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清一个人做完流产,腿间的疼痛让她好一阵都没办法站直身体,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的凉椅上坐了半个小时,她才终于有力气,缓缓站起身,撑着墙壁往外走。一个人穿过漫长的走廊,在半道上,遇见了被季卫言抱在怀里的苏依人。她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裹着雪白的纱布,这会正缩在季卫言的怀里,满脸甜蜜的笑着说话。季卫言垂眸看她的眼神,柔软得刺目。苏清清站定了脚步,只觉腿间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咦,姐,你还在医院吗?”苏依人看见了苏清清,一脸单纯的开口问她。
换好手术服,她安静的躺好,按着医生的命令,分开双腿。
与其等到季卫言安顿好苏依人后,亲自带着人将她抓到医院流产,不如她自己主动来。
还免得被医院的人免费看笑话。
冰冷的仪器探入她的身体,刮宫所带来的剧烈疼痛,随即狠狠袭来……
苏清清用力的抠住了手术床,死死咬住嘴唇,面上却依旧一言不发。
她会永远记住这份疼痛,日后,加倍还给季卫言。
苏清清一个人做完流产,腿间的疼痛让她好一阵都没办法站直身体,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的凉椅上坐了半个小时,她才终于有力气,缓缓站起身,撑着墙壁往外走。
一个人穿过漫长的走廊,在半道上,遇见了被季卫言抱在怀里的苏依人。
她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裹着雪白的纱布,这会正缩在季卫言的怀里,满脸甜蜜的笑着说话。
季卫言垂眸看她的眼神,柔软得刺目。
苏清清站定了脚步,只觉腿间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咦,姐,你还在医院吗?”苏依人看见了苏清清,一脸单纯的开口问她。
季卫言也抬眸,冷冰冰的看向了她。
苏清清垂在身侧的手指又一次用力握紧,她唇边勾起惨淡的笑容,哑声说道:“我已经做了流产手术,季卫言的孩子,我打掉了。”
她说着,抬起颤抖的睫毛,看向身躯挺拔的那个男人。
医院的灯光惨白透亮,落在苏清清那双澄净的眸子里,光芒细碎而明亮,像是在散落在漆黑夜空里的星子。
季卫言的心口忽然被拨了一下,有几分异样快速从他心口一闪而过,很快消失不见。
“算你识相。”季卫言冷声开口,抱稳了苏依人,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走过,“既然已经流产了,就赶紧滚吧,别在医院碍眼。”
苏清清身子一颤,终究还是没站立稳,噗通一声,发软的双膝着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此刻已是半夜,走廊里安静无声,她摔倒的声音,无比清晰。
可季卫言却连脚步也没有停下半秒。
“卫言哥,清清姐脸色好差,我们要不要送她回家?”苏依人担忧的开口。
“管她死活干什么?碍事!”这是季卫言的回答。
苏清清的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可眼角,却滑下了泪。
她最后还是在医院住了一晚,流产的后的腹疼让她实在是没办法走路,在医院休息了一天之后,她傍晚办理了出院,打车回家。
可一推开别墅的大门,却看见苏依人那个不速之客,就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
“姐,你可终于回来了。”
苏依人姿态曼妙的侧卧在沙发上,一边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颐气指使道:“去给我倒杯水吧,以后,你就要在家好好照顾我了。”
苏清清皱眉看着她:“谁允许你进来的?”
苏依人坐直了身体:“当然是卫言哥,她说我膝盖走路不方便,叫我住在你这里,让你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苏清清才刚刚做了流产,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照顾她?
不想跟苏依人在这里吵架,免得这个戏精又演戏说自己欺负她,苏清清直接转身就走。
步子才迈出两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躯,就出现在了大门前。
是季卫言!
“卫言哥……”苏依人立即甜甜的开口,“你回来啦。”
季卫言对着她点了点头,眸光随即阴冷的落在了苏清清身上。
“既然来了,这个,签字吧。”
他将手里握着的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
苏清清垂眸看了一眼,加粗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涩。
抬起眼睛,她直视着季卫言的眼睛,缓缓开口:“不好意思季卫言,这个婚,我不离了。”
想要失去了一切的她退出,然后成全他和苏依人?
做梦!
季卫言瞬间阴冷的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苏清清直直的对上的季卫言满是寒意的眼睛,毫不畏惧,字字清晰:“我说,我不同意离婚。季卫言,是你不给我留余地,杀了我的孩子,现在苏依人一回来,你就想踢开我跟她在一起?不可能!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这个婚,我永远也不会同意离!”
季卫言眼神狠狠一沉,他一步上前,大手直接掐住了苏清清纤细的脖颈。
只要稍微用力,手中这脆弱纤细的脖子,就能直接被掐断。
“苏清清,你别给脸不要脸!离婚协议书,马上给我签字!”他冷声威胁,同时指头用力收紧,给予苏清清窒息的压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