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点了点头:“我很感谢他。”花母一顿,随后叹了口气摇头:“你呀……”但有些话,她也不好挑明。“哐当……哐当……”前往海岛的火车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忍不住抱怨:“我们在那个军区待的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把你调回去?”男人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但那是上级的命令,我也不好违背。”女人暗地里攥了攥手,其实最主要的,是她害怕被周正兴找到算账。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是团长,她又不由放下了心来。
她一怔,随即神色便冷了下来,抬手便准备关上门。
周正兴却用手扶住了门框,眸色黯然,低沉的声音中隐藏着乞求:“花玉,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是他第一次低下头求人。
五年前,在周正兴以为花玉离开了之后,他每每都会想起她的模样。
也就是在那时他才明白,原来他并不像表面那样讨厌她,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
可这种感情在她在的时候却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无法表达出来,且他像是失心了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她。
每每想到这里,周正兴的心都会疼痛难耐。
哪怕他相信她一次……
直到再次见到她,得知她还活着的周正兴便急切的想要去赎罪,想要去得到花玉的原谅。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花玉攥了攥门框,再度开口,声音却依旧没有温度:“周正兴,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的一次次出现,只会让我感到恶心,让我更加厌恶你!”
说完,她使出浑身的力气,“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怎么了?”
听见声音赶来的花母见到这副模样,忙不迭的询问:“外面的人是谁?”
见花玉抿紧了唇不说话,她也会意过来,皱了皱眉,随后拉过了她的手:“不要为了没有瓜葛的人去烦心。”
花玉这才有了反应,点了点头,只是手依旧死死的攥紧。
周正兴他凭什么?!
曾经的他将她视为野草,无情地践踏她的真心,现在又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给谁看?
好不容易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花玉思索了片刻,随后道:“妈,你想去乌城吗?刚好贝贝也想见见你。”
才离开一天,她才发现她想贝贝了。
更重要的是,周正兴的出现让她喘不过气。
花母闻言愣了愣,随后道:“可以倒是可以,但你爸现在还在谈一笔生意一时走不开,不如等几天?”
听见这话,花玉也只好作罢。
她借用了家中的电话拨去了徐时译的号码,询问了贝贝的情况,又让贝贝过来和花母说了说话。
电话挂断后,花母笑着道:“这孩子真有礼貌。”
说着她一顿,又揶揄道:“那个帮你照顾贝贝的人,就是当初救你的那个医生吧?他对你真的很好。”
花玉点了点头:“我很感谢他。”
花母一顿,随后叹了口气摇头:“你呀……”
但有些话,她也不好挑明。
“哐当……哐当……”
前往海岛的火车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忍不住抱怨:“我们在那个军区待的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把你调回去?”
男人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但那是上级的命令,我也不好违背。”
女人暗地里攥了攥手,其实最主要的,是她害怕被周正兴找到算账。
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是团长,她又不由放下了心来。
以她丈夫现在的职位,周正兴恐怕也没办法拿她怎么样……
车窗外的月光照在女人的脸上,而她,便是白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