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路易斯,厉沉宴凌厉的黑眸一沉。很快,厉沉宴就将骆念带回了家,看到她手上的血,又叫家庭一声帮她来包扎。“不能碰水,如果伤口发炎,再来叫我。”家庭医生包扎完,收拾好医药箱,便功成身退了。翌日。早上骆念醒过来,就看到了厉沉宴睡在身边,眼神亮晶晶的。薄唇,高鼻梁,长长的睫毛轻颤,很精致。看到厉沉宴想过来,骆念立刻展颜一笑。厉沉宴也勾了勾唇,只是一瞬间又发现了不对劲。骆念在对自己笑?他是在做梦吗?厉沉宴揉了揉眼睛。
看着骆念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渗人,半路的时候,骆想把车停了下来。
骆念隐约能听见他们交谈。
“我们要扔下她吗?”
“可是我们答应了厉琳娜,只要把骆念带去见她,就给我们一百万。”
“可是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我们会不会被传染啊?”
“……”
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最后还是惜命,决定将骆念随手丢在了路边。
骆念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感觉心里难受得紧。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骆念怕黑,是在地震过后后遗症,再加上晚上的温度很低,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空无一人的公园,骆念蜷曲在角落里,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骆念知道笼罩在黑暗里,就会想到自己被困在地震下的一个小空间里,那种窒息感,和恐惧感也扑面而来。
她好害怕……
厉沉宴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心爱的女人孤独又无助。
厉沉宴满眼心疼,立马脱下衣服将骆念包裹在温暖的外套里,紧紧的拥着她:“别怕,我来了。”
温润的声线颤抖。
这个声音,突破了骆念壹扌合家獨γ念的新房,仿佛在她黑暗的心里射进了一抹亮光。
就是这个声音!
骆念伸手抱住了厉沉宴的脖子。
时隔一年来,这是骆念第一次抱住他。
厉沉宴心中更为心疼了,将她大横抱起,走向马路边停着的车,开车的人是王助理。
他轻轻的将骆念放到后车座,起身,却发现脖子被骆念紧紧的抱着。
“别走。”
厉沉宴对上她清澈恐惧的眸子,眼里全是对他的信赖。
他顿感喉咙干涩,轻声哄着:“我不走,我在你身边陪你。”
厉沉宴在骆念身边落座,骆念就立刻钻进了他怀里,似乎在汲取温暖。
“念念,你知道我是谁吗?”
骆念乖巧地回答:“知道,你是厉沉宴。”
厉沉宴心中一紧,吞了吞口水:“那你知道,在地震中那个人,也是我吗?”
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厉沉宴以为她是不相信,可是没多久,就听到了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有些哭笑不得。
厉沉宴看着她惨骆的小脸,满眼怜爱:“累坏了吧,睡吧!”
他把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厉沉宴知道,她怕黑是在地震下留下来的后遗症,也知道,能给她安全感的人,是那个在地震下陪伴着她的人。
只是他不希望,她把他错认成路易斯。
想到路易斯,厉沉宴凌厉的黑眸一沉。
很快,厉沉宴就将骆念带回了家,看到她手上的血,又叫家庭一声帮她来包扎。
“不能碰水,如果伤口发炎,再来叫我。”
家庭医生包扎完,收拾好医药箱,便功成身退了。
翌日。
早上骆念醒过来,就看到了厉沉宴睡在身边,眼神亮晶晶的。
薄唇,高鼻梁,长长的睫毛轻颤,很精致。
看到厉沉宴想过来,骆念立刻展颜一笑。
厉沉宴也勾了勾唇,只是一瞬间又发现了不对劲。
骆念在对自己笑?
他是在做梦吗?
厉沉宴揉了揉眼睛。
“哈哈哈!”
骆念见状,觉得有趣,竟然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在一旁打滚。
听到骆念开心的笑声,厉沉宴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诧异地见着骆念。
柔软的床因为他的动作动了动,骆念止住笑,疑惑地问他:“你怎么了?”
见厉沉宴额头满是冷汗,骆念一脸担忧的上前,身后探了探他的额头,一脸认真:“你是不是生病了?”
这话应该他来问。
可是看她脸上的表情,厉沉宴将话吞了回去,拿开她的手,握在手里。
“我没事,只是你醒了多久了,你怎么这么开心?”
如果忽略他的猛烈跳动的心的话,画面一切都很正常。
骆念爽朗地答道:“因为你啊。”
厉沉宴擦了擦额头的汗,额头青筋跳动着:“我怎么了?”
“你……”话还没说完,骆念的表情突然垮下来,摸着肚子:“我饿了。”
厉沉宴立马下床:“我去做饭。”
他匆匆穿上鞋子就出了卧室,仿佛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自己。
出了房间,厉沉宴吐出一口浊气,忍不住想。
念念是原谅自己了?
但是厉沉宴很快就否认了,他知道骆念现在的状态和之前的性格不一样。
还是让心理医生还一下吧!
可就在这时,手突然被牵住,回头一看,就见骆念低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怎么了?”厉沉宴转身,将她的头发拨开,夹在耳后。
骆念水盈盈的目光看着他:“别离开我,我害怕。”
“轰”的一下,厉沉宴心中炸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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