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桶刚好横在她的肚子上,恭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满地都是。姜宁宁恶心的掩嘴。却见秦瑶再起来的时候满脸污黄,满手也是。她激动的大哭,“哇呜~啊~”她双手摊着,坐在地上越哭越凶,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洛世杰转身扶着梁柱吐了起来。姜宁宁也赶紧后退几步,离得远远的。“秦小姐,我叫你倒恭桶没叫你吃*,你也太恶心了。”姜宁宁捂着嘴嫌弃的模样将秦瑶刺激的更失心疯。她拼命的哭。
姜宁宁带着提着恭桶的春柚,又叫上了伺候的五六个丫鬟婆子。
浩浩荡荡地来了名苑。
姜宁宁等人便站在名苑的院子里。
她斜看了眼春柚,春柚立刻放下恭桶,上前一步喊道,“少夫人到,秦小姐还不出来迎接。”
她的声音不小,很快里面便出来了人。
是洛世杰带着满脸红肿的秦瑶出来了。
秦瑶的脸上红中带黄,明显是刚刚上了药,还晶莹发光呢。
洛世杰一瞧姜宁宁那恭桶,立刻就火上眉梢。
“姜宁宁,你做什么!还不赶紧拿走!”
姜宁宁上前一步,对上洛世杰的眼神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坚定,自带的气势比洛世杰更气吞斗牛。
到底是大将军的女儿,哪怕她从小学的是女德,化tຊ妆术,礼仪等,却也耳濡目染了些大将军的一颦一语。
“赤侯府纳妾规矩世子没忘吧?秦小姐已完成粉嫁衣,走侧门,钻裤裆我嫌恶心便免了。
至于倒夜壶,秦小姐可不能不做,否则便不是我们赤侯府的姨娘。”
秦瑶的脸色瞬间千变万化,然后她就跪在洛世杰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抬眼望着洛世杰,“世子,我不要倒恭桶。”
洛世杰心疼地将她扶起来。
还不等说话,便听姜宁宁说道,“世子,规矩不能破。”
洛世杰顿时闭了嘴,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说。
姜宁宁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手一抬,说道,“去把秦小姐带过来,送她去到恭桶。”
几个丫鬟都是平时忠于姜宁宁的,一听这话立刻过去拉秦瑶。
“不要……世子,我不要……”
但是洛世杰侧过了头。
不敢看秦瑶求救的眼睛。
秦瑶被丫鬟们几乎是拖着来到了恭桶边。
姜宁宁道,“看来秦小姐是不知道怎么提起来,你们帮她。”
原来,刚开始时候的秦瑶这么好拿捏。
可悲的是前世一开始自己没拿她当回事,只觉得她丢脸,不屑与她争什么。
一个老婆子立刻抓着秦瑶的手去提恭桶的绳子。
秦瑶一边向洛世杰求救一边使劲儿的缩回自己的手,不肯递出去。
可是洛世杰也没办法让她不守规矩。
“少夫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呜呜呜,太过分了你。”
姜宁宁眼皮都不眨一下。
倒是洛世杰心疼的看了好几次。
但是最后都被姜宁宁的眼神堵回去了。
他强忍着怒气告诉自己:这是规矩,是府里的规矩。
但是秦瑶到底只是一个千金小姐,最后还是被老婆子把恭桶的绳子挂在了她的身上。
不仅如此,她还是把绳子斜挂在秦瑶的身上的,这样不容易掉。
老婆子推攘着秦瑶赶紧去倒,秦瑶被她推的一荡一荡的,那恭桶里的脏污都有些洒出来了。
姜宁宁给老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老婆子顿时会意。
在秦瑶走了几步后,直接伸脚绊倒了秦瑶。
“啊……”
秦瑶整个人朝前倒去。
那恭桶刚好横在她的肚子上,恭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满地都是。
姜宁宁恶心的掩嘴。
却见秦瑶再起来的时候满脸污黄,满手也是。
她激动的大哭,“哇呜~啊~”
她双手摊着,坐在地上越哭越凶,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洛世杰转身扶着梁柱吐了起来。
姜宁宁也赶紧后退几步,离得远远的。
“秦小姐,我叫你倒恭桶没叫你吃*,你也太恶心了。”
姜宁宁捂着嘴嫌弃的模样将秦瑶刺激的更失心疯。
她拼命的哭。
使劲儿的喊。
可是也不能将洛世杰喊过来。
秦瑶,“……”这他娘的是我想吃的吗?气死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可怕过,好痛苦啊,呜呜呜……
“看来今日不是个好日子,不宜喝妾室茶,你的茶我……”她瞧了瞧她的手,十分嫌弃地撇嘴,“你这手都这样了,我以后再也不喝你碰过的东西了。”
姜宁宁一边说,一边看向另外一边的丫鬟婆子。
“以后只要是秦小姐碰过的东西都不要拿给我,我的天啊……这可是碰过*的手,吃过*的嘴。”
说完,她看向洛世杰,“虽然我不喝妾室茶她只是外室,但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就自己照顾吧,我先走了。”
没被主母喝妾室茶的妾室是不会被世人承认的。
这样的人,会被统一定为外室。
他们生的孩子,连庶子都称不上,没资格上族谱,没资格继承家产,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姜宁宁如一阵风般带着她的丫鬟婆子浩浩荡荡来又神神气气地走了。
甚至都是用小跑的,仿佛多待一刻身上就臭了。
“世子,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少夫人欺负我吗?”
洛世杰对她还有新鲜感,还是想安慰安慰她的,于是转身,但在看清秦瑶说话时嘴巴里的东西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的又吐了。
这一天,大概是洛世杰此生最难忘的一天了。
自从那天之后,秦瑶病了,病得不轻。
洛世杰不敢去看她,听说这几天都是待在书房。
姜宁宁知道了也只是笑笑。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和洛世杰和离之前,把该报的仇给报了。
比如,让秦瑶和秦家也尝一遍他们姜家当年尝的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