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得好死!”一句比一句难听,随行的官兵都有些听不下去,伸手就又想用破布将她的嘴巴堵住。姜若榆却神色未动,轻轻抬了抬手,阻止了官兵的动作:“让她说。”然后她脸上浮现了一丝疑惑:“什么叫我……联合盛司景?”姜云梦忽地嗤笑一声:“装什么装?姜若榆,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个坦荡的人,怎么如今变得如此又当又立了?”姜若榆更疑惑,就听姜云梦继续说道:“盛司景与我成婚也都是为了你。”“亏我还以为我终于有一次能够赢过你,现在他已经和我和离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姜若榆还没问出口。
就看到姜云梦满脸的愤恨:“你怎么没死?!”
神情看起来的确是恨姜若榆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周围的官兵也同样看到姜若榆,并且认出了她,惊讶之余,也不忘纷纷行礼:“姜少卿。”
姜若榆这才想起来,圣上给她官复原职了的这件事情。
形容癫狂的姜云梦被官兵们死死按住:“老实点!”
姜若榆见她这模样,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盛指挥使的夫人吗?”
按理说,盛司景不至于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为首的官兵站出来恭敬回话:“姜家家眷被判流放岭南,我等正在押送。”
姜若榆闻言,看了姜云梦一眼,然后缓缓走到她面前。
姜云梦穿着粗布衣裳,发丝凌乱,嘴被一块破布堵了起来。
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姜若榆转头看向官兵:“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开吧,我想问她几句话。”
官兵本就是怕姜云梦冒犯到姜若榆,才将她的嘴堵住。
既然姜若榆都发话了,自然也没有异议,应声道:“是!”
然后便将那块破布拿了出来。
姜云梦的嘴巴得到了自由,一开口便是对姜若榆进行了一番无休止的谩骂。
或许是这些日子的磋磨,让曾经那个玉京贵女,也变成了如今这般泼妇的模样。
“姜若榆你这个贱人!你联合盛司景一起来害我!来害我们姜家!”
“你们不得好死!”
一句比一句难听,随行的官兵都有些听不下去,伸手就又想用破布将她的嘴巴堵住。
姜若榆却神色未动,轻轻抬了抬手,阻止了官兵的动作:“让她说。”
然后她脸上浮现了一丝疑惑:“什么叫我……联合盛司景?”
姜云梦忽地嗤笑一声:“装什么装?姜若榆,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个坦荡的人,怎么如今变得如此又当又立了?”
姜若榆更疑惑,就听姜云梦继续说道:“盛司景与我成婚也都是为了你。”
“亏我还以为我终于有一次能够赢过你,现在他已经和我和离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姜若榆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她觉得姜云梦或许是受了刺激,已经疯了。
说出来的话,让人一句都听不懂。
她转身上马,和官兵道别:“有劳。”
正想离开时,就听到官兵问道:“姜少卿,圣上觉得愧对姜家,如今大理寺少卿的官职还为您空置着,您不回京吗?”
姜若榆身形顿了顿,然后淡淡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她的确还没想好,在这世上,什么事情是她真正想要去做的。
姜若榆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叮嘱道:“还请不要告诉别人,你们见过我这件事。”
官兵们面面相觑,却也一一应了。
姜若榆知道,她自然无法强行令他们守口如瓶,但该叮嘱的时候还是多说一句比较放心。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她总有一种被人追赶的错觉。
与这队人马分别后,姜若榆快马加鞭,赶在了日落前,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城落了脚。
她选择了一家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客栈入住。
每当需要花钱的时候,姜若榆就十分心存感激。
她身上的银票全都是沈席安给的。
在看到这么多钱的时候,姜若榆还讶然问过:“你一直隐居青瑶山,这钱是怎么来的?”
不会是打劫路过商队得来的吧。
后半句虽然没问出来,但她脸上的狐疑之色,却将这话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惹得沈席安忍不住敲了下她的头:“你放心,都是正当渠道赚来的。”
湛湛也骄傲道:“是啊,我主人虽然不轻易下山,但产业可是遍布四海八荒呢!”
姜若榆躺在客栈的床上,想到这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不知道这主仆二人有没有想自己,她可是有些想念他们呢。