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又临呼吸一僵:“沫沫,你别这样。”周霖州站在一边没说话,只是心里愈发的心疼舒沫。他想她恢复记忆,可是恢复起来,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又不是滋味儿。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霖州,帮我请走吧,我不认识他。”舒沫是活到后世的。离了婚的男人,就应该和死了一样安静。现在跑来打扰她,又是为的哪般?她可不会认为贺又临是反悔了。那样也太可笑了。“贺又临,你听见了吧?”周霖州吸了口气,压低声线。贺又临摇头,眼里多了不舍:“不,我不愿意离开,我知道过去是我做错了,沫沫,求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你,你怎么在这里?”韩玫看着眼神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狠狠地皱眉。
这是她回南洋时,在船上认识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手上戴着大金表,她以为是个有钱人,便迎了上去。
结果第二天,他就走了。
连颗水钻都没留给自己。
男人冷呵一声:“我还没找你麻烦,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外面吵吵嚷嚷的,周霖州皱起眉头起身。
“何驰,你怎么在这儿?”周霖州看着男人,露出一抹惊喜。
何驰难看的面孔在见到周霖州的时候迅速笑了:“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军区医院,担心你是不是生病,正好我在凰城出差,就想着来看看你。”
何驰是退伍的军人。
韩玫见二人搭话,急匆匆地转身离去。
病房里。
舒沫得知韩玫从南洋回来的时候,看上了何驰的钱,并且用非常手段强迫了何驰,也是格外的震惊傻眼。
韩玫那么小一个体格,强迫这么大一个汉子?
韩玫究竟要做什么?
“沫沫!”
贺又临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急切不已。
他刚带粥粥吃完饭,就听值班的护士说401号病房的病人醒了,还恢复了记忆。
来不及多想,他惊喜地抱着粥粥就往病房跑。
舒沫下意识翻了个身,她不想见到贺又临。
准确的说,她见到了就觉得恶心。
曾经的眷念和不舍早就消散怠尽了。
“妈妈!”
可是粥粥的声音传来的时候,舒沫立刻就翻身起床。
那一刻,她与胡子拉碴的贺又临四目相对。
“沫沫~”贺又临声音很小,生怕打扰到舒沫。
舒沫没理会,而是冲着粥粥撑出手:“粥粥,来。”
粥粥立刻就松开了贺又临的手,跑到了舒沫的身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舒沫:“妈妈,你好些了吗?”
舒沫鼻子酸涩,点头:“嗯,妈妈好啦,以后会永远记得粥粥的。”
没得到半分回应的贺又临眸子暗淡了几分,忍不住开口:“沫沫,我……”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沫冷声打断:“既然孩子送回来了,你走吧。”
她还不至于要拆散父子俩儿。
若是贺又临对粥粥好,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若是贺又临心里没有粥粥,那就让他们父子此生不负相见。
贺又临呼吸一僵:“沫沫,你别这样。”
周霖州站在一边没说话,只是心里愈发的心疼舒沫。
他想她恢复记忆,可是恢复起来,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又不是滋味儿。
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
“霖州,帮我请走吧,我不认识他。”舒沫是活到后世的。
离了婚的男人,就应该和死了一样安静。
现在跑来打扰她,又是为的哪般?
她可不会认为贺又临是反悔了。
那样也太可笑了。
“贺又临,你听见了吧?”周霖州吸了口气,压低声线。
贺又临摇头,眼里多了不舍:“不,我不愿意离开,我知道过去是我做错了,沫沫,求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粥粥也在此刻开口:“妈妈,爸爸要去哪里?”
舒沫摸了摸粥粥的头,冷漠瞥向贺又临:“我敬你是粥粥的爸爸,不想和你吵。”
“贺又临,我们的情分早在列车上,就断的彻底了。”
“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