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苏红玫没有半点欢愉可言。她仰面躺在床上,泪水从眼眶滑落,大抵是因为没有人,她哭起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些。可是,为什么?苏红玫有满腹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和傅城,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年少的欢喜,怎么能变成这样?她哭的发颤,手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那颗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傅城掏出来。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怜惜。清冷的月色照到她的眼角的
苏红玫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还黑着。
一窗之隔,清冷的月色从床帘的缝隙里洒落下来,满室昏暗,仅靠着那零星半点的光视物。
身侧已经空荡荡,整张大床上,只剩苏红玫一个人,光裸的身子缩在被子下。
那松软的被子上全是腥味,空气里也有,经久不散,好难闻。
苏红玫不想动,好累,好疼,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上又湿又黏,哪哪都疼。
这一次,是最疼的一次。
傅城全程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她身上又是啃又是咬。
一场欢爱,苏红玫没有半点欢愉可言。
她仰面躺在床上,泪水从眼眶滑落,大抵是因为没有人,她哭起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些。
可是,为什么?
苏红玫有满腹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和傅城,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年少的欢喜,怎么能变成这样?
她哭的发颤,手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那颗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傅城掏出来。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怜惜。
清冷的月色照到她的眼角的晶莹,将她眼底的脆弱袒露无疑。
巨大的悲伤将她笼罩其中,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只要傅城出现,她就会痛不欲生。
忽然,房门被人推开。
暖色调的橘光从门后倾斜入内,却也只在门边。
苏红玫跟那道光隔的好远,就好像那浸在光里身长玉立的男人,纵使花费两辈子,她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
哽咽抽泣戛然而止,苏红玫哭的脑袋发胀,空荡荡的肚子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傅城站在门口看了好久,清透的声音才从门口传来。
“醒了就别装死,穿好衣服起来,出来吃饭。”
苏红玫缄默无言,固执的连脑袋都没有偏一分。
一秒、两秒、三秒……
傅城的耐心被耗尽。
‘砰’的一声响。
那抹暖色调的光被再度回收,一点都不肯吝啬给她。
苏红玫自嘲的勾起嘴角,嗤笑出声。
笑她的可悲,笑她,两辈子都逃不脱傅城这两个字。
死死咬紧牙根从床上爬起来,苏红玫除却贴身衣物,就只看到了满地的布条。
那条早上傅城递给她的裙子,和他的温柔体贴一样,再拼凑不回来。
好在,她今早自己穿过来的裙子还在。
顾不得裙子上显眼的白浊,苏红玫将自己裹好。
推门出去时,她腿还在打颤。
穿衣时,借着窗外的月光瞄了一眼,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分不清是红痕还是青紫,大片的痕迹,只要她低头,随处可见,腿根处都是。
难怪,会那么疼……
苏红玫好似被人从高楼扔下,整个人摔成了无数瓣,拼都拼不整。
如今,她全靠着一口气,支撑着破碎不堪的尊严,支撑着残破的身子。
客厅里,满桌的菜,有时蔬小炒还有一条草鱼。
很香,起码,她一出门就闻到了香味。
傅城就坐在桌子边,面前摆着碗筷,却没动。
听见声音,他冷冷抬头,清冷的眸光,比他身后窗户外,那一轮清凉的月还要冰凉渗人。
“吃饭。”
干巴巴的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只有生理上的嘶哑。
苏红玫的视线却从他面上略过,脚下似赘了千斤沉。
走到门边,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包,手才搭上门把手,后衣领便被人拎着。
下一秒,她的身子撞进了男人的胸膛。
“苏红玫,我的耐心有限,过去吃饭,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