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下手轻点,不影响到我取血,我就任你发泄出气!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们!”“现在才来忏悔,是不是有点晚了?”朱谨临皮笑肉不笑,“若是忏悔有用,那么那些枉死的人呢?他们的冤魂何处朱息?”“陆经桁,今天是清明。”朱谨临收了剑,转身进桃花小院,“我们会给家人烧纸钱,你最好来跪着。”陆经桁亦步亦趋的跟上去。院子内,程舒舒正跪在地上,往一个盆里烧纸钱。烟味熏得她沁出眼泪,不断地咳嗽
程舒舒一愣ггИИщ。
很快,她摇摇头,“算了,不聊他了,反正以后,我们和他迟早都要不死不休的。”
朱谨临点头,“现在他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谁叫他这样对你。”
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对话的陆经桁一言不发。
他沉默着一步步离开,却在走出院子的时候被人拦住。
陆经桁刚一回头,一阵拳风就猛地朝他的脸砸来。
陆经桁闪身回避,抬头就看到朱谨临怒气冲冲的出现在他面前。
“陆经桁!”朱谨临二话不说又攻击上去,陆经桁自然不可能任由他打自己,两人缠斗在一起。
很快,陆经桁和朱谨临的身上、脸上都出现了伤痕。
朱谨临抽出了他的佩剑,直指陆经桁的眉心。
他呼吸急促而粗重,气喘吁吁,仿佛一头濒临崩溃的野兽。
陆经桁开口说:“朱谨临,看来你命不错,没有死,我请求你能够暂时放下和我的仇恨,因为我体内有你们想要的九阴之血,能够给你妹妹续命。”
朱谨临低声说,“陆经桁,你要记住,哪怕你为了给阿钗找药材,爬悬崖九死一生,这也是你这个恶贯满盈的混蛋应得的报应,这是你欠她的!”
陆经桁惨笑一声,闭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只要你能下手轻点,不影响到我取血,我就任你发泄出气!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们!”
“现在才来忏悔,是不是有点晚了?”朱谨临皮笑肉不笑,“若是忏悔有用,那么那些枉死的人呢?他们的冤魂何处朱息?”
“陆经桁,今天是清明。”
朱谨临收了剑,转身进桃花小院,“我们会给家人烧纸钱,你最好来跪着。”
陆经桁亦步亦趋的跟上去。
院子内,程舒舒正跪在地上,往一个盆里烧纸钱。
烟味熏得她沁出眼泪,不断地咳嗽。
“阿钗,我来吧,你去歇一歇!”萧韶言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程舒舒摇摇头,“不,我烧完这些就回去。”
没有人比她更固执了。萧韶言只好不再劝她,一边准备好药汁和温水,在一旁候着。
陆经桁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对不起。”
三人都没有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我知道错了,阿钗,我是被骗的。”他垂下眼眸,脊背深深弯折下去。
陆经桁此生只跪过她一人。
“我之所以做出那些事,是因为我被陶婉荷骗了。她装成我的救命恩人,实际上,当初救我的人是你,阿钗。”
“还记得当年的桃花村吗?那个你用鲜血救下的孩子。”
“我没有认出你......”陆经桁嗓音颤抖,“对不起,后来发现了玉佩,我才知道,当初的小女孩是你......”
“早知如此,当初我一定不会酿下大错。我把陶婉荷整治了,自请流放边境,就是希望能够赎罪。”
“好在,老天爷还是lvz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遇到了你。”
庭院里静默了很久。
半晌后,程舒舒开口:“如果陶婉荷换成我,你也会为了我,血洗另一个皇宫,屠戮无辜之人吗?”
陆经桁瞪大了眼,有些不明就里。
程舒舒摇摇头,“手染无辜之人的鲜血,你那样只会让我于心难朱,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