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默默吃着饭,心中多了一番计较。周靳渊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你慢用。”“你找过他帮忙给你母亲做手术。”顾景昭像抚摸小猫似的,用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我的唇瓣上,用拇指仔细地揉搓着上面的纹路。他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我耸了耸肩,“是,但是他拒绝了。”“嗯,他不行。”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开口道。“你母亲这件事,我安排人去处理了。后面你不用在回去那个地方,你继续去文公团报道。”
我走过去依偎着顾景昭的身子,把自己融进他的怀里撒娇,“来生理期了,处理了一下……”
顾景昭淡淡的点了点头,领着我回包间。
刚一落座,门又被推开。
周靳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向顾景昭提出邀请。
“餐厅里没座位了……”
说罢,他故意撇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询问着。
“能让我拼一个桌吗?”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但顾景昭没开口,我自然也没有权利阻止。
看到周靳渊直接落坐在我身边之后,顾景昭将我拉回了他的身边。
看着顾景昭的动作,周靳渊不知道为何勾起唇角笑了笑,这一抹笑意,又再一次被我捕捉到。
他到底想做什么?
在卫生间里跟我说那些话,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你跟她什么关系?”
顾景昭闻言只是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没有抬头看他:“重要吗?”
“你和周家订了婚约,现在和她搞在一起,不太合适吧。”
果然,我猜的没错。
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周靳渊那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
“别告诉我,你来西市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这一次,顾景昭停下了动作,那双冷淡的眸子打量着面前含笑的周靳渊。
“你呢,突然跑到西市作甚?心外科手术现在不敢做,就窝在这地方,你又是图什么呢?”
哦,周靳渊不敢做心外科手术?
这是怎么回事……
我默默吃着饭,心中多了一番计较。
周靳渊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你慢用。”
“你找过他帮忙给你母亲做手术。”
顾景昭像抚摸小猫似的,用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我的唇瓣上,用拇指仔细地揉搓着上面的纹路。
他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我耸了耸肩,“是,但是他拒绝了。”
“嗯,他不行。”
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开口道。
“你母亲这件事,我安排人去处理了。后面你不用在回去那个地方,你继续去文公团报道。”
我挑了挑眉,我本以为以后会成为金丝雀或者是情妇,但他让我回去跳舞,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想了想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上俏皮的说着,“行,我都听你的。”
顾景昭将我拉回怀里,俯身给了我一个绵长且湿润的吻。
“乖一点,别惹事……”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用头发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揉乱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
这天晚上,他将我带到了半山别墅,在曾经属于梨家的那栋别墅门口将我放了下来。
时隔一个月,我没有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我曾经的家。
我站在门口有些胆怯。
“小姐,欢迎回家。”
是刘姨。
我的情绪很复杂,眼眸有些酸胀。
我跟着刘姨进了别墅,一切都没变,连佣人管家厨师都和一个月前一模一样。
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其实什么都变了。
我拒绝了刘姨等人的关怀,一个人坐在楼顶,看着漫天繁星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原来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梨家靠煤矿起家,被大众戏称西市首富,父亲虽然挣了很多钱,但一直以我们小家为主,私生活极为干净,对于工地施工安全抓的紧,也没有偷税漏税过。
接到消息那天,我只知道是因为资金链断裂,随后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矿场出事,死了一百多人……
我曾经怀疑过这是一场商业斗争。
可,这得联合多少人,谋划多少年,才可以这么恰好的把梨家处理的干干净净,让一个亲人都不愿意帮忙?
不对,事情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