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查案有兴趣吗?你说说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他从读苏小小的心思中,知道了她父亲就是捕头,这就更好找她的家世了。苏小小前世就是一个还没硕士毕业的法医,对查案要说多大兴趣也就只是从自己的专业方面来说:“怎么查我不知道,但有些死人是可以说话的。”北冥寒放下手上的案卷,认真的问道:“死人怎么说话?”要说据经引典他是没问题,死人说话,这是不是有些鬼神怪论了?说起自己的专业的知识,苏小小就两眼放光了:
这个年代又没有夜生活,这伤真的是睡一下午起来不流血后,就只是有点儿红肿。
北冥寒想让她吃点药,苏小小直接抓住北冥寒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
“你试试,一点儿也不发烫,我没有发热。不要吃药,有你给的这个抹抹就好了。再说了,这好歹是个伤呢,哪能一眨眼就好的。有点红正常得很。”
“那没事就到书房给我磨墨去。”
北冥寒快速的转身,紧握住的手心里,那手指上似乎还留着那滑嫩的肌肤的感觉。有点点温热,有些细腻。
掩下自己眼神里的波澜,他只能转身离开。
苏小小却一跺脚,哼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哼,大晚上的还做事,你就是一个工作机器啊。要是在我们家,此时应该是我们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时候了,唉,小弟啊,我还是想看到你被整得说不出话的委屈的样子!]
苏小小走出房门,看到天上的月亮,有些想起家人了,当然,是这一世的家人。
父亲是个普通的捕头,母亲是个家庭主妇,管理着家里的吃喝拉撒,好在外祖一家是行商的,还给了母亲一个铺面。家里才不会全靠着父亲的那点儿俸禄过日子。
因为自己学了点法医的知识,帮父亲破了两次案,让父亲在地方上有点儿小名气了。
这让父亲很高兴,在街上走路都有些拉风的样子。
到这个年代的这些日子,苏小小被父亲宠得真的像是手心里的宝。
现在,父亲母亲应该是也在想自己吧?
自己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们,父亲也没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把女儿约束在家里,他总跟母亲说:咱们家小小不简单啊,是最聪明的姑娘。
想到这些,苏小小的情绪有些低落,可能人受伤或是受疼的时候,最常想起的,就是亲人了。
走了一段路,前面的北冥寒没听到后面的人说话,而且还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愁绪的样子,不由站定转身。
而苏小小闷头走路想着家人,没觉得前面的人停下了,直接就撞了上去。
要不是顾及着她的伤,北冥寒是极愿意被她撞一下的。
看她直接撞了过来,只得伸手扶一下:
“丫头,你怎么啦?”
苏小小这才抬头,闷声道:
“我想我爹娘了。”
北冥寒没说话,这种愁,没办法安慰,自己也曾有过。
北冥寒伸手牵住了苏小小的手:
“看着点儿走路,又撞上了,还会直接撞到伤口的。”
说着,就直接牵着人往书房走。
不远的树上的寒衣惊掉了下巴:青衣回来,我要是告诉他主子主动牵了一个丫头的手,他肯定不相信的。
北冥寒把苏小小带到了书房,就着手在整理着手上的一些事务。
苏小小坐在一边没事做:
“相爷,我可以吃你这个糕点么?”
看着那盘里装的莲蓉糕散发着‘来吃我,来吃我’的消息,苏小小吞了吞口水。
“吃吧。那就是让福婶给你准备的,我不吃甜的。”
苏小小开心了,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也体贴的给北冥寒倒了一杯,然后坐下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味道还不错。
北冥寒突然觉得,她在这里陪着自己做事,比以前自己一个人做事来说,感觉不赖!
苏小小其实吃的也不多,就吃了一块后就没吃了,无聊中转头就看到了放在北冥寒案头上的那张血书,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她不喜欢这种东西,用血来写,感觉这个积了好多好多沉重的东西。
“相爷,你什么时候去查他们的案子呀?”
苏小小顺口就问了一句。
北冥寒抬头看她一下说道:
“你对查案有兴趣吗?你说说这个案子要怎么查?”
他从读苏小小的心思中,知道了她父亲就是捕头,这就更好找她的家世了。
苏小小前世就是一个还没硕士毕业的法医,对查案要说多大兴趣也就只是从自己的专业方面来说:
“怎么查我不知道,但有些死人是可以说话的。”
北冥寒放下手上的案卷,认真的问道:
“死人怎么说话?”
要说据经引典他是没问题,死人说话,这是不是有些鬼神怪论了?
说起自己的专业的知识,苏小小就两眼放光了:
“死人当然能说话。一个人怎么死的,只要解剖,什么死因都能查出来。生前有些什么习惯,长期坐或是长期站立的人的身tຊ体的发育的骨骼是不一样的。走路重和走路轻的人的骨骼也是有区别的。习惯用左手或是习惯用右手的人的人,也是能看出来的。”
北冥寒听懂了,仵作,验尸的。
不过,这丫头懂这个?
北冥寒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懂仵作的这些事的?”
“我爹是捕头啊!”
这倒是直接承认了。
[我不懂?哼,姑奶奶就是学这个的,可惜了,我的硕士还没读完呢。]
北冥寒:硕士又是什么?
怎么说着说着这丫头就说一些听不懂的东西。
北冥寒面上不变的问道:
“就算你爹是捕头,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去学仵作?”
被怀疑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了。上辈子选择这个专业,就是想为一些冤死的人说话,想破一些惊天大案。
苏小小一下子站直了,瞪着北冥寒说道:
“姑娘又如何,女儿家又没哪点儿比男儿差!哼,你就看不起女子!”
[这家伙读书太多,被那些书给涂毒了。又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算了,还想帮着查个案呢,看不起我就算了。]
北冥寒:…这才一天时间呢,在她心里,我就这么差?说我生活不能自理?说我抠门儿?说我重男轻女?我就没点好?
北冥寒突然有种自我怀疑的感觉,自己真的这么差?
轻咳一下北冥寒还是为自己辩解几句:
“我不是看不起女子,只是大多女子接触到死尸都会害怕不是么。你不怕?”
苏小小瞪大眼睛:
“怕什么怕,死人又不能做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活人,你看今天你请来的那些大人,哪一个不可怕?他们干的坏事,不比鬼可怕吗?再说,世上本来就没有鬼。都是人自己心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