野只会对自己亲近的人温和,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大人,奴婢看您看书时打着瞌睡,又怕打搅您,所以才自作主张熬了着提神汤。”
她屏住呼吸,生怕他下一秒就把着汤撒掉。
意外的是,萧鹤野只点头:“拿上来吧。”
俞宁窃喜一瞬,将汤落于书案前,萧鹤野端起碗轻轻吹了吹,随后喝了半口。
能清楚地望见他眸色怔住。
“月儿?”
俞宁条件反射回应了声:“嗯。”
四目相对,俞宁望见了萧鹤野眸色里难得的一丝柔情。
可那他那双柔眼里却含满了震惊:“你……”
未等萧鹤野话说完,俞宁打断道:“大人,您是叫我吗?我的亲人都叫我凝儿。”
萧鹤野紧紧盯着俞宁那双熟悉的眼睛。
“她怎么可能是我的月儿,我的月儿已经死了。”
俞宁清楚望见他的嘴唇紧闭着,才料想到这也是读心术。
不由得松了口气,可俞宁又在想,倘若萧鹤野知道她就是月儿,又会待她如何?
失神间。
萧鹤野将汤放置一旁,再次开口:“凝儿,往后我也这般叫你。”
俞宁回过神,行礼道:“是,大人。”
可凝儿就是月儿……
俞宁在萧鹤野身旁服侍了他整整一个下午,他没有丝毫要休息的意思,晚膳也不用。
直到深夜,俞宁才强撑不住困意,倚靠在书架上睡去。
临近亥时。
屋外秋风萧瑟,俞宁倏然觉得身上一阵凉意,惺忪睁眼。
才望见萧鹤野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直直盯着自己。
“奴婢该死。”俞宁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未曾想,萧鹤野竟将她扶起身,温和开口道:“凝儿,你和她可真像啊。”
俞宁微愣,她知道他说的是她。
“大人,奴婢不知。”
萧鹤野哼笑一声,眼里却泛了泪:“我的亡妻,她死了,别人都说她是跳池自尽,可我知道她是怪我,怪我三心二意……”
话里话外,尽是遗憾和愧疚。
俞宁心酸一瞬,手指忍不住想去触碰那张自己深爱的脸。
指尖触及的那瞬,萧鹤野附身将其抱起身,她才嗅到他身上的酒气。
萧鹤野为何喝酒了?
错乱间,俞宁揽上男人的厚肩,她能清楚感受到他此起彼伏的鼻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心里不禁掀起几分浪潮。
“大人,我是凝烟。”俞宁解释道。
可萧鹤野丝毫没有反应只抱着她径直走入卧房,俞宁不禁心里有些忐忑。
他将她放在床上,温柔地替她脱去鞋袜,紧紧凑在她耳边亲昵地唤着她的名:“月儿……”
俞宁面颊绯红,望着自己曾经那么爱的男人,终是没有忍住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