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听见卧室传来宫诀的梦话,我眼疾手快捂住宫立安的嘴。小诀说梦话的时候最容易被吵醒。但是宫立安的手刚刚松开,我这一回身,脱力坐在他腰上,隔着裤子坐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没进去,但是异样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呼吸加重,手下宫立安也闷哼一声,眼神从迷蒙变得充满欲望。黑暗中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变得粘稠,看不透又呼吸不能。
我笑一下,甩开他的手。
“有您认可我就好。今天在学校门口,太太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不安好心,不仅想拉拢小少爷,还......”
我害羞地看一眼宫立安,又飞快地低下头。
“还说我对您不安好心。还好,您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清者自清,你继续安心做家教。”
宫立安的眼神带上心疼,语气也温柔下来。
我却摇摇头。“算了先生,我不想插入您与太太的感情,叫他人评头论足,我好歹也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感谢您对我的认可,您还是给小诀再找别的老师吧。”
说着我站起身,“今天就先委屈您睡沙发了,您早点休息。”
不等宫立安的回答我就回卧室了。
关上卧室门,我露出冷笑,睡?我看你能不能睡着。
果然夜里听到宫立安来来回回的翻身声,直到凌晨才安静下来。
到天快亮了,我摸着黑起身去洗手间。
一出门却被宫立安的长腿绊倒,直直摔到地上。
原来宫立安在地上打地铺,此时他没脱衣服,穿着衬衫西裤,我结结实实摔到他身上,闷哼一声。
我的胸压在他身上,硌得生疼,我倒吸一口气准备起来,抬头却撞进一双迷蒙的眼睛。
宫立安醒了。
“对,对不起。”我挣扎着想坐起身,听到宫立安克制的喘息,“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我手忙脚乱去摸他,被他的大手掐住腰,死死扣住,在我头顶粗声,“别乱动。”
我不敢再动,身体僵硬。这才感受到似有什么东西顶着我。
而且摔倒的时候,睡裙飞起,现在腰部的手与我亲密无间,温度高的要将我灼伤。
我有些不适应,不自然地扭动腰肢,换来的是腰上更大的力气,和更强的侵略感。
他扣着我的腰慢慢坐起,我整个人终于有了支点,颤抖着想要离开他的身体。
却突然听见卧室传来宫诀的梦话,我眼疾手快捂住宫立安的嘴。
小诀说梦话的时候最容易被吵醒。
但是宫立安的手刚刚松开,我这一回身,脱力坐在他腰上,隔着裤子坐了个结结实实。
虽然没进去,但是异样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呼吸加重,手下宫立安也闷哼一声,眼神从迷蒙变得充满欲望。
黑暗中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变得粘稠,看不透又呼吸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