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怀瑾推开她,目光沉沉看向沙发上的母女:“从现在开始,我会冻结你们名下所有的银行卡,直到你们知道错为止。”这话一出,黎母和黎嫣然满眼惊愕。对于喜欢花钱,喜欢炫富的母女两来说,冻结银行卡,跟要了她们的命没什么分别。“黎怀瑾,你敢!”“我怎么不敢?”黎怀瑾睨了两人一眼:“这话我说到做到,你们好自为之。”乔明瑞见他要回房,提着药箱跟了上去:“苏棠棠浑身都是伤,让我去帮她上药吧。”黎怀瑾闻言,想起他看向苏棠棠的眼神,眉头拧了拧:“把药给我,你告诉我怎么上药,我自己来。她睡觉了,你进去不方便,还会吵醒她。”
她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黎怀瑾眼里刻满了失望。
黎嫣然见此,瞬间慌了:“哥哥,我,我以为她是想骗你,想要博取你的同情,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擅自挂了电话,擅自替我回了消息,没有告诉我一声,还直接把我的手机关机了?”
黎怀瑾声音冰冷,黎嫣然吓得直哆嗦。
她从小就怕黎怀瑾,现在更是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黎母见此心疼了,责怪地看了黎怀瑾一眼:“她是你妹妹,你吓她干什么,她都是无心的。然然年纪还小,不懂事……”
黎怀瑾闻言,眼睛赤红地看过去:“那棠棠呢?棠棠比她还小两岁!”
黎母被噎了一下,眼眸沉了下来:“你拿苏棠棠给你妹妹比?你妹妹可是你的血脉亲人,她是什么东西!”
黎怀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想到平时在他面前温温柔柔的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孟华素眼神闪了闪,连忙上去打圆场:“怀瑾,伯母她是太生气,太心疼然然了,所以才说出这番话。你先冷静一下。”
黎怀瑾推开她,目光沉沉看向沙发上的母女:“从现在开始,我会冻结你们名下所有的银行卡,直到你们知道错为止。”
这话一出,黎母和黎嫣然满眼惊愕。
对于喜欢花钱,喜欢炫富的母女两来说,冻结银行卡,跟要了她们的命没什么分别。
“黎怀瑾,你敢!”
“我怎么不敢?”黎怀瑾睨了两人一眼:“这话我说到做到,你们好自为之。”
乔明瑞见他要回房,提着药箱跟了上去:“苏棠棠浑身都是伤,让我去帮她上药吧。”
黎怀瑾闻言,想起他看向苏棠棠的眼神,眉头拧了拧:“把药给我,你告诉我怎么上药,我自己来。她睡觉了,你进去不方便,还会吵醒她。”
孟华素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神猛地一缩,脸色难看极了。
等两人走远了,黎母才看向她道:“素素啊,你看到了吗?怀瑾已经被这小狐狸精勾了魂了,我们不能这么放任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
孟华素沉默了良久,才慢慢提起头来:“伯母,我不能离开怀瑾,我听您的。”
黎母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苏棠棠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浑身都在疼。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额头上一阵清凉,手指的疼痛也减轻了很多。
她朦胧地睁开眼睛,看见黎怀瑾坐在自己床边,低着头,仔细地帮她上药。
他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她,也像是怕她会疼,每动一下,还低头朝她伤口吹了吹。
是梦吧……
她嘴唇动了动,慢慢闭上眼睛。
她一定是梦到了刚来黎家的那三年,只有那三年,黎怀瑾才会这么温柔。
第二天,苏棠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头脑昏沉,抬手想要摸一摸额头,突然发现自己手指被包的严严实实,额头上的伤口也被上了药。
以往冰冷的房间也暖融融的。
她昨天又是落水,又是吹风,竟然没有感冒。
苏棠棠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手掌上的纱布,呢喃了一声:“竟然不是梦。”
她朝旁边的位置看过去,那里的被子已经空了,这个点黎怀瑾早就去上班了。
苏棠棠将被子掀开,想要从床上下来,结果不小心将床头柜上的东西碰掉了。
她探头朝床下看去。
掉下来的竟然是妈妈的遗像,崭新又完整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