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好像巴不得这样做。“傅轻语,你真贱。”她笑了起来:“喜欢睡一个贱人,你说我们俩,谁更贱?”“看来,你是嫌刚才还不够满足。”他再一次掀起被子,准备第二次发动攻势时,管家在门外尴尬地敲了敲门:“少爷,有电话找您。”他的兴致被人打断,自然非常不悦:“让他去阴曹地府打电话!少来烦我!”傅轻语冷笑:“你还是去接吧,说不定,这电话真是从阴曹地府里打过来的呢。”
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赶地互相拉扯着,一直走到了墓园外面。
“老爷子心脏不好,你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气死了他,亏的也是你自己。”傅轻语狠狠瞪他一眼,撩开手就走。
“知道了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咱们不在老爷子面前亲热,但私底下,还是照旧,对不对?”
“你……无耻!”
“我是无耻,可是傅轻语,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一把将傅轻语给拉进了车里,纵使她想要挣扎逃跑,也完全无济于事。
陆家守在陵园外的那些保镖都很识趣,纷纷转过头去,不看他们这边。
韩之炀开着车,将她一直带回了家中。
没有给她任何逃跑的余地,他直接抱起她,一路带回了房间。
“韩之炀,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刚才没干完的事情咯。”
他脱了西装外套,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领带,将她反手绑住。
傅轻语今天穿着一身纯素黑色的套裙,胸前还别着白花,未施粉黛。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她这幅清素简约的模样,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傅轻语,你是我的,以后少想着我哥那个死人。”
韩之炀抬起她的下巴,纵情吻了下去。
不知为何,他竟然……一直很吃一个死人的醋。
谁让那个死人,竟然娶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泪,和着汗水滑落。
在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中,傅轻语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但是,她不能死,在陆成晏真正的死因水落石出之前,她必须要活着!
……
终于,一切都结束。
韩之炀满意地放开了她的双手,在她的面颊上留下最后一吻:“乖,我去给你拿药。”
这是他每一次事后都必然会做的事情,让她吃避孕药。
这三年来,她不知道已经被逼着吃下了多少药。
傅轻语没有一次拒绝过。
“你不说我也会吃的,反正,我也不想生下你的孽种。”
“孽种”这两个字,让他的眉峰霎时冷峻。
他逼她吃药,是为了报复三年前她瞒着自己偷偷去打掉了孩子,他要让她永远都不能再有孩子。
可是,她好像巴不得这样做。
“傅轻语,你真贱。”
她笑了起来:“喜欢睡一个贱人,你说我们俩,谁更贱?”
“看来,你是嫌刚才还不够满足。”
他再一次掀起被子,准备第二次发动攻势时,管家在门外尴尬地敲了敲门:“少爷,有电话找您。”
他的兴致被人打断,自然非常不悦:“让他去阴曹地府打电话!少来烦我!”
傅轻语冷笑:“你还是去接吧,说不定,这电话真是从阴曹地府里打过来的呢。”
韩之炀放过了她,出去接电话。
家里的固定电话一向少有人打,这次却响了很久,他心里有些犯嘀咕。
谁会找他不打手机,只打固定电话?
“谁啊?”韩之炀漫不经心地接起了电话。
“成奕,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他愣了愣,骇然一跳。
沉默了大约几秒后,他才疑惑地发出询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