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灵活有型,仿佛要跃然而出,可想而知作画之人花费了多少心血。孟晚棠走到尽头,一个纯白玉罐映入眼帘。上面刻着几个字:吾妻晚棠。孟晚棠心头一震,再多的画都没有这几个字给孟晚棠带来的震撼大。她眼尾发红,定定的看着这几个字,良久不曾移动。外面风雪正甚,此刻,孟晚棠突然一下想起了迟云峥。……转眼十日已过,孟晚棠自那日后便日日都会来书房一趟,她发现了密室里的水晶棺。也听刘管家说了那段时间迟云峥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心里筑起的高墙在一点点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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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与我相争,王爷把她放进水晶棺,竟然想着百年之后与她合葬,那我算什么,我才是他的王妃,是他千方百计娶进府,用尽手段顶替了你的位置,现在却弃如敝履,既然如此,也别怪我无情。”
孟晚棠的话刺激到元柔,她全不顾心里的那丝惧意,直接脱口而出。
元柔的话让孟晚棠忍不住愤怒,她双拳紧握,眼里都是恨意:“所以你为了你的自私,害死了奶嬷嬷。”
元柔已经彻底疯魔:“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不仅没有把你给杀了,还想着拆穿我,她不死,我心里难安。”
“啪!”
孟晚棠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巴掌甩到元柔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我替奶嬷嬷的打的,你害得她枉死,这一巴掌不过是利息。”
说完,手上不停“啪!啪!……”又是几巴掌扇到元柔脸上。
元柔身体在大力下轻颤,站不稳,软跌在地上,脸上一片红肿。
孟晚棠低头审视她:“这些,是替我爹娘,还有被你化为灰烬的女子打的,你坏事做尽,实在天理难容。”
元柔嘴边溢出一丝鲜血,紧咬齿龈,眼神阴鸷。
“你好大的胆子,我才是名正棠顺的迟延王妃,你竟敢如此对我。”
孟晚棠轻笑一声:“那你就带着你王妃的头衔去大牢里赎罪吧,来人,把她送到官府。”玛丽独家整理
话落,门外立马进来两个婆子,不顾元柔的挣扎,将她连拖带拽的拖了出去。
不多时,暖房内寂静下来。
孟晚棠看着外面飘起的雪花,整个人也无力起来。
奶嬷嬷,棠儿给你报仇了。
……
元柔被送到大牢之后发生了什么,孟晚棠不知道。
她此刻正在迟云峥的书房内,呆滞的看着这一幅幅被悬挂起来的画,上面正是她有疤痕的样子。
只是这疤痕在画上看起来却并不显得狰狞,只是给人一种残缺的美感,感慨世间没有完美无缺的事物。
这些画挂满了整个书房,每一幅姿态都不一样,有亭亭而立的,有慵懒自如的,还有俯首看花,静坐看棠等等。
有的场景甚至是迟云峥自己幻想出来。
孟晚棠一一从画前走过,视线停留在画上,脸上是说不出的神情。
画中人灵活有型,仿佛要跃然而出,可想而知作画之人花费了多少心血。
孟晚棠走到尽头,一个纯白玉罐映入眼帘。
上面刻着几个字:吾妻晚棠。
孟晚棠心头一震,再多的画都没有这几个字给孟晚棠带来的震撼大。
她眼尾发红,定定的看着这几个字,良久不曾移动。
外面风雪正甚,此刻,孟晚棠突然一下想起了迟云峥。
……
转眼十日已过,孟晚棠自那日后便日日都会来书房一趟,她发现了密室里的水晶棺。
也听刘管家说了那段时间迟云峥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心里筑起的高墙在一点点松动。
期间,迟云峥派人送回折子的时候,顺带稍了一封平安信回来。
这封信,孟晚棠看了不下十遍,每个字都记得清晰无比。
可是显昭国上京的风雪越来越大。
这日渐变大雪花,一直在向世人宣告,这个冬天,还远远没有过去。
越往北走,风雪越大,沿途随时可以看到被风雪压垮的房屋,众多无家可归的百姓聚集在城外临时搭建的房屋内取暖。
等待着官府每日两次的施粥,原来官府是没有管他们的,可自从摄政王来了之后不仅给他们搭了避风雪场所,还每日会施粥两次。
受难的百姓都在由衷的感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