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纹遍布的手挽起了公萝依的手腕,开始把脉。公萝依看着老人紧锁的眉头,心也不由一紧。岑参将她整个手臂都露了出来。看着本应是青色的血脉,此刻却有些发黑。他眼中似闪烁着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他忙取出另一幅银针,一抹寒光刺痛了她的眼睛。他将一根银针没入一处,然后舒了口气:“你去藤椅上躺着,务必记住,手臂千万莫要移动。”傍晚时分,夕阳散乱。远处的山林只有清脆的翠鸟声,再无其他。床榻之人掀开了眼皮,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
岑参这一刻有些莫名nnzl其妙,厉声开口:“说什么胡话!”
火焰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
公萝依忙扑灭了火,查看了一下药炉里的草药,微微蹙眉。
岑参接过了药炉,随意的拿过桌案上的碗接过草药。
一旁的公萝依不自觉有了一丝好奇。
她平日只见岑参经常躺在藤椅上入眠,时而带着她去采草药。
有时亦有叫她煎药,她平素甚少见到他治病救人。
这是第一次见他治病。
她看着岑参取出一旁的银针,唰唰几下便已然刺入。
公萝依不由大感惊奇,她偏过头只望能多看见一些。
岑参手中的动作却未停,他没好气的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公萝依的脸上闪过羞赧,她忙垂下了头。
她也知道就这样偷看似乎不太好,可她控制不了自己。
岑参无奈的摇摇头道:“罢了,你看吧,看了你也学不会!”
公萝依眼里闪过一抹光,晶亮晶亮的。
她轻声问道:“岑老头因何施针?”
岑参白了她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不悦:“叫你看的医书,定是没有看!还说甚么想和我学,我看你还是早日放弃为好。”
公萝依忙垂下了眼睫,眼中似有雾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记忆丧失以后,她的记忆时常有些混乱。
良久,她才叹了口气:“岑老头,不是我没有看,是我记不住这些。”
岑参最后一针没入那公子的皮肤,脸上有一丝薄汗。
他喘了口气道:“也许是你体内余毒未清的缘故罢。”
他皱纹遍布的手挽起了公萝依的手腕,开始把脉。
公萝依看着老人紧锁的眉头,心也不由一紧。
岑参将她整个手臂都露了出来。看着本应是青色的血脉,此刻却有些发黑。
他眼中似闪烁着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他忙取出另一幅银针,一抹寒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将一根银针没入一处,然后舒了口气:“你去藤椅上躺着,务必记住,手臂千万莫要移动。”
傍晚时分,夕阳散乱。
远处的山林只有清脆的翠鸟声,再无其他。
床榻之人掀开了眼皮,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
他缓步走到了藤椅身边,垂眸看着沉沉睡去的人。
他的眉目沉沉,眼中不知闪过了什么。
眼前的公萝依头上随意挽了个发髻,一身的襦裙落了一地。
他轻声一叹,眼前之人他曾见过,不过那时是在画像之上。
另一边。
上京。
穿着明黄色暗袍的公仪昭脸色一沉。
“陛下,是臣无能,请恕臣之罪。”
公仪昭挥了挥手,沉声道:“你且说说,皇姐去哪了?”
跪着的陈离心一紧,忙说:“臣带着公主去了万花谷,只是那神医说……”
公仪昭狠狠拍向桌案,霎时所有的宫女侍卫跪了一地。
“他说什么?”
陈离额间渗出些汗,他忙说:“神医说,他救人只能让公主放弃身份。”
说完,他垂下了头,不敢却看皇帝。
公仪昭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似浑身失了力气。
“如此,她便不能回来了。”
他心中一紧,良久轻声似是做出了决定。
他震声道:“传令下去,护送公主之人,不得泄露公主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