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打压太久了吧,如今到了久家,她也一时想不到该如何为自己辩白。这时,崔琪州又饮一口,这口茶不知怎的变得烫口起来。她疼的一下子将手中茶甩了出去。“嘶!”崔锦书连忙上前来,“姐姐怎么了,茶烫就饮慢些吧。”崔琪州却不吃她这一套,用力将人推开,随即瞪着她咬牙切齿:“滚开!你府上这是什么茶?分明温了却忽然烫我。”崔锦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朝门前破碎的茶杯望去,正巧看见凤临渊踏入厅中。随后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茶烫口,是提醒大小姐要慎言。”
他话音冰凉平淡,叫人丝毫探知不得其中情绪。
崔锦书倒在他怀里想起身,却发现他将她拉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看来是生气了吧。
墨颜却更显震惊,又叫道:“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凤临渊撇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如冰霜,直叫墨颜背脊发凉。
墨颜却强装镇定道:“你不会是要对崔锦书做些什么吧?”
他可听说了,久家匆匆娶了崔锦书。
如今又看她这副抗拒的模样,想必久家定是有所图谋了。
墨颜实在是担心的很,不愿凤临渊久这么带走了崔锦书。
凤临渊这时也失了耐心,言语间更是染上几分愠怒来。
“你有何资格来问我?”
墨颜顿时愣在原地,人家是崔锦书的夫婿,他的确是没资格过问的。
不等墨颜再开口,凤临渊便抱着崔锦书离开了楼层。
崔锦书也是气恼了,便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双手使劲推开他。
这人本就身份不明,突然出现说要娶她,每次见他都觉得心中刺痛,如今又这般限制她,她只觉得凤临渊真是来克她的。
凤临渊将她抱到马车里时,也将她牢牢拥在怀里。
她一挣扎,他就用力将人勒住,直到她呼吸不畅的求饶:“轻一点!你勒疼我了!”
这时凤临渊才会收收力气,放松一点。
可嘴上依旧不饶人道:“新妇还上青楼,受痛也活该。”
“我什么时候上青楼了?!”
崔锦书也气急败坏起来:“我只是去看看美人罢了,你别到处坏我名声。”
凤临渊冷哼一声,谁不知道西陵崔家的幺女喜好逛茶楼赏乐妓。
崔锦书见他如此,也只当他是在瞧不上她,便也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两人便这般在车里赌气。
到府时,凤临渊正想下马车,却忽然被身后的崔锦书撞开。
他抬眼看去,见她朝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回府内时,他不自觉地低头浅笑了一下。
左羽在一旁,也忍俊不禁:“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不知是怎的有这般的骄纵气。”
凤临渊看了看崔锦书的背影:“许是还小吧。”
崔锦书本是想一路走回东厢,却在路过前厅时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叫住。
“崔锦书!”
转头看去,竟是长姐坐在厅内。
崔锦书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失了刚刚的气焰,走到崔琪州的面前。
“长姐怎么来了?”
崔琪州没好气道:“新妇迟迟不回门探亲,父母便让我来瞧瞧你是怎么回事。”
崔锦书这时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个规矩。
崔琪州一边饮茶一边又说道:“你算是找了个好靠山,现下便想不着崔家了。”
崔锦书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手中丝帕,就像回到了当初还在崔家的时候一样。
面对主母和长姐的各种问训,她从来不敢反驳半句。
许是被打压太久了吧,如今到了久家,她也一时想不到该如何为自己辩白。
这时,崔琪州又饮一口,这口茶不知怎的变得烫口起来。
她疼的一下子将手中茶甩了出去。
“嘶!”
崔锦书连忙上前来,“姐姐怎么了,茶烫就饮慢些吧。”
崔琪州却不吃她这一套,用力将人推开,随即瞪着她咬牙切齿:“滚开!你府上这是什么茶?分明温了却忽然烫我。”
崔锦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朝门前破碎的茶杯望去,正巧看见凤临渊踏入厅中。
随后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茶烫口,是提醒大小姐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