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顾言深,求求你了,外婆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的……”黎晚痛苦地跑起来,伸手去拽他,却被他用力地甩开。眼见他就要走了,黎晚立马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可顾言深却根本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在她的面前摔门而去,留下她一人绝望地站在原地。人刚走,她便双腿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外婆……她害了外婆……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便爬到床边找到手机,拨通了陆
“我不敢了,顾言深,求求你了,外婆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的……”
黎晚痛苦地跑起来,伸手去拽他,却被他用力地甩开。
眼见他就要走了,黎晚立马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可顾言深却根本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在她的面前摔门而去,留下她一人绝望地站在原地。
人刚走,她便双腿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外婆……
她害了外婆……
她根本来不及细想,便爬到床边找到手机,拨通了陆西洲的电话。
“陆少,你能不能现在就送我外婆走?”
但电话那头的人却沉默了下来,一直没有说话。
黎晚急了,哭着哀求:“陆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外婆,好不好?”
“抱歉。”
陆西洲拧了拧眉:“我刚刚去准备车的时候,你外婆被人带走了,现在我正在找她的下落,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黎晚的手臂瞬间无力地垂下,手机跟着掉在了地上。
那头陆西洲着急地叫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一丝反应。
外婆已经被顾言深的人带走了……
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就算没有发现要走的事,他恐怕也会这么做……
他明明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锁着她,为什么还要在乎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那对于他来说重要么?
黎晚绝望地靠在床边,双目呆滞无神,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让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有些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过神,仓皇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顾言深的电话。
只是,对面依旧是关机。
她知道,顾言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折磨她,想要让她生不如死。
可她和陆西洲真的是清白的,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
她想不通,也不愿再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要找到外婆。’
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让外婆有事。
想着,她撑着床,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到根本站不稳。
她太害怕外婆出事了……
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一定要去求顾言深,求他放过外婆……
于是,她咬着牙用力锤了锤自己的腿,用尽力气将腿迈了出去,刚要开门,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只好折返走到衣柜边上拿了一身衣服换上,才急匆匆地出门。
走到楼下,她拦了一辆的士,直接打车去了顾言深的别墅。
到了半岛,她跌跌撞撞地下车,一路跑到大门前,用力敲着:“顾言深!顾言深!”
房间的灯是开着的,她很确定顾言深是在家的。
但她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应门,就连平日里照顾顾言深起居的刘姨也没有出来。
黎晚认定是顾言深躲着自己,便加大了敲门的力度:“顾言深,你别躲着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外婆……”
还没喊完,门突然被打开,里面的光顺着门缝打在了她的脸上,让习惯了黑夜的她,忽然觉得有些刺眼,忍不住眯了眯眸子。
等她定睛看去,才发现开门的并不是顾言深,而是叶芸溪。
此刻,叶芸溪穿着一件蚕丝睡衣,在光的映照下,身材若影若线,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
黎晚一怔,还没开口,就见顾言深从里走了出来,很顺手地搂住了叶芸溪的腰,低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你先进去,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