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穿着黑色衬衫,神情肃穆。傅律白一双墨色的瞳孔,眼里却没有半点神采。他看着沈希的墓碑上那张笑脸,目光顿了一下,他的眸光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苏深琰只觉得谁都可以来沈希的葬礼,傅律白却不能,他凭什么参加自己妹妹的葬礼,他不坏好意的盯着傅律白。不料傅律白缓缓跪了下来,那刷白的脸色让苏深琰都不由得叹为观止,他轻嗤了一声:“你在绵绵的墓碑前装什么?!”傅律白闻言脸色惨白一片,他的心像是被撕裂开来,密密麻麻的痛楚从心底传来。
傅律白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随着高袁一起准备离开。
苏深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来绵绵的葬礼,她估计根本不想看见你!”
他的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利刃一样刺入傅律白的心底。
傅律白脸色苍白,定定的看着苏深琰:“我还是绵绵的丈夫,我应该来。”
苏深琰轻嗤一声:“丈夫?你不是本来都接受了苏心怡了么?”
想起这个,他就来气。
苏深琰看着傅律白身后的身影,嘲讽了一声:“怎么?你来这里还要带助理么?”
他的话语刚说出口,傅律白却垂下了眼帘,长睫晕成了一摊阴影。
苏父见苏深琰没有出来,过来找他,却看见了傅律白。
苏父的眸光微顿,眼睛红了一圈,他轻叹了一声:“一起进去吧。”
他的一番话暂时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纷争。
苏深琰冷冷的看傅律白一眼,可傅律白的双眸太过于平淡,让苏深琰不由得火大。
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零点,却也没在争执了起来。
沈希的葬礼很简单,就像她整个人一样。
葬礼开始了。
众人穿着黑色衬衫,神情肃穆。
傅律白一双墨色的瞳孔,眼里却没有半点神采。
他看着沈希的墓碑上那张笑脸,目光顿了一下,他的眸光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
苏深琰只觉得谁都可以来沈希的葬礼,傅律白却不能,他凭什么参加自己妹妹的葬礼,他不坏好意的盯着傅律白。
不料傅律白缓缓跪了下来,那刷白的脸色让苏深琰都不由得叹为观止,他轻嗤了一声:“你在绵绵的墓碑前装什么?!”
傅律白闻言脸色惨白一片,他的心像是被撕裂开来,密密麻麻的痛楚从心底传来。
他定定看着苏深琰的脸,认真的说:“我没有。”说完以后他静静的抚摸着墓碑,眼中压抑着一些情绪。
他看了看墓碑上沈希的笑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离她好像很近,却又好像很是遥远,沈希永远停止了呼吸,她如今躺在了这里。
苏母站在苏父的身旁小声的啜泣着,苏父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
苏母早已经泣不成声:“绵绵,是妈不好,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苏父在一旁安抚着苏母,这才抬眸淡淡的看着傅律白,他沉声开口:“慕风,今天麻烦你过来一趟了,你先回去吧。”
傅律白怎么会听不出来他们的意思,他紧抿着下唇,深深看了一眼苏深琰。
想从他那里知道景儿的事情,错过了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和苏深琰说上一句话了。
傅律白神情淡淡:“好。”说完以后他缓缓起身,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却也不能移动半步了。
高袁如今站在离他们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
傅律白额间冷汗涔涔,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病。
可是错过了今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清冽的嗓音缓缓开口:“我有些话想对苏深琰说。”
此言一出,苏深琰的眸光也看了过来。
苏父眸色深深,终于点点头。
他们离去之后,苏深琰看了一眼傅律白:“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律白垂着的手紧攥着,良久才定定的看着苏深琰:“你知不知道绑匪的事情?”
他其实没有多少把握,苏深琰会告诉自己。
苏深琰冷冷的看着傅律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