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这四个字都快刻在季寒泓脸上了。这次没有持续太久,季寒泓放开她,意犹未尽,笑得开心。程念晴又羞又恼,偏偏易时又在这时敲了门。季寒泓推开卧室门,冲她挑挑眉:“晴晴,承认吧,你也很想我。”说完,他走进去,乖巧地关上门。门里一个,门外一个,程念晴夹在中间,心底的火发泄不出去。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出去开门。易时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在家里出什么事了。”也差不多。程念晴想。“刚刚没听到。”她言简意赅。“噢……”易时看了眼屋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目光又回到程念晴身上,“收拾好了吗?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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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晴还真的要走,行李箱还在客卧里敞开着。
季寒泓跟着过去看到,脸色阴沉下去:“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准备搬家,再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程念晴正把一件衣服叠好往里面放,有些无奈:“我有工作。”
“什么工作?剧院还要你搬过去?”季寒泓不信。
这语气惹得程念晴有点烦躁,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收拾行李:“和你没关系。”
的确没关系,话都说的很清楚,两人已经分手了。
季寒泓不想和她的关系更加僵持,只能生着闷气,双手插兜在屋里来回踱步。
半晌,一声轻轻的叹息从他喉咙中溢出,低沉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眸底的失落倒是明显。
程念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自己发脾气的冲动。
上辈子她是干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要遇上季寒泓和她纠缠不清?
片刻,她平复好心情,声线压抑得很平静:“有部戏需要昆曲指导老师。”
季寒泓停下脚步,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比任何时候都深:“易时给你介绍的?”
“是,怎么了?”程念晴没好气地瞥他。
季寒泓悻悻收回视线,像是自言自语:“我也能给你介绍。”
程念晴一怔。
这也要攀比?幼稚。
没一会儿,季寒泓又凑到她身边,真跟和主人寸步不离的大狗没什么分别:“哪部戏?”
“不知道。”程念晴拉上行李箱。
看到他一脸狐疑的模样,她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
话音刚落,大门被谁敲了两下。
易时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阿晚,你收拾好了吗?”
程念晴心一跳,跟季寒泓说了太多话,完全忘记了易时昨天说要来接她这事。
现在开门让易时和季寒泓相见,肯定要打起来。
她连忙把他往屋里推:“快快,进去!”
季寒泓存了坏心思,故意不动:“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你别闹行不行?”程念晴气急。
“我没闹。”季寒泓顺势拉住她的手腕,原地转了个拳,程念晴就被他抵在了卧室门上。
他低下头,凑近,唇角勾起抹坏笑:“你怕什么,你不是说咱俩没关系?”
“没关系你出现在我家才奇怪!”程念晴没挣脱,昨夜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力气。
“反正我不怕。”季寒泓笑起来,一副得意的样子,“要是想让我听你的,你得给点什么吧?”
程念晴下意识觉得危险,但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他的俊容就在眼中被放大。
季寒泓上下牙咬住她的唇,细细地磨,咬了一会儿,才钻进去缠住,肆意进攻。
“别……”程念晴双手挡在胸前,却怎么都推不开。
太过分了!
得寸进尺这四个字都快刻在季寒泓脸上了。
这次没有持续太久,季寒泓放开她,意犹未尽,笑得开心。
程念晴又羞又恼,偏偏易时又在这时敲了门。
季寒泓推开卧室门,冲她挑挑眉:“晴晴,承认吧,你也很想我。”
说完,他走进去,乖巧地关上门。
门里一个,门外一个,程念晴夹在中间,心底的火发泄不出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出去开门。
易时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在家里出什么事了。”
也差不多。程念晴想。
“刚刚没听到。”她言简意赅。
“噢……”易时看了眼屋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目光又回到程念晴身上,“收拾好了吗?我送你过去。”
程念晴拉过行李箱:“嗯。”
“那走吧。”易时去拉她的行李箱。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瞬拉近,又分开。
然而易时却停住动作,盯着程念晴,皱起了眉。
“阿晚,你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