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皱眉,被温清烟的眼神看的莫名心慌。温清烟不慌不忙凑到她耳边,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眸光转瞬沉到了谷底:“我的意思是,你守不住你男人,跟我没关系,同样的,我最后会嫁给谁,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您要是真这么闲,不如花点时间提升提升自己的情商,省得走出去一开口,惹得万人嫌。”“你!”“嘘!这游艇已经很吵了,你想所以人都知道你老公嫌弃你人老珠黄,包养大学生不间断的事情吗?”褪去那层温温柔柔的糖衣外表,温清烟也不是人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女人说话实在难听,温清烟听着她的阴阳怪气,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远比这过分百倍的话,她上辈子都听到过不少,几句阴阳怪气罢了,还真伤不了她。
不过,她就是看不得那女人一副高高在上,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需要依附旁人小心翼翼生活的温清烟,他们这些人凭什么让她不痛快。
捂着唇轻笑了一声,温清烟毫不客气的回怼回去:“能理解,毕竟您的丈夫前段时间才爆出又找了个女大学生,您会病急乱投医也是正常,不过……”
她拉长尾音,不赞成的皱眉:“就算再着急您也不该来问我啊。”
“什么意思?”
那女人皱眉,被温清烟的眼神看的莫名心慌。
温清烟不慌不忙凑到她耳边,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眸光转瞬沉到了谷底:“我的意思是,你守不住你男人,跟我没关系,同样的,我最后会嫁给谁,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您要是真这么闲,不如花点时间提升提升自己的情商,省得走出去一开口,惹得万人嫌。”
“你!”
“嘘!这游艇已经很吵了,你想所以人都知道你老公嫌弃你人老珠黄,包养大学生不间断的事情吗?”
褪去那层温温柔柔的糖衣外表,温清烟也不是人人拿捏的软柿子。
那贵太太像是被她吓到。
毕竟温清烟从来都是人们口中端庄得体的标杆,谁能想到她也有这么刻薄的一面。
后退一步和那贵太太保持住一个安全的距离,温清烟面上的笑意又回来了。
活了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居然……出乎意料的痛快。
谢砚礼在不远处,看似一直在与身边的人说话洽谈,实际上那余光基本上就没从温清烟身上离开过。
他一早就猜到温清烟会赴这次的晚宴,特意找了个女伴来,他心里总带着一丝希冀,希望能在温清烟脸上看到愠怒,这样就能证明她在乎他。
哪怕只是一丝怒意。
可他跟那女的都要亲密出花儿来,再往下就该亲嘴上床了,他却没能在温清烟脸上看到半分他想看到的。
她平静的不像话,甚至还能在他和身边女人调情的时候,抽空和身边的贵太太说话。
谢砚礼心梗的厉害,莫名的失落让他厌烦的停下动作,反手握紧了酒杯。
像是发泄一般,他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了个精光。
下一瞬,游艇却‘嘭’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温清烟愣了一瞬,不明所以。
门口却忽然涌进了大批惶恐尖叫的人群——
“不好了不好了!游轮上被一个仇富的男人安了小型上炸弹!底板被炸了个洞!快跑啊!”
跑?往哪儿跑?这游轮为了让大家赏夜景专程开到了海中央,他们除了等待救援,根本无处可逃。
温清烟死死抓住吧台试图稳住身子,一颗心瞬间梗到离开嗓子眼。
随着游轮上人员的大幅动荡,船身很快朝一方偏斜过去,海水涌进内室,加速了游轮的沉沦。
慌乱间,有人狠狠朝着温清烟撞来。
她一个不稳,摔出去门去,径直跌进了海水里。
“温清烟!”
谢砚礼眸子瞬间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